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宵把姜锦放好,抱过虎子,也弯着腰,看中间床上的两个小毛头。
“看,这小鼻梁,这嘴形,这长手长脚的样子,又是像虎子一样是个小帅哥。”
孩子并不白,脸上的皮肤有点水肿的样子,嘴唇还有一点白沫似的东西,眼紧紧闭着,嘴也紧紧的抿着,眉毛淡得几乎只有个痕迹,但是头发却很强,足有一寸长,黑黑的。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孩子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并没有醒。
“哪个大?”
“这个蓝包裹的。”
姜锦和戴红英自从知道怀了双胎,做东西就一式两颜色,唯恐混了去。
“这个是那个五斤一两的反而出来的早。两个孩子相差太小,光用眼看不出来。这个大的眼裂反而小,估计眼睛是随了你的,那个后出生的眼裂比较大,应该是随了小锦的。”
董梅芝观察的仔细。陈宵一看果然如此。
“大。”虎子出伸了手,想摸摸小弟弟的头发。
陈宵手快的赶紧抓住他的手:“弟弟还嫩乎着呢,不能摸。”
董梅芝被“嫩乎”这个词给逗笑了,摸一把虎子的头:“你小子是真有福气,这么快就有三个儿子了。”
她是真羡慕陈宵。
“等安国哥结了婚,让他们给您生四个。”
陈宵虽然嘴上安慰着,但是眉眼里的骄傲得意是藏也藏不住。
姜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她感觉又渴又饿,肚子还一抽一抽的疼。
睁开眼睛,只有远远的地方有个小小的床头灯亮着,靠窗子的床上有人睡着,她刚动了一下,床的外侧就跳起来一个高大的影子,这个影子弯下了腰,凑近了她,压着声音问:“媳妇儿,你要啥?”
是陈宵。
姜锦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心底里呼出一口气,要是睡在那边床上的是陈宵,她想她一定会生气。还好,这男人还算自觉。
她虽然心里明白这孩子也不是替陈宵生的,她更多的是感觉自己给自己生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心里仍然是有着一些的委屈情绪。
姜锦喝了水,上了厕所,又拿干毛巾把身子擦了一遍。整个过程陈宵都像小李子伺候老佛爷似的,就差一口一个老佛爷的叫了。
姜锦原来委屈的情绪竟然就平复了。
睡了一下午半晚上,姜锦这会儿不困,而且奶水也下来了,把个胸给涨的很疼。
“你把孩子抱过来。”姜锦出了产房就一直昏睡,到这会还没好好看看孩子。
“唉。咱儿子们可俊着呢,媳妇你可真厉害。”陈宵经过丈母娘一下午的紧急培训,终于敢抱孩子了。
把孩子抱过来,自己抱一个姜锦抱一个。两人头凑着头的看孩子。
这会儿孩子脸上的水胀已经消了,脸上一层皱皱的皮,绒毛也清晰起来,趁着有些黑的皮肤,实在与俊靠不上边,可是姜锦和陈宵愣是看孩子看得入迷。
“这一下午半晚上换了四次尿布,喂了两次清水,两次葡萄糖。护士说咱儿子胎里饱,不急着喂奶粉,明天你的奶下来了就可以喂他们了。”
“嗯。”
“咱儿子这头发真强,一看就是营养好,媳妇你这真是块宝地。”
要不是抱着孩子,姜锦都像掐他:说着说着又下道,他在自己面前就没个正形。
“媳妇儿,这孩子叫啥名,你想了没有?你受累了,给孩子起名的事儿还归你。”
一般人家给孩子起名都是家里长辈,陈宵倒没这顾虑,瞧,媳妇给大儿子起的名字就挺好。
陈未,既带木,又不是俗气的树,还有着未来。小名虎子起得也好。把儿子养得虎虎生气的。
所以,老二老三他早就写信把命名权交给媳妇了。
“老二就叫陈束,正好是中间,老三就叫陈末,就是老幺了。”
“啊?媳妇,这个叫陈末,这以后再有可咋叫?”
姜锦翻他一眼:“你没见现在计划生育开始强制执行了吗,咱以后哪里还有机会再要。你就识足吧,要不是咱生得快,这两个也落不着。”
“嘿嘿,是媳妇地好,俺种子也不差,一次命中,还一枪打俩。”
姜锦再翻他一眼,却又忍不住笑了,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个身体养得是真好,这么容易就受孕,还一次生了两个。她家可没有双胎的传统。用农村的说话,两年抱俩,可不是地好?
戴红英躺在中间的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听这俩傻子说着这种傻话,都要憋出内伤。
她本来就睡得不沉,陈宵一倒水她就醒了,可是想着给女婿一个伺候闺女的机会,没想到这俩还粘起来没完了。到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再醒,只好忍着。
陈宵抱怀里的是蓝襁褓的,是刚被姜锦给命名了的老二陈束,哼哼叽叽的醒了。眼还没睁开,头就四处搜寻。
“哎哟,媳妇,你看咱老二饿了。有奶没?给孩子喂喂。”
姜锦把老三放床上,接过老二,撩起了衣服。这手一托□□,奶汁就溢出来了。
把孩子向□□上一放,孩子的小嘴一张,使劲裹住了□□,就吸上了。把个陈宵给遗憾的,直眉的瞪着吃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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