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定国王府隔了三条街的一处民宅里,很安全。”
彭墨点头:“我知道了,另外你再去打听一下千面他们的行踪,到现在也没个消息,我有些担心。”千面和司月的能力毋庸置疑,但他们人数太少,护送着一老一小,在这婺城国境内还是很艰难的,昨日一别已经十几个时辰,不知大哥是否顺利接到了他们。
章泽颌首:“属下明白。”说着自退了出去。
看向其余的暗卫,他们年轻的脸上带着倦意,但眼中却满是神采,她看着笑意加深,吩咐道:“流萤,你带他们去休息吧,有伤的互相照应处理一下伤势。”
众人点头告退;彭墨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歪身躺在软榻上,她有些累了。
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已经是天光大亮,她猛地坐起身,急声唤来了流萤。
“主子,怎么了?”看彭墨一脸的焦急,流萤也跟着悬起了心。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昨日章泽去打听消息如何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她怎么就睡了过去?
流萤听着哭笑不得:“主子别急,您才睡了小半个时辰而已。”
彭墨微愕,看了看窗外,原来不是睡了一夜。
“...那现在什么时辰了?”
倒了杯水端给彭墨,笑答:“才刚酉时,主子还要睡会吗?”
温茶入口,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摇了摇头汲鞋起身。
“他们可安置住下了?伤势处理的如何?”
流萤知道彭墨说的是暗卫,答道:“就住在了咱们院子的旁边,伤势并无大碍,已经用了青鸟备的药。”
彭墨听得点头,就听流萤又道:“主子,属下有一件事情要说。”
“什么事?”抬眼去看流萤,只见她一脸的纠结,对她要说的话好奇起来。
“殿下...殿下一直在花园的亭子里,未曾离开。”彭墨在生气流萤是知道的,所以说得时候难免有些担忧,别又像昨夜一样说错了话,惹得他们之间的矛盾更深。
彭墨皱眉,不解道:“他在亭子里做什么?”
流萤摇头:“就是呆呆的坐着。”看彭墨神色有松动,忙好声劝道:“主子,您去看看吧,殿下一个人孤零零的怪可怜的。”
彭墨撇了撇嘴,不置可否,转而问:“理云慕去了哪里?”
“主子刚睡下,他就带着人回城了。”
回城?现在酉时初,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解决了骊姬,所以,最晚明日午时前,“完整的”金修宸就能回到她身边了。
想着,嘴角勾起了笑。
这些日子,她真的太想他了。
“主子,起风了。”
彭墨回神,转头看向窗外,果然树枝摇曳,皱眉怨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起了这么大的风。”
流萤乘势道:“主子,殿下还一个人待在亭子里呢,不会冻着了吧?”
“...他哪里那样娇弱?”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但心里却好似猫抓一般,乱糟糟的坐立不安。
流萤看着,忙将衣架上金修宸的狐裘取下,上前笑道:“主子,殿下的狐裘还在咱们这里,您是不是要还回去啊?”
彭墨看着狐裘,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点头道:“...好吧。”
亭子内,金修宸低垂着头静静的想着彭墨的问题。
忽然,视线内出现了一双小巧的鞋子,他抬头看去,就看彭墨含笑看着他。
“你做什么呢?起风了都不知道吗?”说着绕到他的身后将狐裘给他披在肩上。
金修宸站起身,看着她嘴角的笑,心中无比的熨帖:“我...你不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殿下做了什么错事惹着我了吗?”彭墨撇嘴,抬手将狐裘带子给他系上,指头不小心碰到他脖子上的伤口,她皱了皱眉,这伤口怎么好像没处理?
“我娶了骊姬,所以你很生气。”金修宸说的很诚实,也很确切。
傻瓜!她是生气,但她却更加的心疼他!“过两日,咱们就回去如何?”
金修宸眼睛一亮:“回大庸?”
“嗯。”彭墨含笑点头。
金修宸听着就笑了,她终于不嫁给理云慕了!
另一边,理云慕到达城中,直接去了铁牢内。
骊姬颓废的坐在墙角内,她已经试了所有能用的办法,可就是打不开这铁牢的门,如今她只能坐在这里等死!
看着出现在牢门外的理云慕,她蹭的起身扑在铁门上,歇斯底里大吼:“锐王,我是大庸的宸王妃,你没有资格关押我!”
理云慕冷嗤:“宸王妃?你是得到了大庸皇室的认可?还是去祭了祖入了皇家族谱?还是有宸王妃的诰命头衔?”
骊姬被问的顿住,这些她都没有,可她是和金修宸拜了堂的人,她就是宸王府名正言顺的王妃!
“你们问过金修宸了吗?他是否同意你们处决我!”
理云慕笑了,声音泛了冷:“你的情蛊能欺骗彭墨,却骗不了我,不要忘了,婺城国内最不缺的就是巫医。”
“你...你要做什么!”骊姬听得心慌,她唯一的凭仗就剩金修宸了,若...若他们解了这蛊,只怕金修宸会第一时间取了她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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