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云熙好像听到了一个意外的真相,“你说大皇子的幕僚?”这神马意思,她哥背信弃义,背主了么?
“意思是,其实他是其他王爷的人,早就被他主子派到了大皇子跟前,做他的军师。”
当年,大皇子和食来客东家的相识,很明显,就是一场谋算。
四年前,食来客刚开业时,就一炮而红,闻名安远国,城了安城最红火的酒楼。
开业第三天,大皇子喜得了一个孙子,高兴的就在食来客宴请了几个和他交好的大臣们吃饭,可在结账时,身边负责揣银子的小公公腰间的荷包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吃了东西没银子结账,身为大皇子的他,可丢不起这个脸面。
眼见一群臣子们吃饱喝足,就要起身回家,他忙派身边的公公回皇宫取银子,公公出去后,不到一分钟就进来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原来,公公出去后遇上了食来客的掌柜,掌柜说了,他们的东家说了,大皇子这一桌,他们东家请客,算是交个好。
等臣子们都离开后,大皇子见了戴着面具的紫云浩,两人相谈甚欢,就成了莫逆之交。
这不,打从那一次开始,紫云浩就跟在大皇子身边,为他出谋划策,成了他身边的一个军师。
想到这几年,大皇子的所作所为,赫连瑾就勾唇笑道:“你哥确实很厉害,这几年来他帮大皇子铲除了二王爷,四王爷,五王爷身边不少人,而大皇子也十分信任他。”
“在大皇子眼里,你哥是食来客的老板,他是在借着大皇子的身份作为食来客的后台,让食来客在安城的地位越站越稳,所以说,在大皇子看来,他与你哥算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赫连瑾又露出讥讽一笑:“恐怕大皇子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最信任的人,竟然会是要杀他的人。”
赫连瑾说了这么多,紫云熙总算是听出了一个大概,对于眼前安远国朝廷的形势,心里也有了一个普,她呢喃道:“所以说,我哥现在还和大皇子谋划着。”
所以说,大皇子养了一条狼在身边而不自知?
咳咳……
说自己的哥是白眼狼,这貌似有点不妥。
云熙问:“你知道我哥背后的人是谁么?”
赫连瑾摇头,“你哥行事很小心,若是那么容易查的出来,那大皇子岂会被他骗了这么多年?”
也是。
云熙抚额,觉得头疼。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当初跟铁丐去学武的人,怎么会跟安远国皇室扯上关系?
而且,还当起了武林第一暗杀组织,天地盟的盟主。
这身份,也跳的太不离谱了点。
哎……
她紫家刚跳出了一个狼窝,又跌入了一个虎洞,真是……老天爷看不得她好过啊。
她说,“瑾,把安远国的几位王爷的情况说给我听听吧。”
既然她哥都搅进了人家的立储之争,她魏府想要摘除干净,看来是不行了,只要食来客东家是魏府家的少爷一事传出去,魏府和云府这两个府邸的命运就会紧紧链接在一起,想要分也分不开。
何况她也不想分开,既是一家人,为何要分开。
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树倒鸟兽散,绝对不会是她紫家的人做得出来的事。
接下来,赫连瑾就把当朝几个王爷,一一说给了紫云熙听。
安远国老皇上,今年已有六十高龄,膝下有七个儿子,两个儿子还没养大就夭折了,剩下五个儿子,都健,长大成人。
老大性子霸道,办事毛躁,是五个儿子中唯一一个还留住在皇宫,没有封王的皇子。
大皇子还娶了一个好皇子妃,是元帅府上的千金,元帅手上握有三十五万兵权,在朝廷,皇权虽说比兵权大,但没有兵权硬,皇上见了元帅,也得看人家几分脸面办事,生怕人家一个不爽,起兵谋反。
这样的事情,历史上也不是没出现过,所以每一朝代的皇帝,都想要一边把兵权紧握在手里,一边还想着要人家为他死守边疆,攻打敌人。
让牛干活,还不想让牛吃草,就是每一个皇帝的心思。
老二生性风琉,不干正事,就专门干玩女人的事情。
他的王府里面,除了一个正牌王妃外,光是小妾就有几十个,而他还有一个让人咬牙切齿的癖好,喜欢看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不择手段。
除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他会乖乖留宿在二王妃房里外,其余的日子,二王爷都是住在自己的屋里。
而他的规矩是,任由几十个小妾争破脑袋,使尽手段,最后谁躺在他床上,谁就陪他睡,而且,每天晚上允许两个小妾陪睡。
所以,在二王府,只要天一亮,女人之间的战争就会开始上演。
小妾们,每天都会大打出手,打破脑袋,折断手腕,这都是稀松平常之事,但有两样,就是不能出人命和毁容之事出现,这是二王府的死令,一旦出了这两件事,不管是谁,所有的小妾部充军做军妓,小妾团队也会彻底大洗牌一次。
所以,二王府闹翻了天,也闹不出人命,而二王妃则是早已看惯不惯,也懒得管了,有时候,还会陪着二王爷一起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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