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心笑,“星宇来拉,走,我们吃饭去。”
二公子点点头微笑,“苏奶奶先请。”
苏俞棉瞄了徐星宇一眼,跟着奶奶去饭厅,这晚,她们和二公子,决明,王叔一桌。
刘灵儿并没有出来吃饭,她的家人都在苏俞棉旁边桌。
刘青安抬头看了旁边桌的苏俞棉一阵,还有徐星宇,再看了眼硬坐他旁边的刘兴佳,立感心中无力,更无奈。
他发现他已靠不近苏俞棉,有太多的东西拖着他的脚步,他真的无法迈出步去,只能看着苏俞棉远去。
或者他在等,等苏俞棉靠近过来。
真的,所有的事情已不受控制了,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找不到解释。
今晚的菜色不错,听说是县令让人送来的,白玉心满意,正好给她孙女好好补补身子。
饭后坐了会喝过茶,聊了一会闲话,决定明天继续赶路了。
剩下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他们始终只是过客,帮得了一时,帮不了长久。
这个镇子需要时间去恢复,谁都没办法。
这个晚上苏俞棉睡得很好,她实在累了,不是说这些天发生的事她不受影响,而是她想得很清楚,她帮不了任何人。
任何人也不需要她帮,如果心意坚定,没有人可以阻挡得了。
所有的一切,只能看自己。
意志够坚定不移,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就算别人能伤害你的肉体,也伤害不到你最重要的灵魂。
如果能,那说明是你允许的结果。
强逼的感情,从来不是感情,是□□,是会让人慢慢走向深渊,腐烂、溃烂的药。
你可以选择抵死不喝,但你为什么明明不愿意喝,还要把它拿在手里。
那不是给人希望吗?
这些无解的谜题,请交给时间,时间会给你答案。
鸟儿的叫声依然响起,不受一丝一毫影响。
天刚刚亮,二公子雷打不动起来练剑,他从来都是个自律的人。
刘青安也是早早起来,他每天早起读书,已成习惯,看见那边练剑的二公子。
过去站了会问,“你能给俞棉什么?”
二公子知道他过来,只是等着看他要说什么。
定了一下身,收剑,“何出此言?”
刘青安,“都城里谁不说你无所事事,毫无抱负。”
二公子,“听你话,你像是能给些什么?”
刘青安,“能不能给我现在不知道,但我至少还有抱负。”
二公子笑,“你的抱负?和棉儿有什么关系。”
刘青安“……”
“我的意思你心知肚明,什么人才能配得上俞棉,你知道吗?”
二公子凝视着刘青安,“那只是你个人的想法……”
“俞棉最终需要什么?你深思过吗……”刘青安问。
那边决明喊,“二公子!二公子!吃早饭了。”
两人冷冷对视着,直到决明见二公子还不过来,奇怪跑过来看情况。
“请管好自己禽兽一样的行为,别毁俞棉的名声。”刘青安冷冷抛下一句,走了。
二公子看着刘青安背影,面无表情。
决明在一边静静等着,对着刘青安背影翻了几个大白眼,什么禽兽!竟然骂人!还读书人呢?
二公子刚好看见,“行了,去吃早饭。”
“苏姑娘和苏奶奶起了没有?”
决明恢复一本正经,“起啦,在吃早饭了。”
“嗯,走吧。”
二公子进了饭厅,首先看过去有苏俞棉的那桌,竟然发现刘青安就坐在那桌?
有些傻眼!
说他是禽兽?那他是禽兽不如吧,说话出而反而,毫无信用,无耻!
他刚才虽然被骂了,但他仍然觉得刘青安说得对,为了苏俞棉着想,以后决定跟苏俞棉保持距离,确实不能坏了她名声。
像大庭广众之下一张桌吃饭,是不能干了。
但现在刘青安那禽兽不如的先破坏规矩!
……不行!
二公子淡定看了决明一眼说,“决明……去加张凳子。”
决明傻眼,惊呆看着二公子,他要怎么加?
二公子看决明不行动,骂,“傻愣着就有得吃了是不是?”
☆、试探
决明什么人,一被骂就醒悟了,屁颠屁颠拿了把椅子,直接硬塞苏俞棉旁边去。
把旁边的果儿挤得移了下椅子。
决明放好凳子,一脸笑,“二公子,请坐,请用早饭。”
苏俞棉惊讶,奇怪看着决明又看了二公子一眼,抽风了吗?
这么窄的地儿还要硬挤进来,其它桌的早饭又不是不能吃。
白玉心有些乐了,年轻人就是比较有活力,能折腾。
二公子玉树临风一样坐下,和苏俞棉点点头,绅士微笑道,“苏姑娘请继续,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来待劳。”
果儿咬着包子奇怪看二公子,自言自语喃喃道,“代劳拿个肉包子吗……”
苏俞棉听了想笑,说,“不用了,吃早饭吧。”
二公子点点头,一脸淡定开始吃早饭,完全无视周围人看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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