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的确真真是一本秘籍,对陈淑雨现今和以后都会有极大的帮助。
于是这次她特意拿出这小本子,可以说是极其控制自己心里的羞意,也可以是她非常重视这次侍寝了,都那出秘笈了,若是没有把握好此次机会,恐怕她今后在这景宁宫里就没有威信可言了。
她趁着这小小的空隙时间,大致的浏览了一遍,然后挑出一些现在就会用到的地方,再细细的研究一番后,她心里才算有些许的安定。
终于时辰到了,陈淑雨便被接到了雨露殿,静静的等着魏阳帝的来临。
魏阳帝刚踏进雨露殿便看到陈淑雨给他行礼,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嗯,免礼。”
他便站在原地,等着宫人们为他宽衣解带,脸色也是淡淡的没有什么多于的表情,这让陈淑雨一紧,心里想着:不会是她今日的妆容不好,还是怎么了?
她想归想但手中的动作却是不敢慢下来,连忙接过解衣宽带的任务,心不在焉的她蹲下身子为她解下佩饰时手肘无意碰到了些什么,魏阳帝明显身子一抖,然后叹了一下口气。
于是她便惊疑的抬头看向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显得几分懵懂。
魏阳帝终于不面无表情了,而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吐出三个字:“你完了。”说完后低下身子,将陈淑雨抱起,丢到那床上。
他俯视着斜躺在床上的她,眼神显得有几分高深莫测的表情,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陈淑雨。
这时的陈淑雨感觉像是被一匹凶狠的狼盯上了,而魏阳帝打量的目光像是从那里下手,猎物才更美味,这时的她更是脖颈一凉。
魏阳帝像是决定好了从那里下口,他伸手将她的发簪一拔,陈淑雨那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便铺洒在整张床,显得她更加的迷惑人心。
他俯下身伸手拿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子下,轻轻的嗅了一下,他终于确定了那是一种荷花香气,他并不是很讨厌这味道,反而有些许喜欢这淡淡的荷花香。
这一晚,陈淑雨一直都没用上在小本子上的东西,反而一直被魏阳帝操控着沉溺于他身下,不能自拔,所以说这次魅惑魏阳帝失败了。
嘿嘿,这美好的夜晚他们两个人就这样美好度过了,嘘!请勿不要打扰。
等陈淑雨在她的床上醒来时,已是接近午时了,她刚好赶得及起来用午膳的时候。
她觉得浑身酸痛,只能扶着腰艰难的往地上走,心里想着:怎么他可以很轻松的去上朝而自己却,唉,男女之欢之后竟有如此大差别?
和陈淑雨郁闷相比较,绿萝,红锦和素茗却是一脸欢喜不已的样子,因为主子早上被送回来后,没有多久就有宫人带着众多奇珍异宝和皮毛等赏赐,这显示了陛下恩赐,所以也可以认为魏阳帝满意昨晚陈淑雨的表现。
一个个都笑着侍候陈淑雨用膳,而陈淑雨本来不是很高兴,也被感染到几分喜悦,便也放下刚才的郁闷,等用过陈淑雨用过午膳后,素茗主动请缨为她按摩腰骨,这才让她轻松些,这才有兴致去看魏阳帝赏赐的东西。
而这时的魏阳帝处理政事,到了午时才好不容易歇了下来,他也开始用起午膳了,用着用着他忽然想起了昨夜的陈淑雨的表现,情不自禁的笑了出声。
一旁侍候的满福被魏阳帝这突然的笑,感到莫名其妙的,但他又怎敢主动问魏阳帝?他将最近的事一一的回忆起来,没觉的有什么事情会让魏阳帝突然发笑,所以他只好将这疑问藏在心里。
其实是他想多了,身为一宫人,他不会懂太多男女之间的事,偏他也没往这里想,所以他一不小心错过了真相。。
当天晚上,魏阳帝在众多绿头牌里纠结不已,本来手已放置在陈淑雨的绿头牌上方,但他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于是便离开了那里,而是拿起了栖梧宫李宓韵的绿头牌。
这一却都被一旁的满福看在眼里,心里默默的重复了几次:顺昭仪,顺昭仪,敬嫔,敬嫔?嗯?这两者之间似乎有什么联系?
想到这里,他悄悄看了一眼魏阳帝,心想:陛下本想再点顺昭仪的绿头牌,可似乎有所顾虑,这才点敬嫔的绿头牌,那便是陛下对昨夜的顺昭仪满意,哎呀,他好像知道了,陛下午膳时因何发笑了。
魏阳帝看着手中的绿头牌上的名字,便觉得心生厌恶,这李家的嫡女还没进宫就已经掀起风浪,着实让他不喜,可他又不可现在除掉李家,毕竟现在的李家对他还有几分用处,看来应尽快安排将王家那女接进宫了。
他心是这样想的,但他还是得去安抚一下这敬嫔,毕竟她之前可是被朕气得不轻,所以到处找别人出气的,令不少人担惊受怕的。
魏阳帝脸上的不悦很是明显,这时的满福不可能再躲避,所以满福便主动上前问:“陛下,您这是?”
魏阳帝便淡淡看了他一眼,这才说:“满福,你明天去问问王家,还要多久才可以。”
满福眉头一皱,赶紧回道:“是,是,奴才明个便去问问王大人。”
帝王有令,王家人又怎敢违背呀,只是他们实在不舍的自家女儿再进那深宫之中受苦,选秀时,就被李家那女,哦,她是现在的敬嫔了,害的受了不少苦。
可现在的他们王家又是因为了她,他们不得不再次亲手送女儿进宫,他们想到这层不禁在心里更加恨上李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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