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样子才做出来,李玉娇就去拿了三件回家。
打算一件自己穿,另外两件分别送给小荷和桃桃。
如今已经进入冬天,天黑的格外的早,所以白荷他们打烊的也早,通常会在太阳下山的时候赶回来。
倒是谢枫,时常会回的比较晚。
这天李玉娇把白荷叫到自己房间,给她试了试新衣。
这次的新衣特意挑的妃色,若是颜色太淡会不合适白荷在灶台上做饭,沾上污渍后会很招眼,而且格外的难洗。
今天这件的颜色就没那么素,白荷人长的又非常白,穿上之后便衬的她异常的白皙水灵。
“像朵开的正灿烂的花儿一样。”
李玉娇见了,如是的夸赞白荷。
白荷转了一圈:“真的吗?可惜也没个镜子,要是家里有面和你铺子里一样的大铜镜那该多好啊,我就可以看看自己穿上这身衣服是什么样子了。”
“明天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去铺子里照照就是了,再说你还不相信我么,我说像朵花儿一样,那就是真的和花儿一样美。”
白荷吸了吸鼻子:“好,那我问你,你觉得我和你比起来,谁更好看?”
“啊?”李玉娇顿了下,“我和你?”
“是啊,你说啊,我和你,谁更好看?”
李玉娇抿了下唇:“我还行吧,你也好看,你比我白,穿这个你更美。”
“哼,”白荷从鼻子里哼一声,“你看吧,你还叫我怎么相信你。你现在就是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比我好看,你现在非要说我比你好看,可见你说我像一朵花儿一样是在哄我开心。”
“我还不知道你原来给我下了个套。”李玉娇好笑,“可是你穿这个衣服就是好看啊,我特意给你挑的这个颜色,桃桃是粉色,我是淡绿。”
“再说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去院子里问问他们去,你爹娘弟弟还有裴昭都在外面呢。”
“不问他们,我自己去水缸里照照去。”
白荷提着裙摆,高兴的小跑着去了厨房。
没一会儿就怏怏的出来了,道:“厨房里太黑了,都看不清。”
李玉娇笑了笑,替她问了:“白叔白婶,你们看小荷身上新穿的这件衣服怎么样,我这批做出来打算送到天泉府的铺子里去卖的。”
白荷娘这便凑上去看:“我说刚才你一溜烟的跑过去,我就没见你有这颜色的衣服,还当是谁呢?”
说着上瞅瞅,下摸摸,赞道:“嗯,我们家白荷穿上整个人漂亮多了。”
☆、560 布料褪色
白荷窃喜,回头去问她爹和弟弟:“爹,小弟,你们看呢?”
问完了自家爹爹和弟弟,又转向了一旁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看的裴昭。
不过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就干咳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再这样盯着自己看。
裴昭单手握拳抵在鼻尖,也轻轻的咳嗽了声。
白荷娘道:“丫头,你转个圈来给娘看看,我看看整体怎么样。”
白荷闻言,听话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轻薄的冬衣,因为不厚重,裙裾也可以飞扬起来,瞧着十分的好看。
李玉娇暼了一眼一旁的裴昭,见他看的似乎有些痴了,不禁弯唇笑了笑。
白荷娘赞了声,又问:“唉,你这衣服上那里弄了这么多水,湿了一片,这不刚穿的吗?”
白荷把裙角略提了提,吐着舌.头说:“刚才去厨房水缸里照了下,肯定是那个时候沾上的水。”
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却忽然听见裴昭说:“这个料子容易褪色吧?”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倒不怎么在意,颜色深一点的料子褪色那是常有的事情。
经常洗衣服的时候深浅颜色的衣服要分开的,麻烦的很,所以白荷他们一家深色的衣服居多,这样就算泡在一个盆里搓洗,也不担心会相互染色。
倒是李玉娇,甫一听到,就感到惊讶,还真是应了那一句‘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便问裴昭:“你不过看了一眼裙子上沾了水,这么就知道这布料容易褪色呢?”
院子里几个人原本都是在看白荷身上的新衣服,都没怎么注意到一旁拄着个拐棍的裴昭,即便是他刚才开口说了一句话。
可随着李玉娇这样一问,大家也都好奇了起来。
“是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白荷也看向了裴昭。
裴昭见白荷朝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朝她微微笑了笑,
然后缓缓答道:“棉、麻、丝、毛纺织的面料中,以棉和丝制的织品最为容易掉色,尤其是颜色鲜艳的和深重的,比如黑色、青色以及大红色,包括白姑娘身上的这种妃色。当然,还有类似纱线或者其他比较粗、比较厚重的织品要比细密的纺织品,如真丝等容易掉色得多。”
李玉娇听罢,点了点头:“不错,小荷身上这件的用料确实是棉混毛的,但我自认这布匹织的也不粗啊,为什么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呢。”
“是颜色。”裴昭笃定的道,“妃色很难调,这种颜色格外容易褪色,市面上不易褪色的妃色布料很难找。我猜即便李大夫家的妃色衣裳容易掉色,但是买的人还是很多,对不对?”
52书库推荐浏览: 拔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