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故意卖了个关子,直惹的白荷抓着她的胳膊晃不停。
她这才说:“比如一家酒楼。”
“我……”白荷有些支吾,“我想啊,可是我……我没有足够的钱。”
“不着急,我们还有将近小半年的时间呢。”李玉娇道,“我已经打听好了,隔我那铺子两条街的地方,有一家酒楼年底的时候要搬。听说酒楼老板的儿子在天泉府发迹了,他这就要转手把酒楼赁出去,好搬去天泉府。”
“那,那如果在年前我们能凑够银子的话,就能开一家自己的酒楼了?”白荷发问,语气中不乏兴奋。
“嗯,”李玉娇冲着白荷点点头,“还记得我求知府大人赐的那副牌匾吗,哈哈,我连酒楼的名字都想好了呢。”
“西施厨娘?”白荷一拍手,“那真是派上用场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把城里的酒楼都打听了个遍,每一家酒楼都有不同的特色,有的大鱼大肉,有的就是清雅素菜,可是生意都很好。之前县令大人不是说知府大人的字一字千金么,如果我们用了那块牌匾,一定能吸引好多爱好风雅的人。”
☆、509 好好努力
“这些爱好风雅的人,最好面子了,三三两两的一聚,肯定乐意到咱们的酒楼里来吃饭。到时候我把菜做的好吃些,这样他们以后都回来了。”
白荷憧憬着,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李玉娇见她这个样子,心中也有所希冀:“只好我们努力把能做的都做好,一切就都不会差的。”
“嗯!”白荷重重一点头,笑着站了起来,“那我去和我爹娘说一说这件事情。”
“好,你去吧。”
李玉娇笑着送了白荷出门,又坐在桌边看了一会儿医书。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看这些医书越觉得有意思,尤其是每当领悟到书中一个要点的时候,竟然觉得比对铺子的进账的时候还要有成就感。
只是不知道谢大哥现在怎么样了,他此刻走到哪里了,是不是日夜兼程,是不是风餐露宿,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心中挂念着对方。
她想了想,提笔给谢鹤江写了一封信,又在信的末尾向漠西军营那个小茶馆的梅娘叮嘱了几句。
*
第二日到了明善堂。
也不知道杜夫人是怎样同杜大夫说的。
杜大夫当真允了李玉娇,叫她往后不必来的这样早,下午也可早点回去。
李玉娇也没有推辞,她依旧是和往常一样的作息。
且她何时来,何时去,师父和医馆里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但与此同时,手中另有这样一道特权也是极为方便的。
就比如这日,牙人告诉她,她托着去找的院子已经找的差不多了,请她有空的时候过去看看。
又比如,月娘来告诉她,其他几个县城想合开‘美人娇’分号的几位老爷一同过来了。
这些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办起来也很利索。
且开第一家‘美人娇’的时候,早就和康妈妈达成了一致的协议,现在很多细节放由处事圆滑、惯会讨价还价的她去和人商讨,最为合适不过。
是以开铺子的这些事情做惯了,形成一定的规矩后,便也没有那么难了。
每日里在师父的带领下研究研究医书,给上门的病人把脉问诊,偶尔出去给些小姐夫人看病,晚上便回家对账数钱,琢磨琢磨衣服的新样子,日子过得既充实又忙碌。
等她们再一次搬了家,梅氏也把飞云村中的一切都打点好,正式搬进了城里。
那日李长福和高氏也来城中看望女儿。
李玉娇自又是劝了劝,想叫他们也留下来,只到底还是没能说动他们夫妻二人,便不再强求。
夫妻二人只在城中住了一.夜,第二日便要回飞云村去。
李玉娇便在明善堂那边告了假,送爹娘到城门口去坐车。
待她送走了李长福和高氏以后,便转身准备去摊子那里看看。
走着走着,却被身后一匹马猛超了过去。
那人跑的可急,差点没把李玉娇给擦倒在地。
只能说幸亏她眼疾手快,身手敏捷,否则她一会儿还得进明善堂。
却也巧,瞧着那眼睛长在头顶上、不好好看路的人,居然也是往饭摊的方向走去。
李玉娇便加快脚步,也朝那边去了,走到近前才发现,原来刚才那打马狂奔的人,居然是陈卓……
☆、510 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几个月不见而已。
这个陈卓,胡子都长出来了。
想必也是舟车劳顿的缘故吧,怕是刚才从外地赶回来。
李玉娇草草打量了一眼陈卓,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角落的地方坐下,好偷偷的瞧一瞧小荷和这陈公子的故事。
哪知小荷见到陈卓十分惊讶,正要朝他走过去的时候…
外头忽然又来一个人,追到陈卓身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陈卓听了,便头也不回的又骑马跑了走。
只余白荷一人站在那里,呆呆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神情。
李玉娇见状,忙走上前去,伸手在白荷的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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