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要求道:“好好好,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的人,既然你说不口,那你亲我一口总可以吧?”
说着面朝他仰起了头。
黑暗中依稀可见的模糊轮廓,在他心里却是越发明朗了起来。他的手忽地勾紧了她妙曼腰肢,似是叹了口气:“真的吗?你真要我亲你?”
“这还有假!”什么时候这个人这么婆婆妈妈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可是我怕我亲了,就停不下来了阿娇。”谢鹤江忽地低下了头,额头与李玉娇的额头相触,闭上双眼,平复着喘息。
他的眉头渐渐皱紧,一扇大手已是伸进了她衣裳,胡乱的在她细腻的背上游.走,始终不敢往前,亦或是往下。
鼻端交换着的是他粗热的呼吸,背后是他那粗粝的霸道的手掌,三两下,她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他忽然收了手道:“阿娇,待我娶了你,再来与你亲近。”说着捧着她双颊,重重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去。
又抬手把她抱了抱,挪了下位置,好让她的腿从自己那里下去。
“乖,现在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谢鹤江把李玉娇揽紧,尽量不去想那些个旖旎的事情。
李玉娇也有些可怜他,她自然是没那个意思在这么个破地方就和他颠鸾倒凤了的,只不过就想撩拨下他,谁让他先不正经在前。
但他今夜言行举止,却叫她心里无限宽慰。
只苦了谢鹤江,怀中搂着美娇娘,却香都不敢香一口,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也怕他走以后,怀里的小女人以后望着别人成双入对的,心中更加寂寞。
李玉娇确实困极了,迷迷糊糊还在问谢鹤江:“那现在这样怎么办?等天亮了你可还怎么走……”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谢鹤江的回话,眼睛一睁一闭的整个身子就软了下去。
*
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谢鹤江就把李玉娇叫了起来。
那时她还有点迷糊,谢鹤江和她说了什么虽然是听在了耳朵里,可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是一句也没放在心上。
反正就是让他拉着自己的手,他往哪儿走,自己就往哪儿走。
谢鹤江见她这个样子,只好劝道:“等回家以后你再好好睡上一觉。”
李玉娇只冲他点了个头,冷不防的却一把被他抱起,随着她一声惊呼脱口,人已是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坐在高高的马背上一看,才知道自己昨夜所处境地,这小屋的位置确实不好,难怪被人给废弃不用了。
她还要说话,却只觉背心一热,竟是谢鹤江也贴着坐在了她身后,拉着缰绳调转马头就往城门方向而去。
李玉娇忙回头,仰着脖子对谢鹤江说:“方向反了,回村里应该走那条道。”
☆、119 一间房,一桶热水
“我知道的。”
谢鹤江却只是垂眸淡淡答了一句,随即两脚一瞪催促着马儿快跑了起来。
只他那两只有力的臂膀在拽动缰绳时,总是会上下摩.擦,免不得就会擦的到李玉娇月匈口那处鼓月长的地方。
她感到不大舒服,有意把身子往后靠。
谢鹤江也觉出了她的意图,只轻轻笑了声:“累的话就靠在我怀里睡一会儿吧。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叫你从我的马背上摔下去的。”
李玉娇起初还有些忸怩,现在一听他发出笑声,就知道他眼里肯定还是带了些促狭之意的,便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干脆扭动着身子找了个稍微舒适些的姿势靠了过去。
不过这马鞍坐上去并不舒服,她心里还想着哪天给谢鹤江做软和的垫子夹在马鞍里。
然而她也只是心中这么一想,随即才发现话题被这个男人给带偏了,她还有话要问他呢。
“你这是要进城吗?昨夜耽搁了一.夜,你难道还是今日就要走?就不能再多留一日?”
她一连三问,谢鹤江听了,唇边却是溢出几声低低的笑:“是啊,军令如山。”
感到怀里的女人脊背僵了僵,他这才俯身下去在她耳边嘶哑暗沉的说:“谁让你昨晚叫我了尝了甜头的,这一旦开了头就收不住了,你自然是跟我一起去边城了。”
谢鹤江这一番话说完,李玉娇整个人都坐直了起来,扭过头,认认真真盯着他的眼睛在看,十分严肃的问:“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谢鹤江见她脸上并无一丝笑意,还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也扭了一股子劲儿,不禁眉心微蹙:“假如我不是在开玩笑呢?”
“那你现在就放我下来!”李玉娇立刻瞪了谢鹤江一眼,扭了下身子,“我爹病还没好,我娘身子又差,我是哪儿也不会去的。”
还不待她把最后一个字说出口,谢鹤江便将她紧紧箍在了怀中:“好了,莫要生气,方才我是逗你玩的。今日之期,是早早就和衍之定下的,现在要往后推一天,我自然要去知会他一声的。况且……”
他盯了眼她那扭成缕的头发……回村路途遥远,还不如就近带了她去城中客栈,要一桶热水好好的泡泡祛祛寒气……只这些话他觉得有些不好说出口,稍后直接领了她去就是。
只加快了力道,催座下马儿跑的更快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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