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白荷和谢桃一听李玉娇这打算,立时惊讶起来,“你这真是要摆宴席啊。”
“摆宴席好,我最喜欢吃酒了。”谢桃了立刻接话,又问,“玉娇姐姐,这九菜一汤,是个什么讲究呢?”
“那还用说,自然是长长久久了。”李玉娇还没说话,白荷却是替她答了。
其实李玉娇知道,今天不是正式宴席,大可不必摆这样的菜面,可过两天谢鹤江就要走了,她就是想露一手让他的胃痒痒,以后在外头每顿吃饭的时候都要想起她来。
再者,梅大娘做的菜饼子她有幸吃过一回,那味道确实不敢恭维,往后谢鹤江又要回到军营里吃大锅饭了,她有前世修来的好手艺,也想让他过过嘴瘾不是?
白荷对厨房里的事很拿手,打起下手来很麻利,李玉娇把早想好的菜名报了,白荷就按着李玉娇的吩咐在一旁准备配菜,白荷忽然觉得自己玉娇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说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吃的一样得米,菜园子里种的一样的菜,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呢?”白荷不解,看着李玉娇的眼睛都在发光,“你的脑袋瓜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些我就想不出来呢?”
李玉娇放下菜刀,朝白荷勾了勾手指头,笑吟吟说:“你真想知道?”
“当然想。”白荷凑了过去,“你快告诉我。”
“都是我做梦梦见的,醒来还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呢,你信不信?”李玉娇满眼笑意的瞎扯着淡。
白荷却是信了的:“哇,你真厉害,做个梦还记得这么清楚。我做梦也有很灵的时候呢,之前我家母鸡抱窝,一共十一个蛋,我梦见最后孵出来八个,剩下三个没孵出来的,摆放的位置和我梦里头都一模一样呢,你说神奇不神奇?”
正在烧火的谢桃听见李玉娇和白荷说起梦来,津津有味的听着,等白荷说完了,她也讲了一个自己的奇怪的梦。
等锅里的水烧开了,李玉娇先把猪肚在滚水里头过了一遍,又捞起来洗净切条,只是这刀有些钝了,这猪肚韧性又大,一条要切好几刀才行。
手上正来回划拉着,忽然听得身后哗啦一阵水声,扭头一看,便见谢鹤江提着个空桶站在水缸旁,正好也在看她。
高大的男人站在这里,竟显得整个厨房都矮**仄了起来……
☆、095 报告将军,我先问的
李玉娇一见到谢鹤江,就感觉自己的手背似乎又刺痒了起来,方才他唇.瓣的触感似乎还在。
她见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厨房里现在人又多,连忙就说:“桶和扁担放屋檐下吧,辛苦你了谢大哥。”
谢鹤江没有说话,只看着她弯了弯嘴角,然后依言照办了。
李玉娇继续切猪肚,手上的动作却是慢了下来,这个人,叫他出去他就真的出去了,竟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再说,心里闷闷的,转眼继续手下的动作。
可她还没下手,就见刀背上多了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头,正要回头看,肩膀却被困在身后男人的胸膛里动弹不得了。
呼吸间,净是男人刚冽的气息。
“你怎么又进来了?”而且还是这样的姿势,李玉娇赶紧转头往后看。
头顶却传来谢鹤江那略带了笑的低沉声音:“她们两个去洗菜了。”
李玉娇抬头暼了谢鹤江一眼,两颊微微泛红:“菜早就洗好了,是你打发她们出去的?”
谢鹤江沉沉一笑:“我发现只有旁人在场的时候你才会脸红,与我单独相处,总也见不到你脸红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李玉娇瞪了谢鹤江一眼:“报告将军,是我先问你问题的,你还没回答呢?”
谢鹤江望着李玉娇漆黑的发顶,被她这句‘报告将军’逗笑了,道:“你的小姐妹好像很怕我,一见我进来,她就走了。你怎么就不怕我呢?”
“因为你没让我觉得害怕啊。”李玉娇抬了抬菜刀,极其自然的回说,说完又问,“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她可不觉得他进来专门是为了看自己脸红。
谢鹤江手上这才用了点力气,把菜刀拿了过来握在自己手里:“看你的刀不快了,我帮你磨一磨。”
说着提了菜刀转身就出了厨房。
李玉娇跟到了门口,见他果然在院门口的磨刀石前坐了下来,从一旁的破陶罐里撩了一把水,撒在磨刀石上,又在刀口蘸了水,霍霍的磨起了菜刀。
随着他专注磨刀的动作,李玉娇甚至可以看见他衣袖下那紧致贲发的肌肉,一鼓一缩的,充满了力量。心中不禁发问:前世她到底是发了什么病,看上了一个瘦不拉几的小白脸呢?
再看他宽肩窄腰,往下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小荷曾经和自己说的那话,说他那里大……
那里大,到底是多大呢?
直到白荷推着谢桃往这边来,催着她一起进去,李玉娇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居然盯着谢鹤江那里呆呆的看了那么久。还好他干起活来,哪怕是磨刀这样的小事也是全神贯注,未有察觉,否则肯定要被他揪住取笑了。
李玉娇赶紧随着白荷谢桃一道进了厨房。
白荷捅了捅李玉娇的胳膊,又看了看谢桃:“没想到你大哥这么体贴,刚看见娇娇刀钝了,这就拿去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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