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古天璃也无话可说了,他一向很讨厌这类繁文缛节,所以关于礼法是记一阵忘一阵,他就曾经因为这个被父皇头一次训斥了一回,这次他再也不要撞枪头上了。
“对了,父皇之前呀很少管后宫那些琐事,后来你离宫了,便想着去你的寝殿瞧瞧,没想到皇后竟然把你安排住在后宫废弃的兰苑,”皇上一想起此事就是愤怒,便向古天璃问,“以前你母后都是如此待你吗?”
古天璃看了眼走在一旁的皇后,想想那经常挨的板子还有那几无人烟的兰苑,笑着道:“父皇,母后一向待我很好,至于兰苑,您可是错怪了母后了,那是孩儿请求母后自己搬进去的,孩儿觉得那里僻静,可以安心读书,便选了那里。”
“原来如此,原来是我错怪她了。”
用膳结束后,已是晚上。皇上想给古天璃重新安排住处,被他推却。皇后说把以前的老人手都叫来,也被阻止,说是一个人已经习惯了。
后宫兰苑,兰苑之前已经被皇上命人前来休整,如今竟然比五年前住的还好,趁着灯光,院中小湖的荷叶已经张开了,月色清凉,虫鸣鸟叫,也甚是轻快。
院中站着两人,一人白衣一人玄衣,若不是那两张俊脸,只怕会被人以为是阎王的黑白无常,其中的古天璃便是这样想的,禁不住便笑起来,这几日也不知为何,总是想起一些开心的事,而且还会笑。
“七弟在想什么,如此开心?”古天泽问。
“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你我二人这身打扮,想到阎王殿的黑白无常罢了,但皇兄穿白色衣袍要比他们帅多了,”古天璃笑着坐在湖边小亭的栏上。
“七弟,你又这样。”
古天璃瞅了眼古天泽,发现他看着自己手扶的栏杆,便道:“不过是坐在这栏上,怕什么,你每次都这样教训我。”
“可你每次都不改,你知道。。。”
“这样很危险,”古天璃头一次听话的从栏上跳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凑到古天泽耳旁,“这不是有泽吗?”
古天泽感觉耳边一股热气,浑身打了个颤,他深吸一口气,古天璃身上的药香窜入肺腑,顿时尴尬了许多。
“哈哈,你怎的不说话了?以前皇兄可是有好多话与七弟说呢。”
古天泽不知为何突然很喜欢听到刚才古天羽喊自己泽,以前的时候,他还小,总是叫自己泽哥哥,如今长大了,自己也不知道该让他叫自己什么,觉得叫自己泽也是不错的。
“你总算回来了。”
“那当然,泽叫我回来,我岂能不回?”
“璃的伤可好了?”
古天璃一愣,方才他是说你还是说璃呀,没听清楚呀,咋办?便索性不应他,看着湖中影影绰绰的荷叶。
“璃?”
嘿嘿,古天泽提高了音调,这次应该喊的是璃,离理想又近了一步。
☆、往事当年
“怎么了?”古天璃其实很想再听他喊一次,不过怕他生气,便赶紧回应。
“你刚才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就觉得湖中的景致不错。”
“不要岔开我的话,你的伤怎么样了?”
古天璃无语了,本宝宝啥时候岔开你的话题了,是你问的好不好,简直欲哭无泪。
“你想看吗?”
古天泽看着古天璃,总觉得这个七弟回来之后总是不正经,罢了,谁让自己就和这个七弟亲近呢。古天泽点了点头,想到今日在父皇那,父皇太过担心,把古天璃当作孩子,要看他的伤的那种尴尬场面,却一时又有些犹豫,回头一想,他以前经常被母后打,自己来给他上药时,他不愿意,自己便经常扒他衣服,便又马上坦然了。
古天璃看着古天泽,也不知道这位帅哥脑子里在想什么,难不成要扒自己衣服,反正他扒自己衣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自己主动点吧。他一边想着,手上动作也未停,便解自己的腰带。
“七弟,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看我的伤啊。”
古天泽直接笑了,敢情他是被自己扒衣服习惯了,到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忘了不是要解腰带的。
古天泽上前直接又帮他系好腰带。古天璃登时红了脸,他刚才糊涂了呀,没这样主动的,诸位莫要误会呀。
“七弟这样子可不好,”边说便将他的上衣从领口拉下来。
一道疤痕从心口横过,古天泽心中一颤。他记得那日,璃将自己救回,捡了捷径回营地,明明还有一里多的山路,到了谷口,跳出那么一堆强盗,璃已经很累了,根本无力阻挡,一把剑直接从他的心口穿过去,那血流了一地,染红了自己的手,他那一刻好担心璃死去,就那样离开自己。后来有人告诉自己药王谷的方位,将已经断了气的七弟送到药王谷谷主手中,那一夜,他恨死了自己,也怕极了,他怕他真的是断气了是死了,幸好是谷主亲自出手,加上一个神秘人,他又有了气息,他感觉自己似乎又看到了希望,他本想等璃醒来的,却被那药七赶出药王谷,对他说,他要好久才能醒,要么几天要么几年,说他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不如去查查是谁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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