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容景欢又道,“爸,我妈也一定是在您的旁边儿对吧,那您不如让我妈来接一下电话?”
回应容景欢的是容朔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哦,但是你爸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旋即。容朔接着沉声道,“怎么,和一个混蛋小子呆久了,还敢和你的爸抬杠了是吧?”
容景欢嘿嘿地傻笑。接着很心悦地在电话里头听见她的母亲向来好听的声音。她听见傅青葙柔和着声音——这完完全全就是和她那粗糙的大老爷们的父亲容朔大相径庭的声音。
傅青葙道,“欢儿,刚才的那一个男孩子是谁?”
容景欢在听见了傅青葙这温柔的声音,心中在刚才油然而生的丝丝缕缕的恐惧也消失殆尽了。主动地后退了一步,秉承着以和为贵,后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宗旨,容景欢道,
“妈,那是阎璟睿。”
接着傅青葙道,“嗯,刚才这孩子和我们都说过了。我是要问的是,这孩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这倒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同样的情况是在徐筱筱回到景行的第一天,当时容景欢似乎是直接就把这个沉重的包袱甩给阎璟睿的。
但是眼前的情况,怎么能够让阎璟睿再出山为她解难呢?容景欢偷偷地看了倚在一旁儿正在笑着看着她的阎璟睿,努着嘴巴朝着阎璟睿比了一下。
然后再脑子里努力地回想着上一回儿阎璟睿是怎么和徐筱筱说的。于是容景欢便就直接照着她能够想起来的几个零星的片段,开口向她亲爱的母亲大人傅青葙女士解释。
容景欢道,“母亲,我和阎璟睿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的关系。”
饶是傅青葙的好脾气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傅青葙将双手撑在容朔的大腿上,迫使自己坐起来,并且坐得是相当地端正,傅青葙道,“欢儿,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容景欢转头看了一眼言笑晏晏的阎璟睿,上前走过去一步,将自己的手搭在阎璟睿的宽厚的肩膀上。然后,容景欢一边儿一下下地、不轻不重地捏着阎璟睿的肩膀,一边儿又细细地回答起自己母亲大人的话来。
于是一直就竖起耳朵的狄扬,还有享受着容景欢的亲身按摩的阎璟睿就听见容景欢清和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缓缓地响起来。
容景欢道,“母亲,您以前不也是经常同我说,真正的爱情那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场较量。或早或晚,这爱情来临的时候,通常我们作为当事人都是很难去体会出这种上天赋予的缘分吗?”
接着容景欢话锋一转,“但是,母亲大人。我从小到大被您和我父亲的甜甜蜜蜜浸润了这么久,自然是会对这个上天恩赐的缘分有着比一般人还要敏感的感知能力。”
说话的时候容景欢将揉捏着阎璟睿的手,轻轻地、慢慢地,滑到了阎璟睿的胸膛上。而后,容景欢慢悠悠地开口,“所以当我第一眼见到阎璟睿的时候,我就深刻地意识到阎璟睿就是那一个命中注定的人。妈,我相信我的眼光。所以请您也相信我的眼光……”
傅青葙笑道,“哪会有为人父母地不去相信自己的子女呢?但是欢儿,你比较特殊,我们希望你可以少一些不可预测的危险。”
什么危险?容朔在一旁就不爱听这话了。于是容朔一手就扣住了傅青葙按压在他的大腿上的纤纤玉手,一手揽腰把傅青葙带进怀里。容朔一字一顿地道,
“你哥呢?臭小子和你呆在一块儿吗?”
容景欢没有料到容朔会来询问容华的去处,于是战战兢兢地便一不小心地掐了阎璟睿的肉。虽然说这一点的疼痛程度对于阎璟睿来说简直就是在挠痒痒。
不过这温香软玉在怀,尽管准确地说应当是温香软玉傍在后背上。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反而是给予了阎璟睿一种特别新奇的感受来。
所以心中突然泛起了层层涟漪的阎璟睿就直接握住了容景欢的小手。在容景欢抬眸望过来的时候,勾起唇角,对着容景欢的手嘟嘴亲上了一口。
容景欢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湿润的感觉,将手抽了出来。容景欢将手重新搭在阎璟睿的背上,认认真真地端正了态度回复起傅青葙来。
傅青葙和容朔呆在景阜,等着这个回复可是够久的。终于听见了容景欢一本正经地、带着女孩子的撒娇口吻,娇娇地回道,“父亲大人。我哥都是多大的人了,他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呢?诶呀,父亲大人,您问这个干什么呀?他又不来参与我和阎璟睿的事情。”
“不来参与?”容朔拔高了音调。“臭小子和你在一个地方的,还不来管你?这骨头是给老子长硬长结实了是吧。啊——”
容景欢将手机远离了自己的耳朵,这简直就是被容朔的男高音惊得耳膜都要震碎了。“欸,青葙女士也不来管一管这个急躁的老头子。”容景欢在心里腹诽这。
同时容景欢捏起手指不轻不重地揉着自己的耳珠。以此来慰藉一下自己受了巨响的可怜耳朵。
容景欢道,“大火伤肝伤肺伤心。父亲大人,虽然呢您有我母亲大人这么一个医界巨擘在身边,但是也万万不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旋即。容景欢信誓旦旦地保证着,“父亲大人啊,我可以拿您和我母亲大人的爱情做出一个完美的担保,我的母亲大人现在一定是特别特别地焦虑忧愁您的宝贵身子。您要知道,您可是容门的掌舵者,容门里少了谁都不能少了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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