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是他的第一幅红衣美人图了?”
☆、1433
景仲没有参与这两起案件的前期调查,不过听李玉娇和陆正你一言我一语的,他也差不多了解了。
他站在李玉娇和陆正的对面,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不错,这应该就是他的第一幅红衣美人图了。对于这幅画,我也是早有耳闻。不过我听说那临山居士一直把这幅画视作珍宝,平日里都是挂在自己的卧房里的。如果不是关系特别好的人,轻易还不给看,毕竟是私藏在卧榻旁边的物件呢。”
陆正皱了皱眉:“昨晚我搜他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什么红衣美人图。”
“那就刚好说通了啊,”景仲道,“你搜查的时候之所以没看到,那是因为这幅画早就被埋在地下了。”
“但是这样很奇怪啊!”李玉娇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幅画,被撕成三截,撕了就撕了吧,如果想要销毁的话,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点火烧掉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把画仔仔细细的藏在盒子里,然后埋在地底下呢?”
“可能……是某种仪式?”景仲发问。
李玉娇摇摇头:“暂时无法下定论。”
陆正眉头皱的更紧了,随即吩咐众人:“继续往下挖!”
众人听了吩咐,开始继续干活。
陆正又问李玉娇和景仲:“怎么样?你们在他的房间里有什么发现吗?”
景仲答说:“什么呀,我们还没来得及进去呢你们这边就有发现了。”
李玉娇又适时的补充说明:“上锁了,我们俩没人会开锁。本来是打算回来找你想想办法的。”
陆正皱眉,看向景仲:“你就这点本事?”
“你别总瞧不起我好不好,我不是开锁的,更不是贼!”
陆正沉默了片刻,没再回怼景仲,而是转身叫了个人:“去把锁开了。”
“是!”
李玉娇见状,看向陆正:“那我过去看看,你们继续挖。”
陆正点了点头,又给景仲使了一个眼色。
景仲讨厌死了掘地,这次不用陆正发话,自发的就跟在了李玉娇的身后。
跟去开锁的捕快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门上那把锁给打开了。
景仲不禁朝他比了一个大拇指:“好好干啊!以后要是不在衙门了、可也不能出去干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啊。”
捕快: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李玉娇:“景寺正,作为一个上官,你忽然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挺吓人的。”
“有吗?”景仲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这就是开开玩笑而已啊。”
捕快:“景寺正,李仵作,那我就先过去,头儿那边还需要人手呢。”
景仲朝他摆摆手:“去吧去吧。”
两人并肩往屋子里走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各式各样的画,井然有序的挂在墙上。
其中有几处空缺,应该就是陆正拿回衙门的那几幅画。
景仲看的津津有味:“大家就是大家,这些年的画作越发的得意了。”
李玉娇暂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不过她见景仲看的很起劲的样子,就对他说:“那你留在这里继续,我到他的卧房里去看看。”
☆、1434
景仲似乎看的很入神,压根没有听见李玉娇的话。
李玉娇自顾的笑了笑,然后一个人进了临山居士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正厅截然不同,墙壁上一副画都没有,陈设十分简单,走进一看,一目了然。
李玉娇翻了翻,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她只好退出了这间卧房。
出去的时候景仲还在看画。
他见李玉娇出来,问道:“怎么这么快?里面也全是画吗?”
“不,一幅画都没有。”
景仲点点头:“这才合理。虽然他在画画上面有天赋,但毕竟是凡人一个,没有三头六臂的不可能会有那么多画作。”
李玉娇.点点头:“那你继续,我去他的书房看看。”
“好,你去吧。”
李玉娇又一个人去了临山居士的书房。
不过他书房的陈设也很简单,墙壁上也挂了几幅画,然而都是山水画,没有人像。
李玉娇走到书桌旁边,开始查看书桌上摆放的画笔。
其中一支笔呈现出红色,应该是临山居士用来蘸红色颜料、或者是血用的。
不过这里暂时没有条件,所以即便看到了毛笔上的红色,也不能立刻就判断出是否是人血。
于是李玉娇便将这几支笔装进了随身携带的布袋,准备拿回去研究研究。
随后她又找到了一些颜料。
但除此之外,再也找不见其他可疑的物证了。
“难道被他一起埋掉了?”李玉娇发愁,这个案子查的十分憋屈,但凡找到点线索想要继续往下查就一定会被各种掐断。
李玉娇靠在书桌前捏了捏眉心,但是很快就又打起了精神来。
她打算把靠墙的一整面书架再翻找一遍,说不定在某本书里会夹杂着临山居士和方黄两位小姐往来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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