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心里明白,但她又不能拒绝她的安排,便也不做无谓之争,她起身微笑行礼告退,很爽快的转身离开,没有拖泥带水说多一句话。
李宓韵见到如此这般懂事,不禁在心里高看她一层,但也仅仅是一层,在她心里陈淑雨永远都会是自己可有可无的棋子,听话的棋子总比不听话的棋子好。
其实,刚才她心里是犹豫不决的,本想将陈淑雨引荐于魏阳帝前,但在魏阳帝将来临之际,她又改了主意了。
她心想:万一陛下一眼就看中陈淑雨,那她不就白白给她送了大机遇了?她心里忽生忿忿不平,这才让她回避。
刚好,魏阳帝的御驾就到了栖梧宫门口,也就几步路之远而已,李宓韵赶紧起身,去迎接圣驾。
她含着笑,低头刻意的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柔声向魏阳帝道:“臣妾向陛下请安。”
可惜她碰上了魏阳帝最不愉悦的时候,毕竟被养母太后软逼而来的,更何况离皇后丧期才过了不久,还有靠近年关了,政务繁多。
他现在对敬嫔并无侍寝的念头,最多就是过来看几眼就离开,所以说李宓韵自作多情了。
魏阳帝没有理会故作姿态的李宓韵,直接就擦身而过,径直步入室内的正位,就坐了,还喝了了一口茶,这才对她说:“免礼。”
李宓韵被凉在门口,心里不好受,感觉到自己是被魏阳帝警告了,心中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只好低头缓缓地也走进门,站在魏阳帝的前方,不敢出言。
魏阳帝拿着手中的茶杯,低头细细品味茶,过了良久,魏阳帝左眉上挑了一下,看似温和的脸,但说的话却有些许意味深长:“敬嫔,朕觉得你这儿的茶可比长寿宫的茶更好啊。”
李宓韵心里一惊,呼吸声都打乱了几分,心里终于明白魏阳帝这是责怪自己寻太后所助,现今这是来警告自己。
她连忙跪伏在地,向魏阳帝请罪:“臣妾知错,还请陛下责罚。”
魏阳帝见她都知错了跪地请罪,本也不是什么大罪,他也只是来警告一番而已,这也就算是小惩过了,于是他便起身亲自将她扶起,并拉她的手让她就坐。
李宓韵本是惊恐不安的,以为魏阳帝必责罚于她,但却不见责罚只是提醒一番,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乖乖的任魏阳帝拉她的手,就坐于他身边。
偏殿的陈淑雨没有坐以待毙,而是陷入沉思,她细想魏阳帝的来意。
她在心里想:太后是魏阳帝的养母,并不是很亲近,所以太后干涉了魏阳帝的后宫,那么他此次来栖梧宫可能并不是单纯的侍寝,可能是来给李宓韵警告,所以他可能。。
想到这里,她心中忽生一念头:魏阳帝会离开栖梧宫,那她若是在他回去的路口等候,就算魏阳帝只路过,她也算是见过露过面,那她今日也不算是白妆扮一番想到这里她嘴角上扬,眼神染上几分魅惑。
这时她又想到李宓韵,可惜了她已被魏阳帝警告一番自然不敢再借题发挥自己,所以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为何不放手赌一把。
竟然下了决定,那就事不宜迟行动起来,所以她带着绿萝等人离开偏殿,往外走去。
果不其然,魏阳帝不久就离开了栖梧宫,正打算坐上御驾,但他忽然觉得心烦气躁的。
他心里暗暗地想着:怎么个个都想干涉到他头上,后妃是如此,太后也如此,更别提朝中臣子们。
于是他便想散散心,不坐御驾,步行至御花园散散心,然后再回勤政殿处理政务。
陈淑雨站在御花园的入口处,不禁有些疑虑:这御花园是到了,可她又该如何巧遇魏阳帝?所以她踌躇不前的站在原地犹豫了良久。
最后她问起了绿萝两人御花园有何好去处?可惜绿萝她们一直也陪在陈淑雨身边半年,她们也不曾离开过,所以也不大清楚。
她们主仆三人就站在入口处,一直不前的,就地商议起来了。
这时,魏阳帝已经到了御花园入口的远处,他定眼望去看到似乎是有人站在入口挡着了路。
他身边的宫侍也看到了心里大惊,就想着上前开路,他还没走去,但被魏阳帝挥手阻止。
他看到她们似乎在商量什么,所以忽生好奇心,便让其他人不准出声,让他上前听听是何事。
陈淑雨听到绿萝她们都一脸茫然的看回自己,不禁就有些急了,无奈之下叹了口气:“本宫自打进宫以来就不曾私下来过御花园一次,这才不知晓,可你们进宫几年了,竟也不知?”说完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魏阳帝刚靠近便听到这句,心里不由笑了一下。
陈淑雨深呼吸一下,冷静下来,心里生了退缩之意,于是便拧头想说些什么,忽然她似乎看到有人在身后,定眼一看心中大惊,那竟是魏阳帝等人。
她连忙转身向他跪伏在地,绿萝们看到陈淑雨跪下了,连忙也回身跪伏着,这时她们也看到了魏阳帝,也是惊慌不已。
魏阳帝看到陈淑雨转头时,不禁眼前一亮。
☆、侍寝
只见她眉目如画,特别那如含情脉脉的一双眸子,给人一种莫名的好感。
她的五官没有一个是特别精致的,但它们组合起来,整体上给人一种舒适感,魏阳帝不得不承认此女入了他的眼了,左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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