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那个死男人现在又不在,你以为他不在我还奈何不了你?”
说着就要往前去扑。
李玉娇想着再过一会儿谢鹤江也该出来了,就后退了几步,想要拖延时间。
便道:“我的车夫呢,怎么没有动静,你把他怎么了?”
“哼,知道就好,我劝你还是不要反抗了,底下我的兄弟们都在!刚才在河里是你主动送上门的,现在老子又遇到了你,这叫什么,这就是缘分!”
“我呸,你配和我讲缘分?”
“臭娘们,老子说是就他么是!看老子不把你打老实。”
说着举起那孩子把他往树杈子上一放,就朝李玉娇跑去。
李玉娇早料到这人要动粗,已经在地上抓了一把土,等他一靠近,就把手里揉碎了的泥土往他的眼睛上扔。
那赖子头猝不及防的被迷了眼,嘴里骂骂咧咧的。
李玉娇看他一时还睁不开眼,就准备去救那小孩,大不了带着他一起往洞里去。
不过那赖子头揉了揉眼睛,很快就追了过来。
但那时候的李玉娇还没把可怜孩子从树上拽下来。
她迅速的权衡了一下,抱歉的对那孩子说:“对不起了,我不能把我自己也折进去,我这就去搬救兵,等我谢大哥出来了我们再去救你。”
说完就调了个头,眼见着马上就要跑到洞口了。
却忽然见那赖子把那可怜孩子从树杈子上拽了下来,冲李玉娇骂:“死女人,你想跑?也不问问老子乐意不乐意。”
李玉娇皱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赖子头就举着那孩子朝自己扔了过来。
一边还在猖狂的发笑:“你跑啊,再跑啊!老子砸死你!”
“你!”李玉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简直丧心病狂!”
说话间,她便伸手去接那孩子,随即两人双双倒地。
“我的头,啊,我的腰。”李玉娇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身上的小孩也好不到哪里去,又受到了严重惊吓,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那赖子头见一下倒了俩,得意的哈哈大笑:“跑啊,再跑啊,还能叫你们逃出了老子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哈。”
“谢大哥!谢大哥!”李玉娇现在起也起不来,无奈只能冲着洞口的地方大声叫谢鹤江。
但愿他能听到然后早点出来。
*
谢鹤江找回了李玉娇的簪子,出来却不见人。
往坡下一看,居然连马车也不见了,他一惊,忙喊:“阿娇,阿娇?你在哪儿?”
“常平!常平!”
谢鹤江急急往路上去,却只见常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的血都凝固了起来。
谢鹤江喉头一紧,蹲下去在常平的鼻下探了探,还好,还有气。
他便将常平晃了两晃,见人恍惚睁开了眼,不跌问道:“夫人呢?”
☆、784 好汉!
“夫人……夫人被一个赖子头带走了。”
常平喘着粗气,抬手想要摸他自己受伤的头。
谢鹤江一把将他的手握住:“别动,你受伤了。你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我……我没看见。”
谢鹤江嗯了一声,握紧了拳头。
居然是那个赖子头,看来刚才自己还是太心慈手软。
谢鹤江两道剑眉紧紧蹙着:“再往前来往的车马不少,我把你送过去,你自己找人搭顺风车回去可行?”
常平艰难的答着:“小的可以的,老爷快去救夫人吧,那伙贼人毫不手软,小的怕夫人会吃亏。”
“他们有很多人?”难不成他们从河边离开了以后,那赖子头就一直跟着自己?
谢鹤江五指紧捏成拳,忙扶了常平往前头去。
将常平放在了主路旁,谢鹤江正好看见有两个人骑着马往山下去,便托了一人将常平带回城中医馆。
又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匹马,随即按原路返回追了过去。
谢鹤江追到先前停马车的方向,仔细看了一下居然发现这里有两辆马车的痕迹。
而小路也有两条。
起初他也有些犯难,拿不住该去哪条路。
不过仔细对比发现,自己家马车的车轱辘好像是细一点,而另外一辆则是较粗些的。
他立刻便做出了决断,寻着较细的那条车轱辘印子追了上去。
谢鹤江快马加鞭,总算在一个弯道处看到了自家的马车。
他便赶紧追了上去。
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伙人的数量居然这么多。
此刻的马车前已经围了不少人。
不过仔细一看,谢鹤江立刻就发现了端倪。
此刻在马车前面围堵的那些人中有和尚,也有家丁打扮的人,看起来不像是和那赖子头一伙的。
只是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人。
不过当下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谢鹤江赶紧打马过去。
他赶过去的时候,那驾车的人正想要调转马头,想要逃走。
谢鹤江扫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那个赖子头。
却听的前面围堵的人喊着:“强盗!快把我家小姐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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