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收到商湛派人送来的那些股份转让书,一张苍老的面容上神色凝重,许久都不能平静下来,一直以来都照顾他的福伯不免担忧的安慰道:“老爷子,二少爷只是太生气了,这大少奶奶跟夫人她们也的确过分,不怪二少爷生气。”
“我知道啊,这孩子本就跟我有芥蒂,这下更哎,这个结越打越死,不知道在我闭眼之前能不能解开。”
陆老爷子拿着手里被退回来的股份资料,止不住地叹气,这个小儿子,这一次怕是要跟自己划清楚界限了。
“老爷子,二少爷只是一时生气,父子俩哪有隔夜仇啊。”
福伯劝说的话让老爷子叹着气摇了摇头。
“呵呵,阿福啊,不用安慰我了,自己生的孩子,是什么性子,我自己还不知道吗?老大虽沉稳,可是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心,他是被他母亲那些思想灌输了。
阿湛没有回来还好,这一回来,他已经站不住坐不下了。”
其实这件事大儿子到底有没有参与,有没有动同样的脑筋他不得而已,但是他知道,他的心里绝对不会希望自己的弟弟好,不然当年阿湛就不会失踪了。
“老爷子,其实大少爷还,还好的”
福伯还想说什么被老爷子摆手制止了,“阿福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罢了,不管他是好是坏,我都已经没有能力去左右谁了。
只是宸浩,被无辜的卷入了这里面,宸浩还是个好孩子的。”
老爷子叹了会儿气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福伯,“收起来吧,这些东西,大概是要被我带到棺材里去了。”
老爷子慢慢的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弯着腰往楼上走去。
楼上他卧室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陆镇海站在一副画面前,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他的目光蒸蒸日上的看着那幅画,那幅画画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极美,极优雅的女人。
画中的女人穿着一件旗袍坐在凉亭里目光忧郁的看着远处的景色,这幅画是他画的,在画中的女人去世的第五年画出来的,凭着记忆画出来之后就被他一直存放在这里,有的时候疲惫了他会进来看一看,跟这幅画说说话,虽然从来不会得到回应,但是每次说完了,他的心里就会轻松一块。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这边的陆老爷子睡不着,监狱里关押着的陆家其他人睡不着,还有林小洛,想睡完全睡不着。
因为她被迫被自称为长官的臭男人压着玩榨汁。
妈蛋的,她就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怎么会邪恶的让她都害怕了。
“长官,不来,不来了好不好?”
“不好。”
“呜呜呜只有两颗草莓,你想榨多少汁出来啊?啊”
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小洛嗷呜一声闭上了嘴巴,发誓绝对不会再说话,这个混蛋,不怕精尽人亡就去榨吧,最好把他的棍子磨废掉。
然而小洛的愿望实现不了了,不但实现不了,这榨汁的活动似乎就这么持续下去了,索性小洛就破罐子破摔起来。
随便男人怎么作,她只负责躺平算了。
可是谁知道。
“小妖精,你上来,这样榨出来的汁才能流出来,不然都被你贪吃的小嘴儿吃掉了。”
“”
小洛无语了,闭上眼睛装死,她不理随便他想怎么样行了吧?
可是,没有小女人的配合,商湛一个人玩起来也没有意思。
被折腾的半死的小洛,闻到空气里草莓跟某种液体混合的味道,她不禁在心里叹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不会附身在这个男人身上吧?她好像都要肿了tot
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洁白的地毯上,被溅上的草莓汁,床单上,被子上也全都是,被捣烂了的草莓酱。
疲惫的昏昏欲睡的小洛看了一眼,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草莓了,草莓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当然如果短时间内能不看到商湛这个臭变态更好了。
她的腰都要断了,再看那个罪魁祸首,神清气爽的站在床边打电话。
“准备新的床单跟被子,现在,马上。”
他在叫佣人来换床单。
小洛起的头疼,“你就不能自己换吗?”
一张嘴,说出来话的声音都是嘶哑的,商湛把电话放下,用纸巾擦了擦自己兄弟上的草莓酱,看向他笑的十分混蛋,“不能啊,我不是得抱着你吗?”
小洛不解的撩了一下眼皮,只见男人那被干净了的某只鸟不是已经睡着了吗?怎么特么的又醒了?
“商湛你是不是吃药了?”
她困的不行,可是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瞪大了眼睛,她发誓,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
“是啊,吃了你给我下的迷魂药,只要是面对你的时候,我能时刻坚硬无比。”
靠
小洛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不过他这话,她倒是爱听,自己的男人嘛,不对自己硬,对别人硬她才该哭。
于是心情被男人的话大大取悦满足了的小洛,伸出了自己的一双纤纤玉臂,哑着嗓子道:“老公,快点抱人家去洗澡,人家那里都是草莓酱了好恶心。”
“呵呵,小妖精,真特么的是个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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