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声极其响亮的咕噜一声,便煞风景地响了起来,并且以一种极其巧妙的状态打破了方才的迷局。
阎璟睿也是被容景欢的这一声在他听来极为可爱的咕噜声乐得开怀。阎璟睿一直笑到让嘴角能够不由自主地上扬,并且可以很大程度地咧开嘴。于是咧开了嘴的阎璟睿顺势地轻咳了一声,阎璟睿低沉着声音道,“乖,景景,我们先听一听里面的人在聊些什么?”
在容景欢正要张嘴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意见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阎璟睿竟然会伸出手指就这么静悄悄地挡在了自己的唇上。容景欢,“……”这个时候她应该做些什么呢?似乎除了乖巧地听从阎璟睿的之事也没有其他比较好的方式了。所以容景欢便就将耳朵贴在了窗户上,像是一个孩童一般真的就认认真真地听着里面的人的谈话。
也是好在和煜的窗户并不是什么具有级别较高的隔音设备的装备,这大厅内的窗户不过就是最普通的钢化玻璃而已。容景欢在心里推测,这多半是韩伟煜对于和煜的安防措施太过于自信的缘故。或许还会有别的原因,但这些对于容景欢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是这样的玻璃岂不是更加便利了容景欢?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隔着一面窗户,从内室里面清清楚楚地传到容景欢的耳朵里的谈话基本上都是剧烈地争吵以及畏畏缩缩的回应。首当其冲的那一声最为尖利刺耳的声音就要当属韩依人的谩骂。
在容景欢第一秒钟听见韩依人尖酸刻薄的高音喇叭的时候,真的是想要去很不雅地掏一下自己的耳朵,以此来减缓自己耳朵所遭受的磨难。
但是转念一想,容景欢便就放弃了这一项决定。倒不是因为韩依人接下来足以让她咋舌的话,而是容景欢是真的不愿意让自己因为韩依人而做出什么有损形象的事情。毕竟呀,她亲爱的三哥儿还呆在旁边儿呢。怎么说,她都是需要时时刻刻地给阎璟睿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即便是有些时候容景欢并不能够看透自己的心,因为做出这些反应纯粹就是容景欢的本能。
所以说,有些事情是真的不需要经过大脑的考虑。就像是容景欢不需要经过大脑的考虑就可以让自己做出的反应主动地、自发地做出偏向阎璟睿的行为。或者就像是接下来,韩依人说的话,也是同样的不经过大脑的思量。
内室。
韩依人正冷绷着一张脸,捂着嘴巴,目露狠光直直地将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身上。韩依人坐在她的父亲韩伟煜的那一张老虎椅上,凶狠着尖锐起自己的声音,道,“看看你们一个个贪婪成性的样子。我要你们记住,在和煜永远是我们韩家人的天下,而我,韩依人,就是和煜新的领导者。”
这样的猖狂至极点的话引发的是周围一圈人的满腹牢骚。一些胆大的人就开始当场和韩依人争论不休,而那一些胆小怕事的人,则是畏缩着身子几个人聚在一起在那边嘀嘀咕咕。
已经被焰火燃烧了心智的韩依人对于眼前出现的场景则是半秒钟都无法忍受的。当下就拿着手里的铁棍在地上重重地砸了过去,铁棍并没有砸到了地面,而是砸到了一个刚才叫喊得最凶的一个人的脚背上。
其实这说是韩依人的故意所为更加地贴切不过。韩依人就是存着杀鸡儆猴的心思,但这折强木而催之的行为到这里也是可以落幕了。毕竟这一圈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可都是和煜的功臣。按理说趁着韩王韩伟煜动弹不得被迫躺在床上的机会,尽早上位的韩依人是应该要好好地礼待这些老臣们。
但是韩依人没有,并且连带着将接下来的话说得更加地恶劣起来。韩依人道,“一个个都吵什么呢?不过就是和煜的走狗罢了,在本小姐面前嚣张,是想要造反吗?”
话音未落。一声响亮的“走狗”两个字就噼里啪啦地砸到了众人的心头上。虽然他们一个个心里也都明了,和煜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组织。能够和景行媲美的组织,在整个华夏都是极为罕见的。这个他们并不想要面对的现实却是实实在在的真理,毕竟能够像景行那样可以接受那位老先生的首肯,就是一样足够让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这样的景行自然是会有很多人眼红心热,这些和煜的老臣们大多也是知道六年前的内幕。
111上天入地 无所不能
正弯腰曲背立在韩依人的面前的是一个和煜的老臣,缓缓地开口,“韩小姐,这话不可以这样说。我们大家都是跟随着韩王一路打拼到现在的老人了,论起辈分来,韩小姐似乎是还需要唤我们一声叔伯的。”
这位自称老人的人话音刚落下,周遭就不约而同地响起了一声高过一声的附和。句句都是在称赞着这位老臣的话,每一个高呼的标点符号都让韩依人听得更加恼火。谁知,这时间竟然又冒出了一个不嫌事大,尽是在火上浇油的人。
“是啊,陈竟说得对啊。依人啊,你是需要叫我们一声叔伯的。这老韩在那里躺着,我们比谁都难受啊。我们大家都想要为和煜出一份力,这和煜的事情又有谁比我们要熟悉呢?但是这老韩却只有依人去照顾是最合适的。所以呐,依人,听你张叔一句,好好地去照顾你爸,和煜的事情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吧。”
张叔的说辞着实让容景欢颠覆了三观。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人会把假公济私的话说得这样的体面。这个张叔不过就是想要趁机让韩家父女晾在一边,再也插手不上和煜的大小事情。而这样一来,和煜的重任不就是要交给他这样的老人手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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