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修宸将人抱住,在她腰间掐了一下,笑问:“急什么?”
彭墨咽了咽口水,暗自叫苦,一双袜子至于吗?可还不待开口就感到双脚脱离了地面,她低呼一声,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脖子。
感受着脖子上的手臂,金修宸眼角染了笑,向里走了几步将人放在书桌上,微微弯了腰平视着她,正色道:“再坐一会吧?我又不会吃人!”
“...。”也就仅限于不吃人了吧?
“我的墨儿在想什么?”金修宸又凑近了几分,隔着她低垂的羽睫看着她黑亮的瞳孔。
彭墨如坐针毡,这可是三哥的书房,虽然门外只有流萤和齐木,但这样...还是不好的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往后退了退,眨眼示弱道:“我...我能说些什么补救吗?”
金修宸若有所思的点头,笑问:“比如我的袜子在你的房间?”
彭墨扶额:“呃...咳咳,那个...我...我再做一双吧?”真是失误,她怎么就没多做一双呢?既然没做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送给三哥呢?失误啊失误!
金修宸认真听完后摇了摇头:“我等不及了,换个方法补救吧?”
彭墨瞠目:“什么?”
金修宸邪肆一笑,俯首吻在那樱粉色的唇瓣上。
彭墨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推开他,可手掌刚落在他的胸膛上就被控制住,他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她被迫抬起了头,更加贴合的接受他的吻。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他的吻来的迅速又猛烈,呼吸都被尽数夺走,就在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金修宸看着她殷红的嘴唇,迷蒙的眼睛,因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心尖一阵轻颤,他咬了咬牙后退一步,舔了舔嘴唇上她的味道,喘息道:“就是这个。”
彭墨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一个吻代替一双袜子?
顿时羞红了脸,暗骂他一句流氓,跳下桌子就出了门。
金修宸跟了上去,看着她红透的耳朵,好笑问:“去哪?”
“殿下管我做什么?”彭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气呼呼的径直往前走。
“咱们还没一起赏过雪呢。”金修宸拉住她的胳膊,看着飘落的雪花,映着雪花看着她的脸,心底有一种感情快要溢出来。
彭墨轻哼一声,但还是没有甩开他的手,看着落了雪白茫茫的院子,又看了看身旁的男子,唇角勾起了笑。
这大概就是幸福了吧!
流萤在一旁的亭子里设了茶点,金修宸拉着她走了过去,又将炭盆挨着她放了,这才坐下倒了杯两杯茶,道:“青鸟带的药我交给齐辛了,你按时吃。”
“我伤寒都好了。”彭墨听到吃药这两个字,小脸顿时皱在一起了,这几日的汤药吃的她是苦不堪言。
金修宸看得心疼,都是他的失误,她才会落水。
抓住她的小手,感受着她指尖的冰凉,道:“什么时候你的手能像我的一样暖,就不用吃药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嘛!”彭墨委屈的控诉,她手的温度夏日里都没他冬日里的热。
“啧,我想到一个办法,既能驱寒又能不用吃药。”金修宸挑眉,兴致昂扬的说着。
“什么?”彭墨一听不用吃药,眼睛都亮了起来。
金修宸凑近了她,放低了声音,带着丝丝蛊惑道:“我每日来给你暖床!”
彭墨“轰”的红了脸,瞪着他猜测他话中的真假。
晚间,她就得到了印证!
彭墨陪着哥嫂吃了晚膳回到房间,就看到已经坐在她被窝里的金修宸,登时止了脚步,眨着眼想:这是墨荷园还是宸王府啊?
金修宸眯眼一笑,招手让她来到身边,笑问:“晚餐吃了什么?”
彭墨瞠目结舌,直到他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她才回了神,问:“你今天这么早来?”
这才戌时末,他就不怕被人看到?
金修宸拍了拍被子,一本正经道:“来给你暖床!”
“...。”他当自己是汤婆子吗?
汤婆子和金修宸?彭墨想着,一个绷不住笑出声。
金修宸也跟着笑了,笑完才不解问:“你笑什么?”
彭墨揉了揉他的脸,道:“傻瓜!”忍着笑自去洗漱了。
年关将至,金睿和思妍的婚期也将至了,伴着一场鹅毛大雪,理云慕轰动京都的住进了新婺城国驿馆内!
说是婺城国的锐王,可谁又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曾经大庸的魏英然魏世子?
可皇上都按着婺城国锐王品阶给迎进来了,谁还会自讨没趣的点破曾经的往事?
百官不说,市井小民自然更加不会说,在一片诡异的气愤中,到了金睿和思妍大婚之日。
彭墨站在院中,看着两个身着龙凤喜服的人站在一起,嘴角的笑变得讥讽冷冽。
金柔嘉拧着眉不满嘀咕:“以后可热闹了,娶了这么一个搅家精。”
彭墨好笑的看着金柔嘉,挑眉低声道:“等三嫂嫁去我们家,成了彭家的媳妇,这宫中的事情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金柔嘉脸一红,作势要掐她的脸:“啧,你现在学的和我九皇叔一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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