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李玉娇笑笑,从袖中摸出一张只来,道:“麻烦师兄帮我配副药吧。”
“怎么,你病了?”杜俨之赶紧把方子结果过来。
李玉娇道:“也不是,就是有点虚。”
杜俨之嗯了一声:“我来看看。”
他将方子展开,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末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
李玉娇笑:“师兄但说无妨。”
“你月信可是不准?”说话间,脸色微微发红。
李玉娇倒不觉得,可能她脸皮比较厚,面不改色的说:“是啊,我的月信一直不准,比较杂乱,之前没有顾上,现在有时间了,就想好好的调养一下。”
杜俨之顿了顿,忽而笑了笑:“你们打算要孩子了?”
“嗯,总归要把身体先调养好,不然我怕到时候我很吃力。”
女人生孩子,和在鬼门关逛一圈没什么区别,李玉娇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生孩子上。
☆、661 人丁
李玉娇就这样将养了约摸半年,在这半年里,她见证了两国边境贸易的迅速繁荣。
中间还和远在东部沿海的齐湛通过几次信,齐湛得知后也曾回信给李玉娇和谢鹤江,说泰溪盐仓的堤坝修的也差不多了,不日即将竣工。
他还说,等到了过年边上,就去漠西瞧一瞧自己多方经营后的成果。
毕竟两国交好,齐湛功不可没。
不过李玉娇的肚子到如今还是没什么动静。
只是这半年里少费心,一直是游手好闲的养着,所以人瞧着就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肤色也是更加的白皙了,这点是深的谢鹤江的喜欢。
他总觉得如今的李玉娇摸起来,手感比以前好太多。
且说此时已是年关将至。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抱在一起说话,李玉娇道:“去年我们两个就没有在家里过年,今年又不在家,你说爹娘和娘他们会不会伤心难过?”
谢鹤江睨了李玉娇一眼,并没有说话。
“干什么啊?”李玉娇好笑,转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又不是我拒绝你的求欢,实在是我今天不方便,你看你,都不对我笑了。”
说罢两只手又爬到了谢鹤江的脸上,拉扯着他的双颊:“快来,给本老板笑一个。”
谢鹤江倒是给了这个面子,十分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想了想,还是伸手在李玉娇的后臀肉上捏了一把:“你当我是那样的人,就因为你月事来了不能行房就不给你好脸色了?”
“那是为什么,你说给我听听。”
“你真忘了?”谢鹤江无语的望着床帐顶。
李玉娇苦思冥想了半天:“什么事?你好歹给提个醒啊,我这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哎,”谢鹤江气的想要打人,这要是他手底下的那些粗老爷们,非得先一脚踹上去不可。
然而如今怀中抱的却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结发妻子,他还能怎么办,只能紧紧抱住,狠狠的亲一口。
直把人亲的双唇红肿,这才道:“你爹和阿枫这次过年会随你的商队一起过来,这事儿你给忘记了?”
李玉娇听罢一拍脑袋:“哟,我还真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只记得他们会把账本子送到这来给我看,倒是把他们要来的事忘记的一点影都没有了。你亲的对。”
“……”谢鹤江懒得理她。
不过片刻后,又问:“我瞧着你的月事这几个月都是这天来,是不是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
“嗯,”李玉娇笑着说,“最近葵水来的时候我的肚子也没有那么疼了。”
“是吗?”谢鹤江随意问了句,一只温热的大掌变覆在了她的小腹处,“看来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只待为夫再播下些种子,明年秋天的时候就可以收获咱们的孩子了。”
李玉娇被他这样的说辞逗的一笑:“你当这是耕地种菜吗,还收获孩子呢。”
“却是同理,我记得梅娘曾近不是送一个绣了娃娃的肚兜,怎么也不见你穿?你看她如今又怀上了,是个会生的,你若是穿着她送的那肚兜让我抱的话,咱家一定及早人丁兴旺的。”
☆、662 流言
“好。”
虽说李玉娇不信一个送子肚兜就能给自己带来孩子,但是两人在这漠西之地腻歪了将近半年,可是自己的肚子却丝毫没有动静,这确实是个不争的事实。
不过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知道,又不是传说中的石女之症。
就是谢鹤江,她也在他睡着的时候起来偷偷给他把过脉,他瞧着也不像是有问题的呢。
既然两人身体都没有状况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两人和孩子的缘分还没到。
不过……
李玉娇本是窝在谢鹤江怀里的,想了想,这会子忽然抬起头去看了他一眼:“从前可没见你对孩子这么上心,这么这些日子总听你念叨?”
“我是看你的月信稳了才说的,再说我也老大不小了,想要个孩子还有错了?”
“没有错。”说到这里,李玉娇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听了外头的一些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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