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雕刻着的繁复的花纹被色泽艳丽的瓷漆笼罩着,容景欢摸着这个做工考究的打火机,然后“铿”地一声打开了机盖。容景欢对着这个精致的打火机的构造面露赞叹。
阎璟睿注意到了容景欢的惊喜,开口解释到,“这个是老四搜罗来的,下次有机会让老四再弄一个来给你玩玩。”
容景欢被阎璟睿轻松的口吻笑得花枝招展,喘了一口气,道,“三哥儿,这是一点儿都不害怕我拿着这个打火机为非作歹呀。”容景欢合上了机盖,带着品鉴的目光打量着这一只打火机。如果她猜测得没错的话,这分明就是都彭去年的限量款,上面的瓷漆采用的就是他们华夏特有的漆树。
容景欢为这个发现感到欣喜,道,“没想到三哥儿还是一个热爱华夏传统的文人嘛。”
阎璟睿将后托着腰的手改为一整个儿揽过了容景欢的细腰,将下巴支在容景欢的发顶儿,似是感慨地说道,“文人不敢当。在景景面前就永远只是一个笨手笨脚的莽夫。还望亲爱的景景不要嫌弃。”
于是容景欢心花怒放,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那般,有模有样地拍打着阎璟睿的手,“不嫌弃不嫌弃,三哥儿要乖哈,你的景景是不会嫌弃你是一个没头没脑的莽夫的,你放心。”
有一种说法叫做自谦。阎璟睿真是说了自己是一个十足的莽夫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希望他的景景也这么说。于是心中便涌上来了一丝丝的坏心思,突然就在容景欢的腰肢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开口道,“调皮。”
而恰好腰肢的位置又是容景欢的敏感点,这样子被阎璟睿重重地掐了一下,浑身上下就一个激灵,像是触电了似的抖了一下。好一会儿,容景欢才稍稍地缓过来,于是二话不说便打算要挣扎着跳下来。
可是这毕竟也只是打算。阎璟睿丝毫不给容景欢这个面子,反而是把胳膊禁锢地更紧了。阎璟睿稳住容景欢挣扎的身子,抓住容景欢的小手放在胸前,开口道,“景景乖,等会有客要来。”
闻言容景欢挣扎地更加厉害了。容景欢试图去扳开阎璟睿如同老树根一般地大手,嘴上也在不停歇地发出抗议,“臭三哥儿,坏三哥儿,你这根本就是存心的。明明知道有客人要来,还要在这边撩我。再说了,你的客人要来关我什么事情呀。你快点把手松开。”
嘿。阎璟睿还真的就是彻彻底底存了坏心思的。他本来还想着如果容景欢没有这么激烈的反抗,他接下来一定要把脑子想的其他的事情也尽情地做一遍。只可惜眼前的光景这是不可能实现了。
于是阎璟睿说出的话便就沾染了很明显的遗憾,他道,“好,我是臭的、坏的。但是景景,等会的客人你一定是会很愿意见到的,刚才你不还是在问我上一次我为什么要去帮助和煜吗?答案很快就要揭晓了。”
容景欢挑眉,“哦,攻击三哥儿的烂桃花的神秘力量要过来了?”这要不是她同韩伟煜还有极深的渊源在,还真的是要好好地对着这个神秘力量感谢一番。另外顺便再来抨击一下阎璟睿惹上烂桃花的本事。
阎璟睿捏着容景欢的手,道,“景景这是什么话,为夫的桃花只有景景一个,其他的都不是花。”
“那是什么呢?”容景欢轻而易举地就被阎璟睿撩拨起来,兴致勃勃地不求甚解。
“嗯哼。”阎璟睿笑着发出两个简单的单音节,抱着容景欢起身,接着又补充道,“其他的那都是菜花,都是要被扔掉的结局,有什么好看的呢?”
容景欢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想着之前看到过的几株熟过头了的菜的花朵儿,那大多是臃肿黯淡的花,它们的滑稽好笑的模样在容景欢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不得不说,倒是像极了那一朵忿然离去的烂桃花韩依人大小姐。
于是容景欢说道,“三爷这样子倒是很令我高兴。那不如我们就快点出去,等候这个神秘来客?”说着容景欢松开了阎璟睿的手,站了起来。
可是当容景欢转头看过去的时候,竟然发现阎璟睿还是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于是容景欢迷惑不解地问道,“三哥儿这是怎么了?”
阎璟睿抿着嘴巴,带着一点点的委屈说道,“景景,为夫的腿脚麻了。”倒是真的麻了,尽管面上极为委屈的模样是阎璟睿故意夸张地装出来的。
躺椅的空间很小,两个人窝着是真的会有些拥挤,加上阎璟睿又主动地抱着容景欢谈情说爱了这么久。腿脚会麻倒还真是说的过去。容景欢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尖儿,道,“那三哥儿自己先缓一缓?”
阎璟睿指着自己的腿脚,道,“其实景景愿意帮为夫来按摩一下就痊愈了。”
痊愈。容景欢一听到阎璟睿用上这个词语的时候,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实是阎璟睿自己假装出来的。换做是正常人大抵上都会说是会舒服一点的吧。他倒好,直接就上升到了痊愈的高度。
容景欢努着嘴巴,佯装生气的样子剐了阎璟睿一样,尔后环臂走了出去。阎璟睿意外地看着容景欢的离开,一紧张,这的确是有一点发麻的腿脚一时间就没有站稳,于是华丽丽地从躺椅上摔了下去。
嘭的一声。阎璟睿的虎躯一震,双手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万分懊悔。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景景的按摩没有享受到,倒是让自己头一回儿从躺椅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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