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九分,就在容朔得知了他和自己的宝贝儿女儿容景欢的关系以后,瞬间就变成了负九分。什么货色啊?竟然肖想我的宝贝儿女儿?真是太不像话了。
容朔先生在这个时候,想到了这一件事件,心情变得很不好,连带着自己说出的话,都在不知不觉中就带上了浓浓的火药味,“什么都可以?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的嚣张。”
尽管,容朔知道凭借着阎璟睿的能力,这说出的话,绝对是因为他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说出口的,但是谁叫这事情关系到了他的宝贝儿女儿呢?那就该严厉一点儿,毫不留情。
“嗯,容叔,您所言极是。”总之,阎璟睿先生是对于容朔百般顺从,不管容朔先生说了什么,他都会好脾气地应下来。
嗯,容景欢小姐不得不去感叹一番,能够见到她亲爱的三哥如此好脾气的样子,可真的是托了她父亲大人的鸿福了。不过,要是阎璟睿先生听到了他的宝贝儿景景的内心独白,那就是绝对会仰头帅气的说上一句,“不,景景,其实是托你的福。”
而眼下,阎璟睿则是继续要和他的未来的岳父大人好好的较量,这第二次战役,可是千万都不可以输了去。
所以,阎璟睿先生就接着自己刚才的话,继续说道,“容叔,不知道小辈可有荣幸可以登门拜访您?”
这个登门拜访的大事是阎璟睿先生一直想要干的大事情,但是,在某一天,阎老爷子却是和他津津乐道的时候,很不刻意地顺便提及了,如果那一天要去拜访景欢丫头的父母,那是一定要现在他们的长辈的面前相互地通口气。
阎璟睿本来还是想要把这个当作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耳旁风,但是,阎老爷子后来的话却是真真切切地给他瞧了一个警钟。“孝顺,是我们华夏祖传的品质。”嗯,阎璟睿先生想到他亲爱的二哥说过,容家父母是一对儿很讲究传统的人,而且,容家父母甚至是要比一般人家更讲究华夏的传统。这才让阎璟睿先生对于阎老爷子的话,重视起来,态度端正起来。
嗯,的确是要好好地让双方家长都有一个缓冲的余地。
本来呢,阎璟睿先生是还想要再过一段时间才和他的宝贝儿景景的父母联系的,但是谁又能够料到,今天竟然会这么地意外地收到了容朔先生,他未来的老丈人的电话。
那么就是要坚定不移地秉承着一句老话了,叫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此时不待更待何时呢?所以,他是一定要先来好好地和容朔先生通口气的。
至于他那一对终日都在环游世界的父母嘛,还有呆在半邸清闲的阎老爷子啊,那就先一边儿靠,把他的未来的岳父母大人双双拿下,才是最最紧要的大事情。
眼下,就正是等待他的未来老丈人的回答的关键时候。
“登门拜访?浑小子你有这个心,我就很满意了,我哪敢麻烦阎三爷呢?”容朔在电话那头,显然是仍旧不买阎璟睿的帐。嗤,想要从他的手上,拿住他的宝贝儿女儿,会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
这少不了的真心实意,他,容朔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容叔言重了,小辈在容叔的面前,怎么会敢称爷呢?”阎璟睿挑着容景欢的头发在自己的手里愉快地把玩着,嘴上又是说出了一副“乖乖女婿”的话来,这一张厚实的脸皮是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的。
被阎璟先生玩着头发的容景欢在听到了自己亲爱的三哥的话的时候,真当是要为了阎璟睿的那一个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感到无比的羞愧。怎么是会有她三哥这样的人呢?如此地厚颜无耻?
呵。她亲爱的三哥到底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竟然是生了这样一副能言善辩、不知礼义的嘴巴。阎璟睿先生怎么不敢自称为“爷”呢?她的三哥,那嚣张的劲道儿可是渗透了骨髓的,哪里是简简单单的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就可以掩藏的呢?不可能的。
容景欢小姐都很直接、很轻松地听出来了极其明显的狂妄。这一份狂妄可是从阎璟睿的骨髓里绽放出来的,还真的就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话就可以去掩盖的。
只能够说,她亲爱的三哥天真了。
但,道行如此之浅的容景欢小姐都可以听出来阎璟睿话中的狂妄气息,那卓尔不群的容朔先生又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奥妙呢?当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阎三爷言重了,整个华夏可是还有谁不知道辜门的厉害呢?”容朔在电话那头传来轻快的声音。
臭小子,想要和他斗?省省吧。他吃过的盐都要比阎璟睿这个毛头小子吃过的大米来得多得多,他走过的桥都要比阎璟睿先生走过的路还要多!
要和他来咬文嚼字,歇着吧,再去修炼个十年二十年的,再来和他说话。
嗯,狄扬这个时候要是听见了容朔先生的心里话,绝对是会捧腹大笑,“什么?我三哥是毛头小子?小欢欢的父亲真的确定么?一个年近三十大关的毛头小子?那么他不就是要成为了孩童了吗?要知道,他可是比阎璟睿小上几岁的啊。”
这个时候,阎璟睿听到了自己的未来岳父大人的话,心情很是受伤,他的宝贝儿景景的父亲大人怎么会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啊?
于是,阎璟睿先生就转而把一缕幽怨的目光转向了容景欢小姐,他,好心是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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