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阎璟睿的目光便就是紧紧地跟随着他面前的那一张正在轻微晃动的桌子,于是,阎璟睿便就只能够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人锤打了一下。
“容爷,您有气,尽管撒在小辈的身上。您这样敲打桌子,您的手会很痛。”
“哦,不行。我这个糟老头子要是打在你的身上,诶呦喂,某人还不得要和我吵翻了天。”
“容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人话。”
容朔继续着自己的阴阳怪气,看着阎璟睿摆出一副臭脸。
好小子,这个时候倒是要来和他玩什么黑脸和白脸的游戏。得了吧,他这个糟老头子在玩这些把戏的时候,阎璟睿可都估计还没有会蹒跚学步呢?
他就是看不惯阎璟睿的老成持重、故作深沉的样子。他的宝贝女儿一定就是被阎璟睿严肃的假象欺骗了过去。
阎璟睿:还是岳父大人有眼光,这么快的就看清了小婿的内心,当真是小婿莫大的荣幸。
容景欢挥着小手,试图去引起容朔的注意:喂,父亲大人,我可是被三哥的美色吸引的!
“行了,朔。”
傅青葙走了过了,拉上容朔的胳膊就要落座,“方才彦圣也已经传来了消息,就是一个误会。至于具体的事情还是要让阎家小子自己处理,你瞎操什么心呢?”
头一回,傅青葙温文和气的声音在容朔的耳朵里不是那么一个滋味。
于是,只见容朔从鼻子里哼着气,道,“葙葙,你是谁的媳妇呢?”
阎璟睿好魅力,竟然可以让他的葙葙老婆帮他说话,此个,实在是不敢当呐。
要是让容朔可以放下他的个人成见和阎璟睿好好地说话的话,那么是说上一句:后生可畏,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但?这个可能在容朔这里便就是微乎其微。
“哦,是彦圣那个小子啊,好,那我就是会放心了一些。”
随即,容朔话锋一转,再一次地指向了阎璟睿,“但是你,不要以为就可以因此放松了警惕,我要的是有理有据的证明,今天晚上,我等你,过时不候。”
阎璟睿看着容朔,又看了傅青葙,挂上了一记促狭的笑,“容爷,小婿觉得?时间定在晚上或许是不妥。”
这厢,容朔被阎璟睿话中的揶揄弄了一个老脸羞红,偏过头去轻咳了几声,道,“是不妥,那就在明天早上。”
说着,容朔振了一下衣袖,和容景欢和容华简单地告别,就揽着傅青葙离去。
“三哥,你看什么呢?”
容景欢观察阎璟睿已经很久了。
自从容朔揽着傅青葙离去以后,阎璟睿的眼睛就没有安分过。天知道阎璟睿到底是在看些什么玩意儿,反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一点儿,从阎璟睿越发荡漾的笑容上就可见一斑。
“景景,我们畅快去。”
三小时以后。
一片浓云翩跹而过,在容景欢娇俏的小脸上落下了一片愁云惨淡的光景。
“三哥,这难道就是你说的‘畅快’?”
“自然。”
于是,随着阎璟睿的视线容景欢紧跟着望了过去,印入她的眼帘的是一双被铁链绑着的男女。
细细察之,那一双男女的手脚全部都向后反绑着,嘴巴也被胶布给堵上。凌乱的头发和泛着青紫的皮肤无不是在彰显着这一双男女在先前历经了怎样一番的**。
容景欢对此感到愕然,“三哥,这?是韩依人?”
真亏得她记忆良好,才能够在已经接近了面目全非的面庞上辨认出韩依人的样子,并且还很贴心地正确说出了和煜大小姐的名字。
随即,阎璟睿点头称道,“我的景景好聪明。”
紧接着,阎璟睿大掌一鼓,原本藏身于暗处的徐特助应声而出。
徐特助在经过容景欢的面前站住脚步,恭恭敬敬地开口说了一声“夫人好”,才得了阎璟睿的指示将韩依人以及她身边的那名男子的面罩一律扯掉。
一阵急促又刺耳的声音滋滋作响,很快地就被一声高过一声的尖锐的谩骂覆盖。
“哪一个王八蛋!不知道这种行为都已经是碰了高压线了吗?我要报警!”
韩依人急急地喘着,眼睛都还没有变得清明便就开始破口大骂。但她并没有发现,在她话音一落的时候,绑在她身边的那名男子的身子剧烈地颤抖。
可自认为是平白无故地,在做着欢愉之事的时候被人蛮横地绑到了一个绝对陌生的地方之后,过了个把小时才得以重见光明的韩依人哪里是会注意到身边的男子的异样?
更何况的,从小到大一直觉得自己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她,被人绑了还不算数,她竟然是连绑她的人都没有看清楚,这个可就是很恼火了。
换作平时,她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可今天的情况可不一般?
和煜是花了大价钱和精力才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一个和阎三爷身形相似的人。至于那脸,和阎三爷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毫无比较的可能。
但也该是要知足了。
毕竟能够找得到和阎三爷身形相似的人就已经是一桩如同大海捞针的事情,还要脸?得了,在韩伟煜的苦口婆心下,韩依人她才去接受了预定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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