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恰好引起荆筱雅的发笑,小巧洁白的两排整齐的小齿牙都像是在配合着笑,为什么从哪里看去,荆筱雅都这么可爱,叶羽风脸上其中一张餐巾纸悄然落下,和脸颊那一滴汗一起。
“凤姐姐好丢人啊!”荆筱雅好像在照顾叶羽风的情绪,收敛起了洁白的小齿牙,笑出一点红晕的脸上有好多叶羽风心动的理由。
欣赏归欣赏,反正跑不掉,先得解决好自己的形象问题,不然就像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你让他去追求霓虹灯的色彩--可能吗?!
“你有听我说话啊?”叶羽风故意死死盯着荆筱雅耳朵做鄙视的目光,心里默默念叨:对,我就是对你耳朵说,看我也没用。
“我是班长,你是学习委员……”荆筱雅还没说完,叶羽风已经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女人就是毒,对,你好毒,你好毒,圈圈都还给你--可是我只能在自己心里画啊,那还不是留给自己了吗?不行了,逻辑乱了,不想了。
“所以,我大!懂吗?”荆筱雅开心得像个初生婴儿看见任何东西一样,道不明的笑。--
新生儿哪来的思想,智商都是零啊!如果你能知道一个没有思想的物种在想什么,那是,你们就是同类了。难不成荆筱雅不是人啊,那我爱上谁了!好吧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
“我……那你能别叫‘凤’吗,听到就浑身不自在。”用一女的名字配上“姐姐”,安哪个男性同胞身上都不自在,如果你觉得自在--自在伴随同化--你就是那性别分类中少有的第三类人。
“‘凤’字很好听呀,好吧,你不喜欢的我话也不强求你……”荆筱雅脸上浮出的是天真的阴笑。
尽管叶羽风很明显地能听出荆筱雅还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听到这里,叶羽风心里已经有了极大的解脱,一阵爽快涌上额头--爽过头了。
谁听过乐极生悲?
“……那,我以后叫你‘疯’姐姐喔,不是‘风雨’的‘风’喔,是‘疯子’的‘疯’喔!”荆筱雅为自己完美的设计竖起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
好吧,叶羽风承认荆筱雅每句话里的“喔”字足够让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所有想不通的不必想通。这就是多一个字和少一个字的魅力,尾巴上带个“喔”多能令人心动。
“好啦!枯叶子……”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哇,我竟然想到这样一个栩栩如生的外号,我好天才喔!”
栩栩如生?我是怎一个“悲”字了得,搞半天我在你心里死了很久,或许从来没有活过啊!
“嗯,越来越觉得像你啊,是不是啊,你说话啊,枯叶子……”荆筱雅带着兴奋的急切耸着叶羽风的肩膀问道。
“啊,额,嗯,为什么?”恍惚的叶羽风反过来问荆筱雅。
“嘿嘿~因为你看起来,总是一副--”
叶羽风目光是直盯着荆筱雅的板凳下的,他从进教室到现在就没抬过多久头,习惯了,继续习惯。心里“砰砰”的等荆筱雅给出自己期待的形容词。
荆筱雅可爱的小嘴慢慢张开了,叶羽风好像在同一时间抬起了头,恨不得将耳朵贴在荆筱雅的嘴巴上,要听到最新鲜的声音,包括空气也不可以占有一丝一毫……
“--萎缩的样子。”
“呼~”
叶羽风被一阵自己YY出来的风给吹冻住了:她说的是猥琐吧,猥琐,猥琐。猥琐?猥琐!猥琐……
叶羽风用他自己最信赖的语文文化水平来保证,自己听到的是猥琐,自己是猥琐的,并且自己在心里重复了上百遍,最后在默默中成了--猥琐也是王道。
☆、第十四节、彼岸的花在彼岸
荆筱雅疑惑着一旁被霜打的茄子一样的叶羽风,喃喃道:“叶子枯了是萎缩了呀!难道他中魔了……”
叶羽风正一直埋着头自顾自的解决心里问题,哪有心思去理会一旁的人说什么,尽管是荆筱雅也一样,受伤的鸟儿有虫也不吃,先找家归去。
心里一片擂鼓的海洋没过心头,是该天晴了,再不天晴的话,任何道理都成谣言了--物极必反、彩虹总在风雨后、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
--天理难容,我成了悲剧演员。
似乎清醒过来的叶羽风抬起头--至少能说话了:“如果,一个男的送一个男的上学,他们只有一面之缘,那算什么?”
荆筱雅嘟着嘴想了一会说:“算那男的倒霉吧!怎么,这么好的事情你也能赶上一出?”
心里想被蚂蚁乱咬,叶羽风好像自己捅了自己一刀,还开心地躺在地上大笑:“我,我怎么会有!”
叶羽风在心底打鼓,自己不是没事找事,嫌人生不够起伏,*不够突兀,青春不够延长,打击不够深刻……
这算作是一段自我反思,短小精悍、简单明了,谁都看得懂,也谁都不会看--
一疯子在街上喝醉了唱歌,你听吗?
多亏了一上午班主任的课多--学习委员上课就注定得被点起来回答问题,英语也一样,问你什么听不懂也得答出个什么,那就靠自我实践,自我创新。
52书库推荐浏览: 浇玫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