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勤政殿
渠王站在书桌旁,谦顺的将手中的茶盅放在皇上手边,道:“父皇,婺城国思妍郡主下月来京,是否将彭展或者彭硕召回京一段时日?”
彭家对婺城国的震慑可谓是不浅的,思妍此行来的诡异,还是防备一番为上策。
皇上从案牍中抬头,看着渠王,笑问:“你也是这样想的?”
渠王看皇上如此言说,笑意加深了几分,道:“原来儿臣的想法与父皇不谋而合。”
皇上看着渠王,点了点头,欣慰道:“不错,长大了!”
渠王听着皇上颇有深意的话,心中一阵狂喜,但他未表现出来,面上依旧是谦逊风雅的样子,含笑道:“儿臣一直想要尽快成长,为父皇分忧。”
皇上轻轻一笑,思谋了一瞬,道:“既然如此,就拟旨吧,召...彭展回京述职!”
齐府
赵彬来到赵青樱的住处,道:“不日我就要离开京都去双峡镇赴任,你可要同往?”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赵彬心有同情,但是想到她往日的行为,他也是头疼。
“你要走了?”赵青樱闻言从座椅上弹起来,声音大的刺耳。
虽然这齐府客院不比以往侯府的闺阁,但也是比住客栈好数倍的,但是赵彬若是走了,她还怎么在这里住下去?
赵彬皱了皱眉,点头道:“最迟明日动身。”
“我...我...。”赵青樱有些慌神,道:“我考虑一下。”
虽然她住在齐府,但是牢中的三人和客栈中的一人都是她的至亲,她不能丢之不管。
双峡镇距京虽不至千里,但也绝非触手可及。
“恩。”赵彬点头,起身离去。
渠王出了勤政殿,神清气爽的往后宫华阳宫走去,忽的听到一阵嘈杂声,不觉止步皱眉,看向一侧的小花园。
“你这该死的贱奴,还敢反抗?看爷爷我不打死你!”狂妄嚣张的怒骂。
渠王轻笑看着宁王身边的小公公吉天,口中轻嗤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吉公公。”
吉天不察背后有人,闻得此声慌张收敛姿态,转身看清来人,心中一跳,躬身道:“渠王殿下吉祥。”
渠王厌恶吉天谄媚的样子,轻哼一声,转眼去看地上一身泥土血迹的男子,皱了皱眉,道:“这是谁?”
“这是...是...是.。”吉天不知如何作答,脸上冷汗掉了下来。
“怎么?很难回答?”渠王皱眉看着吉天的样子,声音冷了冷。
吉天自知躲不过,垂首咬牙艰难道:“这是...哲皇子!”皇子二字说的及其低微。
渠王愣了愣,脑海中想着哲皇子是何许人也?
思了一瞬,恍然,是...那宫女生下的孩子?垂眼去看地上的人,微微皱眉,还真是卑贱,被一个太监欺辱至此,真真无用!
不屑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吉天本以为被渠王撞个正着小命不保,没想到...!
当下咽了口吐沫,悬着的心松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逃也似的走了。
金哲听着四周静下来,忍着身上的伤痛从泥土里爬起来,一张小脸满是血污,只有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看了看四下无人的小花园,眼眶红了。
吸了吸鼻子,一路躲着人回到了居住的破旧院子里,抱着床上母亲的衣服呜咽大哭起来。
隔着衣服可看到他清晰的脊骨,瘦骨嶙峋。
☆、第一八五章 文和公主
这边,皇后知道了皇上召彭展回京的事情后,沉吟一瞬,将金柔嘉唤了来。
金柔嘉来到承乾宫,跪拜皇后,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安康。”
因私自闯进邀仙阁的事情,她又华丽丽的被禁足了,不知此时母后召她前来是为何事?不会又要训诫吧?
皇后看着她道:“你可知错?”
“儿臣知错。”金柔嘉乖乖认错。
皇后无奈摇头,对这个女儿她是永远都狠不下心来训斥,冲她招了招手,道:“起来坐。”
金柔嘉心中一喜,母后这是消气了?忙站起身来到皇后身边坐下,讨好笑道:“今日天气甚好,母后怎么不去花园走走?”
皇后怎么不知她的小心思?点了点她的脑袋,嗔道:“以后不可如此任性,知道吗?”
“是,儿臣知错了。”因邀仙阁上的东西不宜示众,皇上那日特意嘱咐了她,就连母后都不能告诉!
所以她虽然有心告诉母后,但也是不敢悖逆父皇旨意。
皇后深知金柔嘉的性子,现在看她并未说出邀仙阁上的事情,便知是皇上的缘故,故也不问,那处地方被皇上封闭多年,里面的秘密她并不感兴趣,这次柔嘉能不受责罚已是最好。
“禁足的日子可觉得无趣?”
禁足不只是为了让她反省,也是因着忠勇侯府的事情,她不想金柔嘉在这个时候去将军府掺和。
金柔嘉苦着脸道:“无趣的紧,母后何时解了儿臣的禁足?”
她早就想出宫去找彭墨玩了,可那日出了邀仙阁就被母后禁了足。
皇后看着金柔嘉不满的样子,轻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明日召彭墨进宫来说话?”说着压低了声音,道:“也把彭昊找来,母后还未曾仔细看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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