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随口问了句,今天明可心大半天都没在皇宫,南宫烈还准备找她商量一下订婚宴上的礼服她喜欢哪一件的问题。结果明可心一直都不在,但是南宫烈又记得明可心明明已经这几天请了假没去上课的,所以,她到底是去哪儿了?
“我……”明可心转了转眼珠子,想了想说道:“我去奥文老师家里了。”
“你不是请假了吗?”
南宫烈接着问道。
“对啊,但是我想去找奥文老师谈谈别的事情啊。”
明可心笑着说道。
南宫烈淡笑,说道:“看来你跟奥文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都快赶超爷爷了。”
明可心娇嗔道:“爷爷,怎么会呢,没有人可以代替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的。”
明可心说着,抱着南宫烈,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
南宫烈抚摸着明可心的脑袋,目光下视,瞥见了明可心手上的白玉镯子,那一瞬间,南宫烈顿时就慌了神。紧握着明可心的手腕,问她道:“这个镯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明可心愣了愣,南宫烈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南宫烈也知道这个镯子?不对啊,这个镯子,不是亦风延的奶奶的吗?可是看南宫烈的反应,他的确是对此很熟悉才对。
明可心陷入了沉思之中,哆嗦着嘴唇,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南宫烈的问题。
“我问你话呢!寒儿,这个镯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南宫烈重申了遍,语气异常严肃,剑眉横竖,让人望而生畏。
“爷爷,这个镯子怎么了?”明可心皱着眉头不解。
“你先告诉我,这个镯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南宫烈依旧不依不饶,“你今天到底是去了哪儿?”
“这个……这个镯子就是我在首饰店里买的……”明可心弱弱地说道。
“买的?”南宫烈从鼻腔里发出冷冷的一声,“哼,怎么可能,这个镯子是不可能买得到的,它只有一只,世上绝无仅有的一只。”
明可心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怎么办,她看样子是瞒不过去了。可是,这明明是亦风延奶奶的镯子,为什么南宫烈如此激动?
“寒儿,你是不是见到亦雷焘了?”
南宫烈突然变了脸色,异常沉稳,直勾勾地盯着明可心看着,严肃冰冷。明可心被南宫烈突然的镇静给吓得不轻,为什么他平静下来,比他发怒更可怕……
雾里看花 你一直在假装失忆是不是
“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见到亦雷焘了?他是不是来M国了?”
南宫烈见明可心目光躲闪,并且一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就一直逼问着明可心。
明可心憋红了脸,问南宫烈道:“爷爷,这个镯子,不是亦奶奶的吗?”
“亦奶奶?”
南宫烈听了这句话,脸都黑了,阴了阴眼,盯着明可心看着,咬牙切齿地说道:“什么亦奶奶,这是你奶奶的镯子!”
明可心听了,顿时吓得后退了几步,什么?!什么鬼?
明可心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南宫烈,嘴唇也因为惊吓而哆嗦起来。可是看南宫烈的表情,他很明显就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可是,可是亦雷焘明明告诉她这是亦风延的奶奶的镯子,怎么变成她奶奶的镯子了?难道说,她和亦风延……怎么可能……
“这个镯子是你奶奶的,只是后来被亦雷焘给抢走了,一直没有归还,该死的亦雷焘居然一直保留着这个镯子,还说什么是他妻子的镯子?真是够了,这个家伙到现在都执迷不悟吗?”
南宫烈愤愤道。
明可心现在脑子一片混沌,她完全听不进去南宫烈到底在说什么。她真的被绕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亦雷焘在哪儿?我要去见他!”
南宫烈愤愤道。
“爷爷,您镇静一点!”
明可心连忙上前,阻止亦雷焘的动作。亦风延看着明可心,挑了挑眉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半眯着眼睛看着明可心:“你不是失忆了的吗?为什么你还记得亦雷焘,还有,你今天去见亦雷焘,到底说了什么?他为什么把这个镯子给你,他又为什么跑来M国?”
“我……”
这下子,明可心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肩膀微微颤抖着,看着亦雷焘的表情也是有些畏惧。
为什么平日里那么温和的爷爷,一遇到亦雷焘,一遇到她奶奶的事情就变得如此暴躁?完全判若两人,明可心本来还打算旁敲侧击地询问一点南宫烈当年的事情。可看现在的情景,南宫烈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根本听不进去明可心的话。他所有的关注点都在明可心手上的那只白玉镯子上,就连明可心现在都已经被绕晕了。
等等,亦雷焘,该不会是故意把明可心奶奶的镯子说成是亦风延奶奶的镯子给她,然后故意用来气南宫烈的吧……
明可心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脑壳很疼,这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了……
“寒儿,你一直在假装失忆是不是?”南宫烈铁青着脸问明可心:“你为什么假装失忆,又为什么背着我去见亦雷焘,还对我撒谎不告诉我?寒儿,是不是连你也站在亦雷焘那边,你打算联合他对付你自己的亲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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