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青葙却是吝惜地连一个和气的眼神都不愿意分享给容朔和容景欢两父女,而是侧身、弯腰,从面前的小桌子上拿出了一只精致的锦盒,递到了容景欢的手里。
容景欢猝不及防的承下手里的东西,木木地看着傅青葙,探究不出她的用意。
于是,容景欢便就只得开口询问。
傅青葙在听了容景欢的问话以后,不过就是清浅地、几乎就是不着痕迹地笑着,“乖,自己打开看。”
开始的那一声饱含了浓情蜜意的“乖”字,则是实实在在地让容景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瞧着傅青葙的样子,还真的就是把她当作是一个顽皮捣蛋的小孩子了?
她其实不过就是想要和傅青葙表示一番自己身为女儿的娇憨,怎么到了傅青葙这里,居然就是变了味呢。实在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既然是让她打开,也并不存在什么可以推辞的事情。
容景欢先是拿着锦盒在自己的手里把玩了一下,才在容朔玩味十足的眼神中,慢悠悠地打开了锦盒。
入目,是一片璀璨的红色光芒。
一个被切割成六块的宝石静静地躺在盒内。
容景欢见此,不由得就要倒吸一口冷气。究竟是哪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够如此变态地将这样一颗上等的宝石给切割地七零八落的?这个人,该不会是存在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疾病,才会拿这块宝石,以此泄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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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欲盖弥彰 欲擒故纵 2更
此时,被容景欢指责为极其变态的人,正好地便就是坐在容景欢的身边阴沉着一张脸。
容朔听着自家容白菜的嘀咕,当真是气到爆炸,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都在突突地疼痛。暗地里编排他也就算了,他大人有大量的,是可以忍耐的。但是他家的容白菜当着他的面,就叽叽咕咕地说出来,是以为他这个老父亲的耳朵已经不中用了嘛。
于是,容朔怒气冲冲地转向容景欢,一声河东狮吼,紧随其后,“容景欢,麻烦你尊重一下你的老父亲!”
容景欢这边儿也才刚刚吼完,哪里是会料到容朔会来这么一出。
当下被吼地那叫做是一个一愣一愣的。
落在了傅青葙的眼里,倒就是和某种生物,不约而同地扯上了关系。
呆头鹅。
他们家的容白菜太像是一只呆头鹅了。
本来容景欢生地就白,可不就是映衬了呆头鹅的白色羽毛嘛。如果说,容景欢再肥一点儿,那绝对就是将呆头鹅的所有神态全部都学习了去。
于是,容景欢一面正在努力思考如何回复容朔的样子,则是在傅青葙的脑海里留下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象。
不过此时,容景欢也是终于绞尽脑汁地思量出了事情的最佳解决办法。
她道,“父亲,我是说这宝石可怜。如果切割宝石的人是您,一定不会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得。容朔不禁地就要在自己的心里对于容景欢大肆夸奖一番。他还从来都不知道他家容白菜竟然是会有如此欲盖弥彰的本领,今天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因为这本事真不咋的。
但凡是一个大脑健全的人,都是会觉得容景欢方才的话其实不过就是在含沙射影地鞭笞他。
什么叫做如果是您。
呸!净是胡扯!
“嗯,对,我就是丧心病狂。”
容朔伸手敞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被里衣包裹住的健壮的肌肉,并不虎背熊腰却是十万分壮硕的身子则是更加地显露出来。
一声简简单单难,不外加过多修饰的话语,语调明显上扬,隐隐绰绰之中,满是威胁。
但是容景欢却是在这句话中,除了散发着阴冷的威胁之气以外,还是从这里面听出来了容朔的心情,其实应该是愉悦不已的。至少,绝对不会是如同他说话的口气那般的恶劣。
“嘿嘿,父亲。我就是举个例子。”容景欢嘻嘻一笑,试图用这样狡黠的笑,来将容朔的伪装彻底地撕裂!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隐藏着自己真实心思的容爷,私下里,到底是在弄着什么阴谋诡计。
“例子举得不错,小欢你变得聪明了。”容朔非但没有动怒,相反地还是令容景欢措手不及地大肆夸奖了一番,“不过我们倒是可以谈论一些实际的事情。”
这叫什么?欲擒故纵?不对、不对。就容朔和她的关系,也都是用不上“欲擒故纵”这四个字的,这四个字要用,不也是要用在她和她的三哥身上嘛。
至于她和容爷啊,其实更恰当的,应该还是需要用一句“给个甜枣,再给个巴掌”更加地管用。
这边的,前半句听着好像是在夸她,称赞她,要不是她从小听惯了容朔先生的这种老奸巨猾的手段的话,准的就是要禁不住夸的,飘飘然了。
其实啊,这后半句的话语才更应该叫做是一个重头戏。
容景欢这算是知道了,但凡是话里面掺夹了一个“不过”的,前半句的话,都是可以忽略不计。什么不错、聪明,分明就是明褒暗贬的话。实际上,人容朔先生其实不过是想要来说说她容景欢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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