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俞棉夸,“刚刚身手不错。”
二公子有点无奈,“被逼出来的。”
苏俞棉惊讶,“怎么说?”
二公子“…………”
他能怎么说?
苏俞棉追问,“哎,怎么不说话了?”
二公子看了苏俞棉一眼,“你最近怎么不练拳了?”
苏俞棉想了下,“那么多人看着,我那好意思。”
二公子轻笑,“没事,明天一起练。”
苏俞棉,“行啊,我都好几天没耍了,明天一早就去找你锻炼。”
天上的白云漂漂移移,时而遮挡着太阳,鸟儿就在阳光与暗影之间缓缓飞着……。
第二天一早,苏俞棉从客房出来,看见徐星宇就在院子里练剑,这个院子挺大,里面绿树成荫,是一家有些年头的老客栈了。
苏俞棉站在一边看了徐星宇一会,这个差不多一米八的少年男子,在成熟与青涩之间徘徊,时而阳光明媚时而深沉坚定,一举一动都自带君子气场,挺拔的身姿,精致生冷的眉眼,总是那么淡定从容的表情,确实,确实是令人想咬一口的。
苏俞棉叭哒了下嘴,开始耍拳!
徐星宇刚练完一套,停下站一边看苏俞棉耍拳,眼神深邃。
苏俞棉察觉徐星宇在看她,喵了他一眼,继续,完了一套。
问他,“你怎么不练了?”
徐星宇微笑,“你想不想学下剑法?”
苏俞棉侧头想了下,脆答,“好啊!你教啊?”
徐星宇,“当然,来。”
苏俞棉,“我没剑啊,我身上只有匕首。”苏俞棉腿上长期绑着一把匕首,以防万一,在这个时代,她还是很小心的。
匕首还是徐星宇送她的。
“我给你折跟树枝。”徐星宇看起来心情很好,靠近苏俞棉,把随手折的一根树枝递给她。
“哦,也行。”苏俞棉接过,就近看了看徐星宇手上的剑,好剑。
“你要捉稳剑,就是你手上的树枝,别甩出去了。”徐星宇站到苏俞棉对面,她树枝够不到的地方。
苏俞棉听了笑,现在又不是真的剑。
徐星宇,“你跟着我动作来。”
苏俞棉,“哦。”
徐星宇时不时解说,一个一个动作教苏俞棉,苏俞棉也学得认真,学了防身用也好。
刘灵儿是特意早起来的,她听说二公子每天都会早起练剑,她要去碰碰巧,一出房门,刚到院子就远远看见一双人在练着剑。
是苏俞棉和二公子。
她定定站着,看着那对看起来很相配的人,一起舞剑。
心里发苦疼痛,心揪得都快窒息了。
鼓起勇气走了过去,“俞棉姐姐,二公子,早。”
苏俞棉停下,“早啊,灵儿你怎么不多睡会。”
二公子看苏俞棉停下,也停下,收剑。
刘灵儿说,“在外面总是不好睡,俞棉姐姐,不如我们周围走走。”
苏俞棉,“行啊。”
苏俞棉想了下又问,“徐公子,你要一起吗?”
天刚亮不久,外面没什么行人,二公子说,“一起吧。”
刘灵儿眼亮了亮,情不自禁看了二公子几眼。
三人朝客栈外走去,外面有些农人挑着担子走过,推着小板车走过。
一路走来,苏俞棉发现这个古元国统治得不错,国泰民安,一派生机,说明现在的国君是个明君。
刘灵儿故意走在二公子旁边,她也是情不自禁,喜欢的人在面前总是忍不住想靠近。
苏俞棉走在二公子令一边,看见前面不远有家特色早点,“灵儿,那家的早点闻着真香!”
刘灵儿也被吸引住了,水灵灵大眼一眯,深呼吸,“真的好香啊!俞棉姐姐,不如我们去吃吧。”
苏俞棉当然想吃,“不如我们打包……”
“奶奶她们大概起来了,回去一起吃。”
刘灵儿大失所望,如果在这里吃,能和二公子同桌吃顿早饭,扯嘴角笑了下,“好啊,娘应该起来了。”
三人过去早点铺子打包早点,苏俞棉和刘灵儿挑,“这个肉汤包好香,要这个……”
刘灵儿,“丸子也好香……”
二公子在一边站着等,浑身上下透着一副生冷勿近。
回去的时候二公子直接跟在二人身后走,没有和苏俞棉并排着。
一帮人吃过了早饭,就继续赶路。
苏俞棉掀起帘子趴窗边,静静看着倒退的景色,不知不知已经赶路第五天了,走了差不多有一半的路程。
白玉心也看着窗外,见有些人在田边供奉神明,想了下说,“今天是下元月吧?”
苏俞棉她们村不怎么过这个节,果儿疑惑问,“奶奶,下元节是个什么节。”
苏俞棉曾在书上看到过记载,这个节并不是每个地方都过的,解释说,“中原道家有三宫,正月十五天官赐福、七月十五地官赦罪、十月十五水官解厄,就是分别称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
果儿知道了,“哦,原来这样,今天下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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