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夫人手下压着的那一叠资料,全部都是景行的详细资料,更气人的是,其中有些资料他都是还不了解的。杜皓成这是从哪里偷来了这样一份绝密的资料,简直气到无法发声。
杜皓成他为什么要对他的夫人如此了解。
只是合作?他才不信。
“三爷觉得呢?”
“杜少啊,最多一个路人。”阎璟睿勾着容景欢的脖子转头就在容景欢的脸上亲了一口,“景景说是不是啊。”
容景欢正要点头,腰间就传来了一阵阵的酥麻。于是容景欢低头一看,好家伙,阎璟睿这人居然仗着有桌子的遮挡,竟然在她的腰间挠着痒痒。
这是……吃醋了?
聪明的容景欢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的三哥呀,心眼儿估计是连一根头发丝都穿不过去。
“嗯。”
容景欢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笑意,嬉笑着回应,尔后在她面对杜皓成的时候,笑容瞬间收敛。
“杜少要合作,拿出这么大的架势,恐怕是不好吧。”
“我以为,容小姐更喜欢直截了当。”
说着,杜皓成别有深意地朝阎璟睿看了过去。阎璟睿在接收到杜皓成这暗藏玄机的眼神的时候,居然被杜皓成狡黠的声音,晃了神。
杜少的笑,有些的古怪。
这时候,容景欢可是一点儿都不乐意理会这两个人的眼神交接,直接抬手就扣了一下桌子,“杜少,无妨说说你的目的。”
这杜皓成不是喜欢直截了当吗?她这样子可够直接了当了吧。
“韩伟煜。”
当即,杜皓成就收回了自己调侃的笑,恢复了自己惯常的表情说道。
容景欢细细地品味着杜皓成的话中的意思,其实也并不需要什么品味,毕竟说长道短也不过是简洁的三个字而已。
韩伟煜。
这么一提,容景欢倒是想到了在之前韩伟煜貌似是真的有一回要将韩伟煜给闹了一个挫骨扬灰的下场,只是最后被她最帅气的三哥及时拦下了。
此时此刻,杜皓成看着容景欢脸上荡漾的笑,有一些吃不准容景欢的内心。
按照那位的说法,容景欢应该是在听见了韩伟煜的名字以后,流露出来的至多也是一种清绝的神色。只是为何当下的容景欢竟然是笑得如此……自豪?
韩伟煜怎么可能会有地方让容景欢产生什么自豪的情绪。
他该不会是晃了神?
但貌似也并非如此。
“杜某不知,容小姐此时为何如此开心。”
“杜少好眼力,那怎么不猜一下我为何开心?”
容景欢腹黑的劲儿一下子上来,便就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他还没有捉弄过杜皓成这样的人呢。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一看就是疏离温润的人,要是真当被气到跳脚,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猜?”
“景景。”
同一时间,两声完全不同的话响了起来。
前者是实实在在地带着疑惑,但后者嘛,居然是充满了一丝一毫的警告和哀怨。
稀奇。
杜皓成在自己的心里不禁感慨万千。有生之年,竟然是可以在阎三爷的口中亲耳听见阎三爷对容小姐有这样的说话语气,是在是太为罕见。
“三哥,你先松手。”
容景欢有些娇憨的声音响了起来,纤长葱白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阎璟睿粗粝的大掌。不料,阎璟睿却是趁机将容景欢的手指给握了进去。
“杜少有问题,还是问鄙人为妥。”阎璟睿凌厉的眼神朝着杜皓成看了过去,“开心与否的问题,还是我们男人之间谈论更加适合。”
“杜少你觉得呢?”
杜皓成表示他已经被一坛子的陈年老醋熏的鼻子都酸软了。不过他就是很有礼貌地询问了容景欢一句“开心”,至于要有这么大的酸劲吗?
都说阎三爷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他今天倒是觉得那些绝对都是妄语。这世上会有哪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会是这么的小心眼儿。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阎三爷可倒好,连坐船的一根木板都撑不了。
“杜某觉得,容小姐的心情还是询问容小姐本人更好。”
话音一落,房间里就响起了阎璟睿骨头吱嘎的声音。
容景欢的手抽不出来,干脆就在阎璟睿的手心里揪了一把肉,“杜少客气,只是我不知道这韩伟煜和你是结了什么梁子。”
“梁子大了。”杜皓成眯眼,看着远方,目露狠劲,“动了我的人,还想好过?”
啧。原来兔子急了是真的会咬人。瞧瞧杜皓成现在的表情,这多半是可以吞进一只成年美洲豹吧。
此番,容景欢倒是特别好奇,那韩伟煜又是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能够让温润如玉的杜皓成露出这样的尊容。本事可真不小呐。
阎璟睿察觉到了容景欢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一皱眉头,“杜少,你一个大男人说话做事怎么这样的磨磨唧唧,有事说事,卖什么关子。”
他的夫人的兴致怎么可以因为别的男人而勾了起来呢?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大男人还坐在这里,都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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