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诺大的华夏就没有单身汉的保护机构吗?这浩瀚无垠的法律里面就没有一条法令条文是用来保护他们这种时不时就要受到非人的心理折磨打击的单身汉吗?
你看啊,这汉子是人,单身汉子也是人啊。更不要说,这个像他这种单身汉子还是比普通汉子多了两个“单身”这样伟大的字眼了。
嘿嘿……好像华夏的任何一个机构都不是针对单身汉的。不、不、不,倒是真的有一个——那就是堂堂正正的民政局,一个可以将单身汉子正式地变身成为有乖乖媳妇儿的机构,而且呀,这么一来,也是有法令条文保护有乖乖媳妇儿的单身汉子的。
吓……吓人。
狄扬几乎就是抽泣着开口,“小欢欢,难道说,你也要我离开吗?”
只见容景欢对着狄扬,很明显地就无视了狄扬的控诉外加请求,“是的。”
狄扬……好!我狄小爷可就是记住你们了!狄扬暗搓搓地瞅着容景欢的右手上的戒指,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他一定要在今年年末,找到他自己的小媳妇儿。
欸,可是话说回来,他三哥可以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完美典范了。平时可不见他三哥如此地会撩拨女人啊,这不过就是一场真实的表白,竟然就直接地送了一枚大大的钻戒。
哎……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怪不得他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乖乖媳妇儿。看来也是很有道理的事情啊。
……
等到狄扬默默地离开以后,容景欢再也制止不住自己心中澎湃的笑意,直接就将自己的身子骨下滑,像一只无骨的泥鳅那样,灵活地滑到了她亲爱的三哥的怀里。
阎璟睿被他的宝贝儿景景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感到万分地愉快,嗯,他很是欢喜他的乖乖小媳妇儿对于他的热情,如果再来一个亲吻,那就是更加美好的事情了。
当然,向来秉承着“想法要立刻付诸实践”的阎三爷阎璟睿先生也这么做了。
只见,阎璟睿略微地低下了头,对着他怀中的宝贝儿景景直呼热气,“景景……”接着,阎璟睿就将他好看的唇印在了容景欢的额间。
不过啊,这一回儿,容景欢只是感觉得到她的额间那一个温润的感觉,一触即离,几乎是没有半点儿的停留的时间。
嗯……如果说,让容景欢抛开作为女性的矜持的话,那么……她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儿的遗憾?嘶……容景欢还是不能抛开一个女性的矜持,因为这个时候,她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的双颊正在微微地泛红发热。
好羞涩的事情哦……
可是,这个时候,容景欢的心里面却就是好像有两个正在争吵不休的小人一样。
那一个穿着一袭白色袍子的小人,小白先生说:容景欢,小欢儿,你要知道,你是一个受了高等教育的女性
一个知书达理的女性、更是一个出身名门的后代,你要时刻坚守着最起码的矜持。
矜持,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很重要。
那一个披着一袭黑子袍子的小人,小黑先生却是在理直气壮地同小白先生唱着反调子。
小黑先生说:“不对!容景欢,景先生,不要听小白这个蠢货的话!她会误导你的!你可是自号’景先生’的新时代的女性!那种老套陈旧的观念早就已经可以丢在不可以回收的垃圾桶里了。”
“这些可都是绝对是会耽误了身为一个幸福女人的美好生活的垃圾。你要是想要获得更加美好的日子,就一定要听我的。就现在!
立刻、马上!捧着阎璟睿的那一张俊脸马上亲下去、吻他的唇、绕他的舌、碰他的牙。速度。”
小白先生很气愤地挥着手里的小旗子,急得跳了起来:“小欢,你不可以听小黑的,她可是一个大魔女,你这样会败坏自己的品行的。你难道说是忘记了你的母亲大人交给你的伦理道德了吗?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你应该马上从阎璟睿,这个臭男人的身上离开。”
小黑先生似乎是有一些地暴力倾向,只见她摔着小旗子直接就到了小白先生的身上,然后就张牙舞爪地说道,“不行、不行,景先生你可不要听小白的,她全部都是胡扯。品行?要有品行还怎么拐到美男子?你想想啊,你右手上的钻戒,就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标志。”
小白被小黑先生的小旗子摔到了身上,痛得呲牙咧嘴,她捂着自己可怜的胳膊,艰难地道,“小欢,你不要听小黑的,她是在骗你呀,嘤嘤嘤……”
向来自认为自己和男人无异的小黑先生听到小白的哭声很是烦躁,于是小黑先生也就是不想要和小白先生进行着所谓的周旋了。
于是小黑先生扯着嗓子道:“容景欢,你难道就不承认——其实你自己是想要亲阎璟睿的?嗯?”
……呼!
容景欢急切又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太痛苦了。为什么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会有这么激烈的心理活动呢?这小白先生和小黑先生,她应该去听哪一个人的呢?
小白先生的?
去做一个矜持的女性?什么伦理道德的枷锁全部都往自己的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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