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皱眉:“景寺正,这样不好吧。大家都是司法部门,这公家办事的规矩您不是不知道。”
景仲皱眉,暼了李玉娇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来这一套是吧。”
“景寺正不要这么凶啊,”李玉娇发现陆正她逗不到,但是偶尔逗一逗这位美男子景仲还是挺有意思的。
便继续说道:“这个案子本质上来说是归衙门管,景寺正是大理寺的人,现在在案件还没有查清楚以前,按规矩来说确实是不能向景寺正透露的。”
景仲闻言,冷哼了一声:“你不是吧李玉娇!现在你跟我讲规矩!那我还没给你算之前的那笔账呢。
如果你记性不好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当初百花楼的连环杀人案,是哪一个偷偷摸到我大理寺去动尸体的?”
李玉娇张了张嘴,又揉了揉鼻子,忽然就松口了:“景寺正,其实呢,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分享,但是……”
“但是什么?”景寺正紧紧盯着李玉娇。
李玉娇摸了摸肚子:“到点吃饭了,我和师父正愁今晚上吃什么呢。你也知道,我这还没发俸禄,口袋里是布贴布呢。”
景仲听完丝毫不给面子的翻了一个大白眼:“这你不会早说?还跟我在这磨磨唧唧半天,说罢,想去哪里?吃什么?”
李玉娇笑了笑,陆仵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发的大胆了。”
***
“景寺正,我真的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了,具体的人名啊住址啊我真的不能向你透露了。”
景仲点点头:“我明白。”
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剩菜,颇为体贴的问:“怎么样,吃饱了没有,要是没有吃饱的话咱们换一家再来?”
“别!”陆仵作道,“我年纪大了,要早点回家休息。玉娇怎么说也是女儿身,这天都黑了可不能再跟着你一起瞎晃悠了。走走走,赶紧回去才是正事。”
“是啊,师父说的有道理,景寺正也赶紧回去吧。”
景仲撇撇嘴:“我还不着急回去,我打算去一趟衙门,我觉得陆正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
李玉娇笑了笑:“大理寺的日子是不是闲的你快要长毛了?”
景仲一拍桌子,看着李玉娇的眼睛闪闪发光:“为何你的形容总是如此的贴切!你说的对极了,就是这种感觉。”
“那你去吧,师父和我要回家了。”
“行,你们不带我玩,我只好自己找上门去了。”
***
夜凉如水,陆正提着一个酒瓶,翻过自家墙头,跳进了院子里,许是喝的有些多了,落地的时候有些不稳,微微踉跄了一下。
等他站直的时候,忽然发现葡萄架下的石桌边坐了一个人。
他眉一皱,有些生硬的问:“你怎么还不睡?”
李玉娇搓搓手,站了起来:“我在等你。”
☆、1383 喝醉了
“等我?”陆正朝前走了两步,黑夜中,他的眼睛尤其亮。
李玉娇.点了点头:“是啊,你还没回来,我怕没人给你开门。”
陆正摸了摸鼻子,笑了:“我爹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会翻墙进来吗?”
?李玉娇挑了挑眉,不过看陆正这样熟稔的样子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啧了一声:“没有,师父什么也没说。”
陆正忍不住笑了声,摇了摇头,低声喃喃道:“这老头。”
可能是想抱孙子想疯了。
陆正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看你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怎么那个刘芳身上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李玉娇敲了敲桌子说,“刚刚才泡了一壶热茶,喝一杯醒醒酒也好。”
陆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他坐下,将酒瓶子放在了石桌上,接过了还有些发烫的茶杯:“你……等了我很久吗?”
“也没有,”李玉娇捏了捏有些僵硬的肩膀,“其实是我自己睡不着。”
陆正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开始说案件:“刘芳不是凶手。”
李玉娇皱了皱眉:“这么说的话,现在线索是又断掉了。”
“不错,”陆正叹了一口气,“他不是左撇子,而且案发当天他娘和医馆的大夫都可以为他作证,他确实没有外出去花海和方小姐私会。”
“所以你这是在借酒消愁吗?”
陆正闻言,看了李玉娇一眼。
过了很久,大约一小口一小口的快要把满满一杯茶喝光的时候,他才似笑非笑的说:“有的时候会觉得很累,从衙门回来不知道该干什么,可是在衙门呆着案子又没有进展。”
李玉娇也喝了一口茶:“看来你是真的累了,结婚生子了解一下。”
陆正许是有些醉了,皎洁月光下,他歪着脑袋看她:“那你呢?”
“我?”李玉娇笑的有些没心没肺,“你知道的,我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不是原主和谢鹤江的那次,而是二十一世纪的那次,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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