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亲妈无误了。
而在这个时候,容景欢小姐的亲妈、傅青葙女士则是满脸八卦地对正在沙发上绷着一张脸,独自一人生闷气儿的容朔张口说道——
“朔,小欢儿回来了!”
面对着自己的葙葙老婆的激动和热情高涨,容朔先生倒是像一座冰山一样儿,俨然树立、不为所动。
直到傅青葙再一次地贴在了他的耳朵边上重复了一句,容朔先生才慢悠悠地转过了自己的脑袋儿,淡淡地说了一句,“哦?”
傅青葙女士在听见了容朔如此淡定的话,急得跳脚。
“容朔!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容朔闻言,他就是轻飘飘地抬起了自己的眸子,以更加寡淡的口吻说道,“葙葙老婆,是你刚才让我规矩一点的。”
这貌似、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但是,容朔他什么时候竟然就是这样的听话了,让他规矩就规矩?
这个未免也是太荒谬了一点吧。
于是,紧接着,傅青葙就开始对容朔耳提面命,义正词严地教育了一番。
看着傅青葙这样的样子,容朔那存着的一丝一毫的逗弄的心,瞬间清净。随即,容朔就开口询问道,“葙葙,小欢儿怎么不进来?”
只见,傅青葙一撇嘴,“哦,我关门外了。”
闻言,容朔紧绷的表情就是出现了一瞬间的龟裂,“为何?”毕竟容朔先生觉得,不管这被关在门外的人是谁,只要是他的葙葙老婆自己要动手关的,那么他的葙葙老婆就是一定有充分的理由。
那弱弱地请问容爷一句,“如果你的葙葙老婆在这件事情上,站不住脚根呢?”
随即,只见到容爷大手一挥,气定神闲,“无碍。倘若是站不住脚跟,那么我就会为我的葙葙老婆亲自填平了地儿,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个胆子,敢让我的老婆,站不住脚跟?”
于是乎,此时此刻,傅青葙女士在见到了容朔先生这面上显得有一些无比的骄傲的表情,心情愉悦。
因为刚才开门以后看见的东西,让她的心里陡然间产生的不快也就都是尽数消散了。
故而,傅青葙女士也就是语气显得轻快地开口——
“喏,容朔,就是你的宝贝儿女儿,容景欢她干的好事儿。一个大姑娘的,竟然这么地过分。”
容朔在傅青葙的话中听见自己的宝贝儿女儿的大名,这一颗心就突然间,抓紧,“欢儿怎么了?”
同时,容朔也是在自己的心里止不住开口,对着自己悄悄地补充道,“欸,我的葙葙。这话说得好像我们的欢儿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欢儿可不是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的宝贝儿?这倒好,一出事情,就是张口一个‘你的女儿’、闭口一个‘你的欢儿’。”
这个还真的就是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他能够怎么办呢?
除了顺着他的葙葙老婆的意思,去耐心地哄着他的老婆,其他的,还有什么方法呢?没了!
眼下,傅青葙可是根本就不会去理会容朔心里所想。只见傅青葙一个人就抱着容朔的胳膊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朔,你知道吗?你的宝贝儿女儿可出息了!”
听着自己的老婆的话,容朔还傻愣傻愣地点了点头,并且抢在傅青葙停歇下来的空档,接着说道,“当然。葙葙,我们的女儿又怎么会是平庸之辈?”
“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情!”
傅青葙猛地就甩开了容朔的手,气急败坏地说道。
而这手的主人,容朔先生倒是还有一些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儿。
他们刚才这样抱着的姿势难道不是很舒服、很惬意的吗?怎么这说话说得好好的,竟然就是这样子毫无征兆地甩开了呢?
难道是说,他刚才的话,还就是问错了吗?
只是,他的话这错误的点儿,又是在哪里呢?
难不成是要他说,“哦,是的,我们的女儿就是一个庸俗的人、是一个可以和垃圾媲美的人?”只是这个样子,未免也是太不尊重了他的宝贝儿女儿一点儿?
紧接着,傅青葙接着要说出来的话,就是为容朔解答疑惑。
傅青葙说,“朔!你的好女儿竟然是和男人亲破了嘴皮子,回来了。形象呢?教养呢?都去哪里了?”
听着自己的老婆这样一连子三个问题的话,容朔一闭眼,倒吸了一口气。等到容朔再次睁眼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是已经恢复了清明。
容朔清了一清自己的嗓子,先是对于自己的老婆,傅青葙女士好生地安慰了一番。随即,容朔的声音也是确确实实地沾染上了一丝一毫的震怒。
“亲破了嘴皮子?荒谬!”
容朔松开了傅青葙,结实有力的大掌猛地一拍大理石质地的茶几。
那茶几上震荡出来的声音在客厅回荡,紧接着就是容朔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
这说话声音之大,可是连外面的容景欢和阎璟睿都听得一清二楚。
容朔说——
“我就是说啊,这阎家的人一个个都是土匪、山贼!这阎家根本就是一个土匪窝!当我容爷还有不知道的消息?这阎家的老底子我容爷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蓟市的阎家嘛,老早老早的时候,就是土匪出身。那阎家的老当家就是一个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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