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洵不信邪的挑起眉毛:“你们女人出门,怎么都不带镜子的呢,要是我肯定带。”
毕竟可以随时欣赏自己的美色,何乐而不为呢。
如溪:“”
又不是每个女子都像他那么自恋。
不对,这家伙压根就不是女子
想到这儿,如溪一阵恶寒,要不是怕他跑了,她都想离这家伙远点。
终于一路向南,来到了南宫门,那些禁卫军见到李允卿都是立马低下头,恭敬的让开了路子,压根没有发现多了一个“侍女”。
南宫洵心中的恶趣味极浓,与那禁卫军擦身而过的时候,还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勾人无比的划过了那禁卫军的下巴,腰肢妙曼的走过,留下一抹胭脂香。
禁卫军被迷的神魂颠倒,看着南宫洵的背影差点流了哈喇子,不禁低声道:“这侍女的身段真好。”
“我还看到脸了,长得也不赖。”旁边的禁卫军也插了一句。
“真是我的女神啊”那禁卫军幻想着南宫洵的身姿,不由自主的神游了一会儿。
直到被人叫醒,训斥处罚。
出了宫门,如溪便钳制住了南宫洵的手,生怕他跑掉。
“哎哟姐姐,轻点儿。”南宫洵娇滴滴的推了一把如溪。
如溪:“你给我正常点,否则我就把你打晕了拖回去。”
南宫洵讪讪的收回了手,在如溪以为他会收敛点的时候,又听他暗戳戳的道:“姐姐,你肯定没有情郎吧。”
闻言,如溪的额头上青筋暴跳,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给这家伙来个两拳:“你什么意思?”
“咳,没有。”南宫洵知趣的闭了嘴,再看前方,已经穿过了林荫大道,来到了帝师府。
第一次看到帝师府的他微微一愣,心中有些震撼。
帝师府果然名不虚传,恍若九宫瑶池,巧夺天工,美伦美奂啊。
再想想他住的那个小破房,他心中就一个劲儿的天人大战。
“快进去。”如溪钳制着他,用蛮力往大门里面塞,随手便甩上了门。
南宫洵在门槛上一个铿锵,差点摔倒在地上,进了门后,如溪干脆将他一推,让他整个跌入了雪堆之中。
正在大门口扫雪的丫鬟一脸惊愕,懵逼的看着一头扎在心中的南宫洵。
南宫洵:“”
他可以肯定,那女人这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还有那个帝师,一百辈子也嫁不出去,太可怕了。
南宫洵从雪堆里爬出来时,李允卿三人已经踏入阁楼了,压根忘记了有他存在一般,这让他有点疑惑。
刚刚不是看他看的紧吗,怎么这么快就放松警惕了。
难不成真以为他不能从这里面跑出去?
南宫洵拿大拇指擦过鼻翼,冷哼了一声,还真别小看他,看小爷怎么逃出去。
看着面前的“女子”做出如此爷们的动作,扫雪丫鬟微微一愣,呆呆的看着他直愣愣的跑向大门,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推开门,一只脚踏出去还未落地,就化作一条弧线,再次扎进了雪堆中!
“咳咳咳”
南宫洵被摔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艰难的爬起来,却不停的咳嗽。
他心有余悸的看着大门口处,回想到方才那道残影,心底一凉。
怪不得那女人如此放心的把他丢在这里,原来是因为这府中有影卫!
而且个个都是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他那两个三脚猫功夫,压根就逃不出去!
想到这里,南宫洵一声哀嚎,趴在雪地上打了个滚,再次坐起来时,又跟打了鸡血一样,直直的冲向方才李允卿去的方向。
目送南宫洵一溜烟跑没影,扫雪的丫鬟彻底懵逼了。
还不止她一个,帝师府中的丫鬟们纷纷能看到一个不明物体从眼前飘过
她她们看到了什么?
南宫洵在帝师府内横冲直撞的好久,可始终没有找到李允卿在哪里。
他气喘吁吁的撑着腰,在大雪天出了一身的汗:“呼呼这宅邸还真大啊”
最后,他干脆坐在了栏杆上,静静地打量了一番这里。
这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帝师府与寻常的富贵人家宅院不同,惊艳绝伦的外表下,净雅悠长,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通透之感,就好像就好像那位帝师一样。
他身为周朝最后的皇子,一直被前朝余党催促着要复兴大周。
可是他觉得谁做皇帝都一样,只要是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的皇帝,都是好皇帝,至于是什么朝代,都没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
与其去争那个金装玉裹的位置,倒不如像这样坐在这里来的自在,好比方才那一身女装,调戏禁卫军,才是他觉得最好玩的事。
所以他一直尽可能的躲着那些人这次进宫,只是为了取母妃的遗物而已。
想到这里,南宫洵从长靴中取出了一根木簪,那是一根凤首紫檀簪,雕工精美绝伦,造型典雅大气,拿出去绝对是价值连城的物件儿。
这是母妃亲手雕刻的,一直以来都是心头好。
只可惜那时秦皇起义,他们仓皇逃窜,没有来得及取走它。
还好,它还在。
南宫洵低着头,眸子中氤氲着深深地眷恋,仔细的摩挲着这个木簪,仿佛能透过它,看到自己已逝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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