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见白荷撅了嘴,立刻收起笑,哄了起来:“没有没有,我没这个意思。我告诉你还不行么!”
说着交头接耳和白荷说起了刚才事情的经过。
道:“我就是轻轻的,很温柔的,很小心的在她耳朵旁边跟她说……”
“我说……这件事情请你仔细考虑下吧,毕竟我比你强壮,眼睛也比你好,万一哪天你一个人在塘边走,我一不小心把你撞了下,你就算大难不死被人捞起来你也看不清是谁推的你不是?……我说完,她就答应以后不给人放血看病啦!”
“啊?”白荷又是一声惊呼,“娇娇你好鬼啊!你这是在威胁她啊。”
李玉娇无声的笑了笑:“算是吧。因为我发现,很多时候不是你想平和的解决一件事情,就能如愿以偿的。”
她又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毕竟我不可能天天盯着她,再说我也不会真的把她推进水塘里淹死。”
“那可怎么办?她那把刀真是吓人,其实我以前也听说她给一个小女孩搞什么刮骨的,听说后来那个小女孩命是捡了一条,可是腿却瘸了。大人们也说,如果那时候早点带那个小女孩去看大夫的话,说不定腿还是好好的呢。”
白荷也叹口气:“小病小痛的话,找她看病吃香灰比去看病抓药便宜,又方便。真要是大病,人要没了,也不会真怪她,反正是活不了的病。其实十里八乡,她的名声还是很大的,很多人都愿意相信她,我娘也是。”
“唉,”李玉娇觉得头有点疼,她眺望了一下远处巍峨的群山,“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有个更好的代替她就行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赶紧去我家吧。”
“嗯嗯。”白荷高兴的从自己兜里摸了一把山芋干来,“来,今年刚晒的新鲜的,软硬刚刚好。”
李玉娇从她手心里拿了两个,黄橙橙的,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两人正一边吃山芋杆,一边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前面有人‘吁吁’叫马停的声音。
白荷听了,不由分说的朝前走了几步,探头去看了一阵:“好……好像是带我们回来的那个陈卓。”
话音才落,忽然听见了几声干呕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干呕了起来。
白荷看见了,正是那个陈卓弯着腰在吐,她下意识的去看李玉娇。
“娇娇,你说他不会也是吃坏了肚子吧?”
李玉娇闻言,便和白荷一道上前去,快要近前的时候已是闻到了一股呕吐物的酸味儿,便默默又后退了几步。
站在陈卓身后问道:“陈公子,你没事吧?”
☆、193 这样……好吗?
陈卓正要再吐,猛的一听是李玉娇的声音,生生止住了想要继续呕吐的欲.望。
抬起袖子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嘴,便转过了身子,有些慌乱的问:
“李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玉娇朝陈卓点了点头:“刚好从这里经过。”
又继续问道:“陈公子是哪里不舒服吗?可还要紧?”
陈卓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道:“也不是,就是吃不大习惯这里的饭菜,让姑娘见笑了。”
说着人已是往左边移了移,试图用自己的身形完全遮掩住自己的那滩呕吐物:“这地方叫我给弄脏了,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李玉娇笑笑,却是拒绝了:“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就不耽误公子下山了,天黑以后路不好走。刚才我们只是看见公子身体不适,想来看看是否有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既然公子没什么大碍,那我们也要回去了。”
说着就抬步要走,可走了一步发现白荷没跟上来,这便转身去拉了拉她的衣袖。
白荷方才如梦初醒,跟着李玉娇一起走了。
才走了没几步,白荷就问:“他们是在哪里吃的饭啊?都吃吐了,那饭做的是有多难吃?”
李玉娇好笑的看了白荷一眼:“你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太挑剔呢。你看他的那个马车夫不就好好的嘛,再说梅大娘做的饭菜也没那么难吃吧。”
白荷一听这话,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留在谢家吃饭的啊。”
李玉娇.点了点头,顿了一会儿又说:“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娇生惯养的。其实在谢家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了,他并不想吃这顿晚饭,不过是碍于情面。”
颇有些夸张的叹了一口气后说:“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是吗?”白荷听了,小小声的嘀咕了句,又忍不住回头去看,却见那马车还停在那里,一直没走,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李玉娇发现了白荷这一举动,便也回头去看,好似是那陈卓正站在路边用水漱口,所以还没有上车。芝兰玉树的,站在那里倒真是扎眼。
白荷又看了几眼,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来,似是下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心。
然后又征询李玉娇的意见:“娇娇,他刚吐完,我估计他嘴里没味儿,你说我要不要把山芋干给他分一点?”
李玉娇有些惊讶,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见白荷满眼的期盼,好似就在等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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