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默然。
在场的人最多只是在容景欢收针以后松了一口气,哪会有人如此兴奋不已。
果不其然,阎璟睿等人看着兜兜这般浮夸的演技实在是不禁扶额并且忍俊不禁,一点儿都不想承认这是他们可爱的弟弟。狄扬充满着嫌弃对着兜兜做了一个鬼脸,好吧,这下是阎璟睿、容华和盛行知一起嫌弃他们两个人了。
只有一个人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那就是小威的母亲。
“你们都是什么东西?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群刁民,我的丈夫可是蓟市监察局的局长孙威武,你们都是什么东西?”说着把手往狄扬的鼻孔指着,傲气十足地抬着自己肥硕松垮的下巴,“诶诶,说你呢,你是这里的老板吧,啊,你不知道我是谁啊,开店都不打听打听我孙太太的名声的呀,你是什么东西,我儿子在你这里吃饭都吃得昏倒过去了,你就让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来对我的儿子动手动脚的,你担责啊?”
估计是平时都不怎么锻炼注意身体,说到这里有些喘不过气来,停下来大声呼哧呼哧了几声,“我看是你这个女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吧,啊,狗男女。”
接着又冲着容景欢,“小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要学好,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不要做,还有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要抽我儿子的血,你刚才对着我儿子动手动脚的我还没有找你算账,我看你还是去好好学做人……”
“啊……”女人一声惨叫。
是阎璟睿大步上前单手扣住这个女人的下颚,同时用另一只手把倚靠在游廊的柱子上的容景欢带进怀里。阎璟睿看着怀里的容景欢抿唇不语的样子忍不住心疼,满心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景景因为这个不长眼睛的女人受了不该有的委屈,于是扣住女人的手愈发用力,在周遭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中清楚地听见骨骼错位的声音。
接着直接就是扣着这个女人的下颚把她往后面的廊柱上撞过去。
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因为臃肿的身材和突如其来的冲力,不负众望地很是狼狈不堪地摊在地上,像是一只肮脏的母狗,一脸嫉恨地喘着粗气。
围观的人还没有散去,因为在这个自称孙太太的女人开口大言不惭的时候就冲着心里的好奇又围了过来,即使他们都是身份筛选过的顾客,但也是免不了长着一颗八卦和幸灾乐祸的心,何况是看这个自号孙太太的女人并不是什么好货色。
甚至有人当场就大笑起来,他们平时的生活都太规整太无趣了,有时候来一点出乎意料的添加剂也是一种享受,更何况着扬鱼的老板都在带头看戏,他们当然是乐意做狄老板的喝彩队伍中的一员啊。
容华和盛行知在看到阎璟睿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撞到廊柱上的时候,就极默契地上前看住这个女人,接下来的事情就都交给他们就好了,毕竟一个护妻心切的男人已经根本就是彻彻底底地沉浸在他和容景欢的世界里。
阎璟睿揽着容景欢低头看他珍视的景景一脸的没有表情,其实如果现在阎璟睿同容华一样熟知容景欢的表情就可以知道这是容景欢向来发怒的征兆,加上刚才的针灸,容景欢已经有些时候没有对着活人急救了,平时的针灸试验毕竟和实战不一样,体力有些消耗也是在所难免。
但阎璟睿不知道,估计就算是阎璟睿知道也是会继续心疼。
“景景你是不是很难受,我们要不要进屋子里?”话是这么问,只是这手就开始把容景欢打横抱起来,这脚就已经朝着屋子里走去。
容景欢对阎璟睿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无语至极,于是赶紧开口,“好了,我一点都没有事情,放我下来。”
“不行,景景这里你不需要操心。”阎璟睿一本正经地解释。
狄扬正在和扬鱼的工作人员谈话,而一旁转悠着没有事情干的兜兜飞快地冲了过来,蹿起自己的小短腿把自己的小胳膊往阎璟睿身上扒拉,“大坏蛋,欢欢说了要下来了,你快点放手,欢欢会不舒服的。”
得到帮手的容景欢大呼一口气,直接就动手松开阎璟睿的手,从阎璟睿的怀里跳下来,走到兜兜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阎璟睿,但接下来的话却是是对着兜兜说的。
“小萝卜丁你可真棒”,容景欢摸着兜兜的脑袋笑道,又不免在心中腹诽着阎璟睿有些小题大做了,虽然她也是会承认阎璟睿的举动有那么一点点地撞到了她扑腾扑腾着的少女心。
只是她现在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容景欢在容门长大接受着高强度的训练,又在自己母亲傅青葙这个华夏医界巨擘的手里研习了多年华夏医学的精髓,可不是为了这有朝一日让一个眼高于顶的泼妇没有由头地乱咬一通的。
可能吗?
像是这个小威的母亲不去教教她如何做人是永远会是社会的一颗恶俗的毒瘤的,竟然还会大言不惭地说出让她要学学做人,这话难道不应该是从容景欢的嘴里说出来才对吗。
可笑的是,在蓟市、在扬鱼竟然会有人如此猖狂地说出自己家里人的身份,如果说情况属实,足够这个什么局长孙威武吃上一壶了,名字竟然还取得如此的俗气,也难怪找了这样一个老婆。
想着在针灸时候看到的小威的面相,容景欢在听到小威母亲的泼妇骂街的时候就想着要给他们做上一个亲子鉴定,因为小威似乎并不是什么奸佞之人,如果是也是委屈了这个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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