哎,不过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金典的party前一天来,现在倒好,救人如救火,还是人命更重要,明天赶不回来的话,放了牛艳的鸽子,不知道她要怎么报复我。
出门一看,光头强师徒三人为了接我们,还热情的开来了一辆皮卡,熊大熊二径直钻进驾驶舱,我们费劲吧啦的爬到斗里,斗里有一大块防水塑料布,底下铺着稻草和凉席,躺上去能吹风看蓝天,再闻着身下软绵绵稻草的香气,倒是郊游一般的惬意。
好景不长,等上了山,山路绵延,很不好开,我们几乎被颠散了架,稻草飞舞起来,沾了我们满头满身,十分狼狈。
好不容易在天黑之前开进山里,下了车,重峦叠嶂在金红色的夕阳里非常柔和的镀上光,玉宁水库也波光粼粼倒映着一切,景色确实秀美无比。
车子停在山路尽头,再往里,只能踩着崎岖小径钻进深山了。山里蚊叮虫咬,野草漫过大腿,好不容易来到了一个开阔一点的谷地,谷地里也鸟语花香。
这会天色渐渐全黑下来,树影幢幢,偶尔有夜行动物呲啦啦穿过草丛,很是渗人,而且刚才天空还晴好,这么一会功夫突然乌云堆叠,下起了豆大的雨点。
雨下的措手不及,我们个个成了落汤鸡,被砸的脑瓜皮生疼,光头强擦一擦光头上的油汗,说:“高人,现在天公不做美,咱们先去阿猫的房子那躲躲吧。”
在光头强的带领下,再翻过一座矮山梁,眼前出现了一栋砖石结构,看上去很敦实的小院落。
院落开着门,冲进去借着闪电扫了几眼,只见里面种着些常见的野菜,搭着一架丝瓜,墙上挂着几串红火火的辣椒和金灿灿的玉米,看上去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小院。
正房三间,都是涂着绿漆的木质门窗,窗台是农家常见的十字花方砖砌成,十分古朴。
带着一身雨水土腥气进屋,光头强派熊大熊二开了发电机,拉开灯绳,这屋子也算的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电冰箱和电扇一应俱全,看来阿猫没少为这个深山别墅费心思。
茶几上堆着几枚还粘着些泥土的香瓜,还算得上新鲜,屋里也没多少尘土,明显是有人打理的状态。
白泽若有所思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掸了掸床上的单子,说:“看来不久之前还有人在住,逃的确实匆忙。那字条还在不在?能不能给小神瞧瞧?”
光头强赶紧拿出字条,是铅笔胡乱写在香烟内部的锡箔纸上,字迹潦草,字里行间满是慌张。
“快回去,永远不要再来!”
白泽认真的端详着手里的人脸核桃,那个老汉的面孔好像是在呐喊着什么。
“……危险的警告?”白泽自言自语道。
我第一个反应是:阿猫回来了!
我赶紧跳下床想去开门,但是露华拉着我,问:“小主,你去干嘛?”
我忙说:“我听到外面有敲玻璃的声音,肯定阿猫回来想进屋,我去开门!”
露华一愣,奇道:“敲玻璃?露华不睡觉,可是一声也没有听见。”
我愣了一下,再竖着耳朵听,却只有风雨声夹杂着滚滚雷声,敲玻璃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我纳闷的想:“这……我刚才真的听见了呀!咱们去看看,刚才雷声那么大,也许你没听见呐!”
露华依旧拽着我不松手,说:“小主,你忘了,门根本没锁,如果真是那个阿猫回来了,他为什么不自己直接进屋,敲什么玻璃?”
对,露华一说我才想起来,这里根本没有贼,锁都没必要上,好像阿猫自己就没有装锁。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我狐疑的望了一眼外面,黑漆漆什么也瞧不见。
在露华的劝说下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睡得正香呢,突然有人抓着我肩膀死命的摇:“快醒醒!快醒醒!”
我睁眼一看,白泽正在晃我,我晕乎乎的坐起来,推开他的手:“我还在睡,你冲进来干嘛?真没礼貌,就算你只是神兽,好歹也是公的,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白泽盯着我,说:“你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我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擦擦嘴边,果然有口水。
我不由怒火中烧:“你就是为了问我这个才把我推醒吗?你有没有搞错?”
“那不是,”白泽顺势坐在我床边,认真的说:“昨天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或者听见什么不对劲的声音?”
我脑子卡了几秒壳,问:“你问这个干啥?”
光头强突然也冲了进来:“梅林,熊二不见了!”
“啥?”我已经忘了要对自己还没梳洗起床这件事情对他发飙,先问:“熊二怎么会不见了?”
“是真的!”熊大也冲了进来:“今天一早我们醒了就没看见熊二在身边,还以为他起得早,可是出来找了找,发现他根本不在这院子里了!”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听见敲玻璃的声音,一拍脑袋:“对了,昨天半夜,我听见有人敲玻璃,你们听见没有?”
白泽和光头强师徒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露华也说没听见,那,那声音只有我自己听见了,是幻觉还是事实,这和熊二的失踪有没有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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