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娘子,我还不能叫你了么?”
“好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想问你打算写什么,用不用我来帮忙?”
“你用左手写字么?”
谢鹤江摇了摇头。
“那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帮我磨一下墨,我去找两条最普通的布料出来。”
李玉娇说着,提了灯笼去了库房。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手挽着一段儿布条走了出来。
谢鹤江上前去帮她把东西接了,略带了些霸道的对她说:“阿娇,这次之后,类似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你从此就不要插手了,答应我!”
李玉娇正儿八经看了谢鹤江一眼:“什么意思啊,你说清楚一点。”
“我说这样费心的事情,以后就让我来周旋。”
李玉娇想了想,停顿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那你说,这罗家人总是针对我们,你说你打算怎么办?”
谢鹤江想也没想,立即答道:“给他们点苦头吃,叫他们以后不敢在乱来。”
李玉娇闻言笑了,抬手在谢鹤江的脸上捏了捏:“这不就是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么?”
谢鹤江把李玉娇的手从自己脸上拿掉,皱眉道:“你这只是小打小闹,治标不治本的。”
☆、906 谢鹤江的办法
李玉娇听了,把刚拿起的笔啪的一声又放了下去:“那你有什么治本的办法?”
谢鹤江道:“他们之所以这样肆意妄为,就是仗着有权有势。如果有一天罗家没了这权势,自然就什么都不是了。”
“可是这权啊势啊的,我们的手也伸不到这么高的地方去啊。”
谢鹤江朝她淡淡的笑了笑:“你不能我能啊。”
“你怎么能?”
“你不相信我?”谢鹤江挑眉。
“不是,”李玉娇道,“我就是好奇,想问问你细节。”
“罗家的顶梁柱只是个侍郎,当初不过是仗着国丈的身份才能如鱼得水,如今先帝已逝,新帝要培养自己的势力,罗家已经入不了新帝的眼了。我只要递上一些罗家人不法之事证据,给他的死对头……”
谢鹤江特意没把话说满。
但是李玉娇已经懂了。
她点了点头,忽然笑着朝谢鹤江点了点头:
“佩服佩服!我确实是太小家子气了!就按你说的那样做!这个罗文慎,就是个没人性的纨绔,他的姐姐妹妹也不是善茬,他们这样的一家子,趁早遭报应才好。”
“不过,”李玉娇话锋一转,“你说的办法有这么简单吗,如果这么容易他不是早被他死对头给搞垮了,谢大哥你确定你可以?”
谢鹤江摸了摸李玉娇的脑袋:“帝王更迭,今时已经不同往日,现在做这件事情可比以前简单多了,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已经没了宫里的那个靠山。”
“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谢大哥,希望日后再也不要看到罗家人在咱们家人面前蹦跶了。”
谢鹤江嗯了一声,随便瞄了一眼李玉娇写的字:“你这也太丑了吧。”
“丑好,左手写的,就算有我本人右手书写的正常笔迹,那也对不出来是我写的。”
谢鹤江勾了勾唇:“你可真是用尽了心思,庆幸我不是你的仇人。”
李玉娇笑了笑,把写好字的布条拿起来吹了吹,满意的念了出来:“嗯,无耻之徒,借刀杀人,这就算是不相干的人也能看出点门道来,对吧?”
“唔”谢鹤江点点头,“照理说应该是这样的。”
“那好,咱们就趁夜挂在他们罗府的正门口。”
话音刚落,柳世贤和肖平正就压着已经被剃光了头发的罗家奴仆出来了。
李玉娇看那奴仆摇摇晃晃,脸上泛红的样子,不禁感到疑惑:“这人怎么了?”
柳世贤嘿嘿一笑:“刚才醒了,想打晕来着怕控制不好力度,就给灌了点烈酒,现在好了,晕了吧唧的。”
李玉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随身不是带馒头就是带酒的?”
“是啊是啊,甭管带什么,总会碰上用场的!”
“好吧!”李玉娇被逗笑了,收好了布条塞在袖子里,兴冲冲的说,“走!出发!办完这事大家就可以回家睡个安心觉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
罗府大门口就被为了个水泄不通,听说,有、大、事、发、生、了!
☆、907 你是不是喜欢他
罗府大门口的石狮子上就被绑了一个光头,光了的头上还画了个大乌龟王八。
而罗府的大门的一左一右,也给挂上了两行字‘无耻之徒,借刀杀人’
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路人自然是无从知晓,然而毫无疑问的是,罗家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听说罗家那爱面子的前国丈,足足有半个多月都不敢上街……
这事儿当天李铭儿就知道,兴冲冲的跑来铺子里和谢桃分享这个八卦消息。
谢桃扒拉着算盘哼了一声:“这全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李铭儿一愣,沉默了片刻后道,两条俊秀的眉蹙起:“小姐姐,我怎么听着你是话里有话啊,隐约还带了点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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