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三爷将自己的目光投射到了容小姐明媚的脸蛋儿上,委屈地说,“景景,你嫌弃我。”容小姐听着这和小萝卜丁相差无几的奶萌的声音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我没有~”容小姐认真地回道,接着容小姐挑起这个搭配很漂亮但做工很劣质的束口袋在面前摇了一摇,“那三哥儿还欢迎我打开吗?”
三爷见他的宝贝儿景景似乎是真的没有嫌弃他精心制作的束口袋,心里的一块超级大的石头便就落了下来,连忙说,“景景,你快打开。”
容小姐狐疑地瞅了一眼如此这般急切的三爷,然后才放慢了动作拉开束口袋的绳子。容小姐对她见到的熟悉的东西感到意外,“三哥儿,这不就是中午给小萝卜丁的糖果吗?”
三爷看着她的宝贝儿景景对着他送的糖果露出欣喜的眼神,先前的各种彷徨都消失殆尽,接着三爷就说,“景景,喜欢吗?”
然后三爷就在自己的心底儿默默地补充了一句,这是第一个爱的礼物。
可是容小姐却是并没有明确地表达什么“喜欢”的字眼儿,而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三爷戏谑地道,“三爷是想要用这一丑陋丑陋的袋子装的糖果来贿赂我吗?三哥儿,你的爱漂亮的前台女人可是还没有说清楚呢?”
三爷理直气壮地说,“景景,只有你是我的女人。”
容小姐瞬间就呆住了,端着那一个由阎三爷亲手制作的丑陋的锦缎束口袋的手,随着三爷的话剧烈地抖动一下,因此容小姐手中的糖果便就洒落了一地。
三爷顺着他的宝贝儿景景的目光下移也跟着看了过去,三爷看着景景一脸错愕的表情,以为他的宝贝儿景景是因为在担心糖果。于是三爷儿就轻笑着安慰着容小姐说,“景景,没事。我这兜里还有。”
说着三爷就从衣服袋子里又拿出了一把没有他自己亲手做的袋子装的糖果。
但是容小姐却没有展开一个三爷以为的笑脸,只见容小姐开口说,“阎总啊,前台女人,嗯……”
三爷见到容小姐这嘴角噙着的冷意瞬间就六神无主——他好像是不应该将这个问题拖得如此之久。这种模棱两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事情还是应该要速战速决、斩草除根。
“景景,这是大哥的人。”
只见容小姐的嘴巴瞬间就张成了一个巨大的“哦”型,“大哥的女人?”三哥儿的大哥——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就是那一个不苟言笑的盛行知吧……
“盛老大的眼光……这么差劲?”那样的话,嗯,她亲爱的三哥的公司里会出现这一个上班时间都会
公然补妆并且说话语气奇奇怪怪的女人,也就不会是一件怪事儿了。
而三爷只是浅浅地笑着,他揽过景景的肩膀,带着他的宝贝儿景景坐下来,三爷对于他现在和景景相拥而坐的姿势那是超级满意。
因此,三爷说出的话都带上了愉悦的气息,三爷说,“但也可以说并不是大哥的女人。”三爷特别一本正经地纠正了容小姐的口误,接着简洁明了地将盛行知和这个名叫孟织瑕的前台女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为他的女人景景交代。
原来,这个孟织瑕是盛行知纯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他们的关系可以说是在孟织瑕出生的那天起就确定了。而且啊,这个前台女人的名字就是为了配上盛行知的名字才也给取了一个同音不同字的“织”字。
按理说这样的双方家长都互相满意、又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应该是无话不谈、暗生情愫的,但是不然。因为盛老大可对孟织瑕没有半点儿的男女情怀。
容小姐听到这里可就是纳闷了。于是容小姐歪着脑袋说,“那三哥儿,盛老大为什么要将这个孟什么织的女人塞进你的公司呢?”
盛行知都有了这样的行为了,她亲爱的三哥儿竟然还堂而皇之地说,盛老大和前台女人没有什么关系?
三爷神秘地一笑。三爷将自己厚实的手放在了他的宝贝儿景景的脑袋上,宠溺地揉了一揉,然后开口继续解释。
“是一个很俗套的意外。”三爷有一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因为和大哥的关系,我们兄弟几个也曾经和孟织瑕一起玩过。”
这个时候容小姐却是一点儿都愿意让她的坏蛋三哥继续揉搓着她的脑袋,只见容小姐郁郁地开口说,“三哥,你可不要告诉我和你有关系。”
三爷听见他的景景的控诉连忙撇清自己的关系,“景景,没有的事。”说完之后,三爷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暗自骂着自己真不应该和他的景景耍嘴皮子,因此,三爷便就果断地决定要将事情老老实实的叙述一番,绝对不加任何的修饰。
所以接下来三爷的休息室里就响起了三爷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声音。
这的确是和三爷没有半点儿的关系,但是如果硬要扯上那么一点点的关系,那除了这个孟织瑕是大哥盛行知的女人以外,那就要关系到孟织瑕出事的那一天。
两年前孟织瑕的生日那一天,从下爱慕盛行知的孟织瑕就苦苦地央求着盛行知一定要带她去玩。而且孟织瑕为了避免盛行知像往常一样冷漠地回绝她,甚至还找来了盛行知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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