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志萍刚回到京都,辛蓦尘就找上门来了,鲁志萍很生气,觉得这是公然挑衅!
“辛蓦尘,你是不是觉得在我爹妈面前演一出戏,我就会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告诉你,你打错算盘了,不管打着结婚的幌子还是的官司,你都别想得到孩子!”
辛蓦尘脸色不变,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他都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还怕她不缴械投降?
“志萍,你别生气,我没有照顾好你,早就想去向爹妈请罪了,这次……”
“你闭嘴!”鲁志萍气得要死,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哪,女人不同意就去骗人家父母!
“辛蓦尘,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到我爹妈面前去招摇撞骗,他们已经够操心、够累的了,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不要让我做个不孝女!”
好吧,这样上纲上线,辛蓦尘也不好得再多说什么了,总不能让人家做不孝女吧?
辛蓦尘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不管保镖还是门房,都没有对辛蓦尘的来去表示任何异,不是鲁志萍发了话,而是人家一手拉着一个孩子!
鲁志萍被怄已成习惯,谁让孩子来源于那个渣呢?她可以做怨妇,却不能做怨妈!不能让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
鲁志萍满心都是对孩子被辛蓦尘“收买”的郁闷,丝毫没有想起应该交待一下几个保镖,等到晚上发现辛蓦尘大敕喇喇的坐在床上,才发现自家防务已是形同虚设。
鲁志萍一看辛蓦尘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就觉得心中有气,把她这儿当旅游度假村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辛蓦尘,你是不是觉得你有权有势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惹急了,我真让保镖把你腿打断你信不信?”
辛蓦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我信,不过,你可不可以让我在你这里养伤?”
鲁志萍有种夜半撞到鬼的感觉,过了好半天才揪着辛蓦尘的衣领问:“你特么是脑子坏掉还是吃错药了?你知不知道,无赖风根本不适合你呀?!”
辛蓦尘眨眨眼睛,好喜欢她说话的语气呀,还有动作!
辛蓦尘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很想向前躬一点身,直接“投入”鲁志萍的怀抱,要不就干脆来个一搂了之!
可是最后他还是不敢,只能继续装可怜同情:“要是打我一顿能解气,那你就打吧,我一定不会怪你,因为本来就是我做错了。”
鲁志萍顿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对付这种“滚刀肉”,她完全没有经验。
鲁志萍颓然的放开手,闭了一下眼睛说:“辛蓦尘,你到底想怎么样?”
辛蓦尘悄悄把身子探朝前,脑袋几乎顶在鲁志萍的胸口上,声音低沉的说:“我想和你共度下半生,我想做你的丈夫、你的爱人,我想和你一起,把孩子抚养长大,然后一起慢慢变老。”
也不知是辛蓦尘说到动情处,不自觉的把脑袋帖上鲁志萍的胸口,让她受到了惊吓;
还是因为辛蓦尘那如大提琴般厚重的声音从胸口传到心上,让鲁志萍的心犹如被大力捶打的响鼓,震得她胸口疼?
总之随着辛蓦尘话音落下,鲁志萍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由于退的太猛,后面那步有点踉跄。
辛蓦尘那么紧张鲁志萍,自然不可能眼看她平地摔倒,立马站起来冲过去,一把将人捞在怀里,就不撒手啦!
鲁志萍浑身就像被电触了一下,不禁身上一阵躁热,还整颗心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跳得她心慌又怒放!
既恼辛蓦尘趁机占自己的便宜,又恨自己不争气,不过是被人家这么抱一下,至于这样全身战栗站不稳吗??
“滚!”鲁志萍用尽全身力气把辛蓦尘推开,声音颤抖的说:“你给我马上滚,今后要是不经我同意,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我就真的让人打断你的腿!”
辛蓦尘虽然遗憾,但也确实不敢再呆下去了,他不怕腿打断,而是怕……唉,五年没真正碰过心爱的女人了,有些事,真是一言难尽!
辛蓦尘习惯性的翻墙走人,杨猛却没有习惯性的加强检查,本来就是默许放进来的,还检查个毛线啊?
不是杨猛玩忽职守,而是在苏米娅的劝说下,也在他自己的观察总结中,终于发现辛蓦尘不但是两个小主人的父亲,还有七、八成的可能是老板的真命天子,他又不是棒槌,怎么可能去得罪未来的男主人!
认准鲁志萍心软、不可能打断自己腿的辛蓦尘,一连几晚光临鲁志萍的卧室,只是因为怕激怒鲁志萍,都是在她睡着以后才进去。
不过进去以后,辛蓦尘可就没那么老实了,偷香窃玉之类的事没少干。
白天也没闲着,接送孩子放学的事,一样做得很顺手。
鲁志萍知道后,一开始还是激烈的反对,可是都败在鲁俨、鲁婧兴奋的表情中。
他们也有爸爸接送了!两个孩子高兴得手舞足蹈,每天放学回来都要念叨好久。
因为不忍心扫孩子的兴,鲁志萍只能对时不时留下来蹭饭的某人睁只眼闭只眼。
鲁志萍掩耳盗铃的结果,就是所有保镖“眼瞎耳聋”,让辛蓦尘继续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鲁志萍又不是木头人,瞌睡大一晚两晚正常,不可能天天都是雷打不醒,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晚上,翻个身就发现身旁睡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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