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是怎么想我的?你以为我要带你去什么地方?又是要去做什么?”
李玉娇避重就轻:“我怎么知道你是去做什么,你又没事先告诉我!”
“呵呵,”
谢鹤江低笑,忽然低头,把脑袋搭在李玉娇的肩膀上,声音低沉暗哑的说,
“就是想把你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树林里,抱紧你,把你抵在一棵大树上,狠狠的和你亲热!”
☆、297 小没良心的阿娇
谢鹤江在耳边的短短几句话,听的李玉江是口干舌燥,心跳如雷。
仿佛那场景与画面,随着他的描述,就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火热的胸膛,和自己混乱不知所措的反应,甚至还有交缠在一起的呼吸…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再想了。李玉娇感觉到自己的脑中现在是一团浆糊。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只得装作没好气的说:
“好啊你!刚才果然就是这么想的!”
她说完,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哪知身后的谢鹤江听她这么说,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得胸腔直颤,那声音朗爽中还夹杂了一丝自得。
“你说果然?看来刚才这么想的人是我的阿娇啊。我只是去给那对老夫妻送地址罢了,这阿娇你也是见到的了。”
…
一阵寒风迎面刮来,李玉娇觉得面上的热度散了去,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此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谢鹤江这只老狐狸玩了!
她抬手摸了摸双颊,心想,这些话都是身后那人说出口的,他都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自己又脸红什么?
只道:“我说谢将军,头几次与你相处,感觉你还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嘴巴这么厉害了?还总想让我难堪。”
谢鹤江闻言,低头去观察李玉娇的脸色:
“我当真让你难堪了吗?”
“不然呢,你以为呢?”李玉娇说着,翻了一个白眼。
可即便是这样的动作,在谢鹤江眼里也觉得是娇俏之极。
盯着她那长长的如同扇子般的睫毛,谢鹤江忍不住凑了过来,冰凉的双唇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的脸颊上贴了贴,声音忽然温柔的似要滴出水:
“我只是觉得两个人更亲近了。什么话都想与你说。
有些事我是想,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谢鹤江又含了涵李玉娇的耳珠子,轻声诱…惑着问:“阿娇,你告诉我,你期待吗?”
李玉娇被谢鹤江这个小动作勾的浑身一个激灵,声音有些颤抖:
“谢大哥,我在等,我在等明年七月初六。”
那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好。”
谢鹤江的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处,只得向后挪了挪。
李玉娇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他那处的变化,一长条,触感十分强烈。
只他的身体虽然往后挪了,但随着马儿一路颠簸,很快他又滑了下去。
在他第三次尝试着往后挪动的时候,李玉娇忽然抬手摸上了他的耳朵和脸颊:
“不用了谢大哥,就这样吧。我很好。”
谢鹤江压低了声音,轻叹一口气:“可是我却不大好。”
这回轮到李玉娇笑了:“哈哈哈,那你就忍着吧。”
谢鹤江恨的在李玉娇发顶重重亲了一口,半是宠溺半是埋怨:“小没良心的阿娇。”
什么?居然还怪起她来了。
李玉娇也不甘示弱,立刻回嘴:“自作自受的谢大哥。”
谢鹤江低笑一声:“现在你说我是自作自受,将来你就会知道,我如今这样的反应,便是你引以为傲的。”
☆、298 这个真不能怪我爹
李玉娇听了,好气又好笑:“那就以后再说吧。”
谢鹤江现在那处的反应已是由不得自己了,便不再同她闹了,怕往后会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就加快了马速赶路。
他们在天黑以前赶到了平安县,谢鹤江带着李玉娇径直就往县衙而去了。
谢鹤江在县衙门口找了个地方把马拴了起来,李玉娇本还以为他们起码要先等县衙守卫进去通报一声才能进。
哪知那守门的衙役似乎原本就认识谢鹤江一样,分外热情的把谢鹤江并李玉娇给迎了进去。
李玉娇微微感到讶异,待那衙役把他们引到前厅等待县令大人的时候,她便问谢鹤江:“我怎么感觉你和这里的人很熟?”
“并没有很熟,不过是打过交道而已。”谢鹤江笑了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李玉娇略想了想:“你是说在赌坊的那次吗?”
“嗯。”谢鹤江点了点头,似乎是回想起当时的那一幕,笑着说,“正是那回。你正在追一个小贼,然后就撞进了我的怀里。”
“什么呀?明明是你抓的我好吧。”这是在县衙,她不和他闹。
正经又问道:“我看你们当时好似也在追个什么人?”
说到那件事,谢鹤江脸色不大好看:“算是我们的一个同乡吧,他嗜赌成命,私自挪用军款,把钱输光以后就逃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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