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派衙役、仵作来查看现场。曲平早就跑出村子不知去向,曲平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时,曲红爹跳出来向曲平家里要赔偿埋葬曲红,曲族族长做主让曲平家赔给曲红爹五两银子。
曲红爹派人给王大妞、王二妞、王四妞送口信,让她们来给曲红披麻戴孝。
王海知道这件事时,已是两日后,没想到曲红这样的丑妇人还有人要玷污她,更没想到的是凶手是曲红的堂叔曲平也就是他曾经的小舅子。
亏得他前些天跟曲老汉断了亲戚关系,不然这回跟着没脸。
“四妞呢?”王海回到家里,第一句话就是问王四妞。
丰氏恨曲红,但是听到曲红惨死的消息,并没有幸灾乐祸,道:“昨晚四妞去曲家给曲红守灵堂,夜里都没回来。”
“谁让四妞去的?”
“王立冬。除了他还有谁?”
“糊涂!曲红已经被我们王家休了,不再是四妞的娘,四妞给曲红守什么灵堂。四妞给曲红守了灵,三年不能说亲事。”王海屁股都没沾椅子转身又出门去找王立冬把王四妞叫回来。
一个时辰之后,王立冬、王四妞从曲村回来了。
王四妞穿着麻衣戴着孝,王海觉得晦气叫她赶紧脱掉烧掉,“我们家里都好好的,孝衣用不着。”
到了晚上,王海特意把王立冬父女、王春分一家人叫到大厅里头,肃容道:“曲族出了杀人犯,连累族里的学子几年不能参加科考。如今曲族臭名远扬。我们家跟曲族断了亲,日后不许你们任何人跟曲族走动。若是被我发现谁跟曲族来往,一律逐出家门。”
如今家里就是曲花跟曲族来往,别的人都不喜欢曲族,也不去曲族。她听到这番话,只能顺从的点点头。
王春分正想警告曲花,王海盯着他冷声道:“你娘在世时,我从未动过她一根指头。你打媳妇这是像了谁?”
137四个下人
王春分瞟了曲花一眼,“我以后不打她了。”
王海当着王立冬的面跟王春分道:“你现在天天卖豆腐,总算有个正经营生,能养家糊口还能存点钱,日子比以前好了,可得好好珍惜,别跟你大哥一样竟琢磨害人害已的破事。”
王春分挺直了胸膛,“我听爹的。”
“爹,我倒是想卖豆腐,可我的伤还没好。”王立冬今个去曲村都是一瘸一拐去的,后来在半路实在走不动花了一个铜钱坐了驴车。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你还有脸跟我诉苦!”王海板着脸,昏黄的灯光下,见长子一脸颓废,不到四十岁看着比五十岁的人还老气,心里又有几分怜惜,缓缓道:“等四妞嫁了,你娶个媳妇,重新把日子过起来。”
王立冬倒是没有惊喜的样子。
王春分不乐意了,“爹,你要给我哥娶媳妇,那就给我也娶一个。”
曲花大急,抬头望向王海。王大虎、王二虎、王三虎都傻眼了。四岁的王四虎还不懂什么是妾,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着王燕剥的炒花生。
王海骂道:“你小子娶个屁。”
王春分坏笑道“爹,我不娶妻,我纳个妾行不?”
丰氏瞧了王海一样,别他妈的王海被王春分说的心动了带一个小娘们回来当妾,这日子可怎么过,猛的一拍桌子,“他娘的,王春分你这个王八蛋,才卖了几天豆腐,你就骚包的要纳妾,你是皇帝还是王爷,你还纳妾,你怎么不整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王燕噗嗤笑出声,就连心里一直感慨曲族学子不能参加科考的王志高都被丰氏的话逗乐了。
“我们家就没有纳妾的。你他娘的少整这破事!”王海瞧王春分那个坏样,还真怕他把外面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女人带进家门,喝道:“你要纳妾,就逐出家门!”
王春分见王海来真格的了,怕激怒王海,不让他卖豆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哪有这个花花肠子。”
王海叮嘱道:“你把银子好好攒着,以后还得给大虎他们几个娶媳妇。”
王大虎、王二虎眼巴巴的瞧着王春分,瞧的王春分都脸上挂不住了,只能淡淡道:“我晓得。谁叫我是他们的爹。”
王海缓缓道:“今个太晚了,明个我去李家跟李老弟说说,再多卖给我们家族几百斤豆腐。”
王春分眼睛一亮,立刻央求道:“爹,你可是我的亲爹,你让娘、妹妹每天多分给我几十斤豆腐,我都能卖的出去,这不大虎四个还要娶媳妇,我得给他们攒钱。”
以前他嘴上叫丰氏娘,心里骂臭婊子,现在这不为了多弄些豆腐,叫的有几分真心实意。
王四妞见王立冬不吭声,恨其不争,急道:“爷爷,我也想多买几十斤豆腐,你能让奶奶、姑姑给我多些豆腐吗?”
“好了。我晓得了。你们好好卖豆腐,把日子过好,我能帮你们的尽力帮。”王海挥挥手让长子、二子两家人离开,又跟女儿、三子说了些话,就与丰氏去歇息。
丰氏消息没有王海灵通,也是刚才从王海嘴里知道曲族学子不能参加科考的事,“乡下人家供一个学子读书太难了。这回曲族几个学子不能参加科考,白读几年书,银子白花了,他们的家人得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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