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蓦尘还想再劝:“其实你真的应该去看看,不然,要是下次再被雷击的时候,雷电电流落在你身上怎么办?这种自然灾害,是根本就防不胜防的。”
鲁志萍抬起包成巨型馒头样的右手看了一下,心里也有点后怕,要是这次电流的大头落在她这边,那她这条小命还在不在都说不定。
☆、090 眼不见心不疼
听到辛蓦尘提起1987年在江滨街心花园卖衣服时发生的事情,鲁志萍突然想起,那次她拿菜刀跟流氓对砍时,最后手也是被烫得通红。
而那伙地痞流氓,应该也是被雷电击昏的,且都没有生命危险,不然她早就被公安叫去问话了。
那次可不像这回这么明显的是雷击,有挥刀乱砍的情节在,如果真出了人命,就算鲁志萍再把事情推给自然现象,都跑不脱一个防卫过当的罪责。
那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呢?鲁志萍陷入冥思苦想。
辛蓦尘还当她是在考虑出国检查的事,也不打扰她,拿着东西去了隔壁,也是五分钟的战斗澡。
鲁志萍听到敲门声时候,还条件反射的想着别又是秦娜找上门儿来了,开门一看是辛蓦尘,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由衷的笑容。
辛蓦尘看得心怦然一动,却不知道这动的因由又是为了哪般,还想着原先的话题:“考虑得怎么样了?”
“啊……什么事啊?”鲁志萍“装憨”,她还以为辛蓦尘问的是两次打雷的事情,回答不了当然只能装傻罗。
辛蓦尘说:“就是出国检查的事情啊,你不会没有考虑吧?”
“哦,你说这个呀,”我还真没考虑!鲁志萍歉意的笑笑,说:“暂时没有这个打算,还是等以后出国谈生意的时候顺便再做吧。”
辛蓦尘奇怪的说:“现在出国这么热,你就一点儿也不想去凑下热闹?你又不缺钱。”
鲁志萍理直气壮的说:“我的钱凭什么要让美帝国主义赚去?!”
“呵呵,你倒是爱国。”
“那是,当代爱国商人就是我这种的啦!”
“呵呵”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鲁志萍趁辛蓦尘起来倒水的空档看了一下表,已经十一点了。
鲁志萍不困,一点儿也不困,但是她不得不赶辛蓦尘走,因为再留下去,她怕自己会“化身为狼”。
这并不是吹牛,而鲁志萍已经感觉到,身上已经有种小火苗在燃烧的感觉了!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不,是“吃人泄火”正合适,呵呵。
一个骨子里早就熟透的女人,面对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又是在这样一个被感动的夜晚,心里没点带色彩的想法,简直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个最心爱的男人,却又一次次的气自己,想到这里,鲁志萍赶人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已经十一点了,你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不然要是秦娜又找上门来,我可是有嘴也说不清。”
辛蓦尘谈性正浓,冷不丁听到这种话,还开玩笑说:“我们又不是背着家人幽会的,怕什么?”
“就是因为不是才怕啊,冤都冤死了。”
辛蓦尘听不懂这句话里面的深意,只是顺着说:“你这是什么观点,非要坐实了才觉得不冤枉?”
鲁志萍笑笑,没有说话,坐实了不是不冤,而是如果他真能成为她的丈夫,她愿意把毕生精力全都拿来打这场婚姻保卫战!
哪怕跟天斗、跟地斗,还是跟千年娇精、万年狐狸斗,哪怕耗尽她全部心力,她也愿意。
从没尝过真心滋味的人,就是这么卑微!
只可惜,盼望中的“真心人”,他不懂女人的心声,只知道“成全”的美德。
只听辛蓦尘说:“要坐实了也简单,把冯祈磊喊来不就行了?哎,话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都没有跟冯祈磊说吗?”
鲁志萍顿时旖念全消,这个混蛋就是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人生生从欲.火焚身的状态迅速过度到浑身冰冷的状态!
鲁志萍不答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冯祈磊?他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的保姆,需要这么点儿小事情都找他吗?”
“差点连小命儿都丢了,还是小事情?!”
“比起我在鬼门关打转的事来,这的确算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了。”
想起在贵省差点命丧游泳池的事情,鲁志萍至今还犹有余悸。
辛蓦尘立即追问道:“出了什么事?是什么时候的事?”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想人家想得精神恍惚差点淹死,这种丢人的事,鲁志萍还真是没有脸提,“总之,我没请你来,也不用请冯祈磊来,以后再遇到我的事,你最好躲远点,免得让人误会。”
辛蓦尘都快被气糊了:“鲁志萍,你这过河拆桥的也太快了吧?”
鲁志萍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这一直是我的强项,你不知道吗?”
辛蓦尘恨恨的说:“好,这次是我多管闲事,下次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装作看不见!”
“放心,我死都会挑你不在的地方。”
“行,算你狠,不,算我贱!再见!”辛蓦尘说着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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