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交。”狄扬仿佛已经看见他的梦中情人huracan在向他招手。
蓟市景墅
容景欢回到景墅的时候,发现容华的车停在了车库。莫非哥哥在md的事情处理好了,上个星期他们通话的时候,哥哥就有说过md那边的事情有一些棘手,需要一些时日。
容景欢带着疑问推开门,一阵好闻舒适的清香便迎面而来。顺着这股香味走到餐厅,容景欢就看见容华正坐在餐桌上吃着午茶。
“哥哥,你回来了?”容景欢走过去拉开容华边上的椅子落座。
容华抿了一口茶,“嗯,md的事情只有一些后续的事项,我交给铮哥处理了。”
“所以,你今天来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容景欢心中了然,能让铮哥,彦家的长子彦远铮出来顶事的事情一定不会简单,而此时容华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容景欢见此便就绷紧了全部神经。
“小欢,你来到蓟市已经有两个月了,但是景行那里的事情,据我所知,那是一点也儿没有碰过,对吗?”
见容景欢面色一怔,继续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这次回来,就是因为你。父亲虽说是呆在景阜,但对于你的消息可以说是实时传输,所以特意派我来了解情况。当初你自己毅然决然地离开家、离开景阜,来到蓟市,你的目的是重振景叔留下的景行。
我知道,你即便比任何人都强烈地想要重振景行,想要让景叔看到景行的光辉。但同时你也比任何人都惧怕接触景行。
景行是景叔一生的心血。当初景叔像我们这般大的时候就已经将景行在华夏的一派势力中成为中流砥柱,并且在后来的十二年里屹立不倒,这些凭借的不是一时的勇猛和激进,需要的是足够的胆魄和毅力。”
容华顿了一顿,看着全然进入迷思的容景欢,知道她这才抛开了这数日来伪装的活跃和无忧,沉了一口气,接着说。
“小欢,你知道你这两个月像是什么吗?一个不思进取整日游手好闲的废物!景叔要是知道他当年不惜豁出命来救的人现在会是这幅模样,你觉得景叔这么做,值得吗?”
“我不是废物!我不是!”容景欢在听见废物两个字的时候,像一个全身竖起刺的刺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景行,曾经直到六年前都是华夏最重要的势力,掌控的是华夏内地暗面上的大大小小的势力。但是景行的每一个成员不隶属于任何大小帮派,他们都是独立的群体,活动在社会的各个阶层,服务和管理的对象无一例外的都是各阶层的弱势群体。
故而即使当年景行的势力庞大到极致,就连邻国的首要人物也要敬景行的人一二,哪怕是现任的当权者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从未打压过景行的任何事宜。
因为景行在做的全部都是济世济民的善事。只是因为面对的都是暗面上的团体,打打杀杀这种充满着血腥暴力的事情还有那些游离在法规边缘的事情,一样也少不了。
可以说,在景行面前,所有的弱势群体,当然必须是有药可救的可救之人,不管是富贾之流还是升斗小民,景行的人全部一视同仁,但对于那些为非作歹为虎作伥的奸佞小人,景行的人可是十分愿意以同样的手段去奖赏他们。
所以华夏的高层也只能是不打压不阻挡景行的发展,但由于景行日常的活动范围以及手段使他们绝对不可能与景行有半分的亲近和支持。
而景行背后的人,景逸,可谓是那时候华夏不容小觑的人物了。何况景行的背后还有华夏南方的容门作为最大最有力的倚靠。据说,景逸和容门大佬容朔和其爱妻医神傅青葙私交甚好。
树大招风,景逸这颗大树多的是人要推倒,他身上的景行也是吸引的无数贪得无厌想要一步登天的卑鄙小人前来要上一口鲜美的肥肉。
虎视眈眈的人数以千计。首当其冲的就是章城的韩伟煜,他背后的和煜帮在短短数月就一步步吞并了华夏各方的小帮派,一举成为景行最大的敌人。
韩伟煜常常和身边的人炫耀说他在九年前一枪打过景逸的脑袋,虽然没能打死景逸,但也给了景逸足够的病痛。是的,在中枪后虽然有傅青葙的全力以赴,堪堪救回了一条性命,但是在后来每一次的打斗中,都无法进行长时间的斗争。
也是因为如此,在六年前,和煜帮偷袭景行的时候,辉煌一时的景逸这才在后续的斗争中不堪重负。
那时,容朔一家正巧在景逸家中叙旧,只有年幼的幺女容景欢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故而景逸为了挡住射向容景欢的那颗子弹,又在心口中了一枪。最终,韩伟煜逃走,景行大创,而景逸便奇迹般人间蒸发,下落不明。
群龙无首的景行很快被曾经各大仇敌缉杀的片甲不留,那时容门的事情也是焦头烂额,在容朔得空时候,景行已经是一个空壳了。
景逸最后留下的就是那时拼命保护的容欢,也就是现在的容景欢,因为怀念景逸这才修改了名字。容景欢发誓一定要找到景逸并且重振一败涂地的景行。
“所以,小欢你这两个月来疯狂的赛车、酗酒,做尽了各种疯狂的事情,对得起你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吗?景叔要救的就是一个只会喝酒赛车的废物吗?你说来蓟市,这个景行最重要的点,你来了,但是你并没有作出任何有价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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