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是有那么一点儿。
不过这一会儿,容景欢和容华两个人竟然又是齐齐地选择了沉默。
这可是把容朔气得不轻。
“你,老大,你说。”容朔伸手指着容华,用命令的口气,发号施令。
容华心不甘、情不愿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儿,然后扭头对容朔先生灿烂地一笑,露出他的那一口白牙。
他说,“老爹,不是你让我和小欢声音小点儿的吗?那么我们都不说话,不就是彻底安静了?你怎么这么地难伺候?”
容朔听着自己的大儿子明为解释、实则逆反的话,恨不得就要去扇一个巴掌。
于是,只见容朔抬起了自己的胳膊,一直扬起到了他自己的头顶上的时候,然后就定住。随即,容朔闭眼、咬唇,猛地就将自己的胳膊又重新放了下来。
丢下一句,“两个小家伙”,转身就走。
下一秒,容景欢却是惊叫出声。
一声尖锐刺耳的“啊——”,彻彻底底地划破了容朔仅有的耐心。
“容景欢,你最好有一个很好的交代给我。”
这时候,容朔几乎就是压着自己的嗓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但是,容景欢可并没有因为这么几句话就产生了什么瑟缩。
“有啊,放心吧,我的父亲大人,我是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交代。”
说着,容景欢便就是伸手去捅了捅容华的胳膊,怒着嘴巴,示意容华去观瞻容朔的脖子。
就在刚才,容朔转身的时候,容景欢便就是极其眼尖地看见了容朔的脖子后侧有一道道划痕。细看,细想,应该是他们的母亲大人留下的。
否则的话,有谁会有这个强大的胆子在这大晚上地就溜进来了容爷的卧室,而且啊,还是要防备着同样机警的傅青葙女士,对容爷下手呢?
这作案工具,又会是什么呢?
容景欢她敢肯定,一定就是傅青葙女士她本人。而这作案工具嘛,那就是傅青葙女士留着的长指甲,没错了。
并且,或许是因为她机智地发现了这个不得了的大事情,就在刚才容朔转身面对他们的时候,容景欢就还是发现了一些别的惊喜。
容朔的脖子啊,那划痕可不仅仅只是后侧有,这前侧可也是不少的,同时这前侧的划痕有的还是蔓延到了下巴那里,啧,生猛。
在容景欢暗自感慨的时候,容华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个很生猛、很美丽的划痕。
于是,容华就对着容景欢眨了眨眼睛,开口对容朔说,“想不到啊,我们的父亲大人年老、力不衰。这劲头儿都是表现在了脖子上,啧。”
容朔听着自己的这个大儿子的话,直冒火焰。
但是随即,容朔先生在看见了容华和容景欢两个人的脸上是齐刷刷地挂着一个极其暧昧的笑容的时候,容朔那火冒三丈的火焰,就是瞬间被熄灭。
更不要说容朔在听见了容景欢和容华两个人发出的那啧啧啧的称奇。
他一手使劲地拉扯着睡衣的领子,只不过这睡衣的领子向来就是很低,即便他再是怎么拉,都无济于事。
因为睡衣的领子是当真无论如何都遮不住他脖子上的大好风光。
他这个老脸儿哦,都是已经要无地自容了。
活了那么久,怎么说也都是要年过半百的人了,竟然是被自己的儿女笑话,这事情倘如是真的被人说了出去,那就真真切切地成为了一个笑话。
只是容爷他也不自己好好地想想,自己也承认了他本人是一个快要年过半百的人了,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还居然这样的没羞没躁,成何体统。
所以说,这个还真的就是不能怪容景欢和容华这兄妹俩个说话的揶揄了。
正所谓这上梁不正,它下梁歪。
容朔先生这个做父亲的人做了羞羞脸的事情还不说,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无法避免的。但容朔先生那平时做事的时候的周密和严谨全部都跑去了哪里呢?
难不成是随着他挥洒的汗水,一块儿地就消散了。
欸,再怎么说吧,容朔先生这出了房门的时候也不要这样心急火燎的啊。容景欢和容华两个人难不成还会将房子的屋顶给掀了嘛?
就算是真的掀了,傅青葙女士睡着的那屋的楼上可还是有房间的。怎么说都不会将傅青葙女士给吵着。
只能说这一觉起来不尽兴不纵情的男人,太可怕。
貌似,容朔先生他也是明白这一点。
所以此时此刻,容朔先生倒也没有这个厚脸皮继续同容景欢和容华两个人去理论什么虚头八脑的东西,
当即,容朔就振了振自己的衣袖,怒气冲冲地离去。
接着,在容朔先生的后面可就是爆发出了一阵高过一阵的狂笑。
呵,他们的父亲大人居然也是会有这样窘迫的时候,倒是难得一见的事情。
“小欢,你有没有看见刚才老容同志的脸,真的搞笑。”容大手直接就拍在了容景欢的肩膀上,乐呵呵地说道。
“看见了,这老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当真是有趣。”
随即,容景欢话锋一转。同时,容景欢的眼睛便就是紧密地锁住了容华那一只拍在她的肩膀上的手,嫌弃地抖开。
“哥,你这是不介意我发给小丫头的短信了?”说着,容景欢便就是对容华露出一个略微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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