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继续笑着说:“那位大小姐日日来,大伙儿难免多说几句,总归哪天将军把她收了,她再不来了,也就没人说了。”
话音才落,副将便觉得耳边生风,竟然是谢鹤江出招过来了。
不出三式,那副将的脖颈已经被谢鹤江捏在了手中。
“将……将军。”
谢鹤江皱着眉收回了手,道:“昨日我夫人来为何没人报我?”
“这,将军不是去见得潶城的那位大小姐了么。”副将揉了揉了脖子,垂头恭敬的答。
谢鹤江微微合眼,想到那个女人手里掌握的消息,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
转而沉声道:“我与那个女人绝无半点私情,之所以今天和你解释,是因为不想有人在我夫人面前乱说话,你务必交代下去。”
“将军……这……依您如今的地位,就算纳个三妻四妾也属正常,属下如果真的这样吩咐下去,那将军您惧内的名头岂不是坐实了?”
“你们是不是很闲!没的仗打了,就只会练嘴皮子上的功夫了?传我的命令,从今天开始起,每日多加两个时辰的操练!”
“两……两个时辰?”
“怎么,嫌少了?”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然而,真的吩咐下去以后。
谢鹤江这个巡防大将军从此便多了一个‘惧内’的美名。
☆、666 挑衅
李玉娇办完了事,从得潶城返回。
为了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去,今日好一顿快马加鞭。
却在回去的路上偶遇了那红衣女子,两方正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又去看谢鹤江了!这是李玉娇见到那个红衣女子之后,心中立刻冒出来的想法。
她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想着最好能够马上回家,一定要找谢鹤江把这个女人的事情给问的清清楚楚。
可是没想到,马车不仅没有随着李玉娇的想法越跑越快,反而是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李玉娇问外头。
正在赶车的常服士兵闻言答道:“回夫人,是……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李玉娇立刻抬手掀开了车帘子,朝外望了过去。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半路窜出来打劫的,定睛一看,没想到居然是折返而来的红衣女子。
李玉娇皱眉,冷声问道:“姑娘有什么事吗?”
红衣女子正坐在马上,细细的打量李玉娇。
待她打量够了,这才扬着下巴,说了一串荻国语言。
李玉娇大致听懂了,大概就是,原来是你,也不过就这样、长的并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意思。
李玉娇冷笑一下,起初并没有做声,而是用更加挑剔的眼神打量起了眼前的红衣女子,容貌颜色居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明艳热烈……
虽说各国、不同地区的言语不同,但往往表情所传达出来的意思是相同、并且更加直观的。
红衣女子见李玉娇这样打量自己,便知道,这个李玉娇一定是认得她、知道她存在的。
可是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居然还这样能沉得住气,一言不发的样子实在是叫人讨厌。
这个齐国的李玉娇,她难道是看不起自己,连理会都不想理会自己么?
那红衣女子当下便操.起了一口不太流利的齐国语言,道:“我知道你就是谢将军的妻子,我听说你不能生,对吗?”
李玉娇终于结束了对红衣女子的审视,将目光从她身上给收了回来。
转而吩咐常服士兵:“走吧,千万不要耽误了时辰。”
红衣女子听到李玉娇的话,看出了她打算直接绕过自己的意图,忙将马往路中间一横,倏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根长鞭,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
“谢鹤江的女人,你给我回答我的问题!”
李玉娇只是哼笑了一声。
那红衣女子见状,愈发的气急败坏了,直接一鞭子甩在了李玉娇马车的车厢上。
李玉娇只觉得那一鞭子下去,她耳边剧烈的响了一声。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愤怒,云淡风轻的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应你么?”
红衣女子怒瞪李玉娇:“我让你回答我的话,谁准你问我问题了!”
“好,那我就行行好,告诉你答案。”李玉娇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因为我和我的夫君谢鹤江很像,我和他一样,不喜欢对你做出任何回应,所以你的话,我不回答。”
“你!你胆子好大!”李玉娇的话,深深的戳到了红衣女子的痛处。
☆、667 豪放
从前她在城墙之下呐喊,用的是荻国的语言。
谢鹤江总不做回应,她便认为那是两国语言不通的缘故。
为此,便特意去学了齐国的语言,又换了谢鹤江常说的话去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
但他不是假装没有听见,就是派人驱赶。
可她明明是得潶城容貌最美艳的女人,从来没有异性会拒绝她。
起初谢鹤江的不理不睬,让她很是恼怒,可是渐渐的,她忽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她开始明白,她要的不是无休止的征服一个又一个男人,她真正需要的,是被一个男人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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