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千院,蓟市赫赫有名的销金窟,更是以胆大,风格艳的名声在各色奇花异草中夺得头魁。
这类地方,向来不缺的,除了让人眼花缭乱的美色以外,泛滥的,也是稀缺的便就是玄之又玄的人才。
而徐筱筱则是担得上一个“人才”的名号。
“你……你个……孽种!”
闻言,徐筱筱撇撇嘴,拉拉自己的耳垂,“呵,敢问徐先生您就是只有这么一点儿的能耐嘛。颠来倒去的,就是只有这样一句‘孽种’,您难道说不会觉得烦闷的吗?”
徐筱筱问话的语调,非常地沉稳和耐心。
至少,刚和阎璟睿携手同行而至的容景欢就是这样的认为。
“筱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你说得太对了。对于徐雄午先生需要什么花言巧语啊,对上一个只会炒冷饭的大叔,多说一个字都是累赘!”
容景欢说说笑笑地挽着阎璟睿就径直地走到了他们面前,站定,脸上的笑容更是比春华还要烂漫。
徐雄午也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食美色的男人,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是在发妻病重之时受了黎绮霞的魅惑。这黎绮霞自然就是他的宝贝儿子小天的亲生母亲,也是他现在热爱的妻子。
只是向来沉溺于美色的徐雄午,此时面对容景欢这样的姿色,真当是没有半分欣赏的兴致。一来他对于容景欢所说的话,实在是气愤!
看吧。
这就是他这个孽种女儿徐筱筱的挚友!简直就是和徐筱筱一个德行。怪不得两人能够成为好友,他之前还为此冥思苦想,当下就是一片了然了。
是因为她们臭味相投。两个蔫臭蔫臭的人混在了一起,时时刻刻都是在释放着漫天的毒气。
因而,徐雄午的心中也是像闷了一块尖锐的石头那样,上不来,下不去,连带着自己的呼吸都变得钝促。
他想要发怒吧,释放些心中的憋屈,可这二来,当他的余光乜斜到被容景欢亲密地挽着的男人的时候,心里的火气更是差一点就要将他的心肝脾肺全部烧成了灰烬。
这个男人是什么来路?在他的花名册了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和这个男人相关的任何信息。偏偏这个男人就这样站着,都是能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容景欢!”徐雄午咬牙切齿地吼出了容景欢的名字,“好歹你也要叫我一声叔叔。”
这言下之意就是,你如此没有礼数地说了那番话语,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会不会被天打雷劈,容景欢姑且还不知道。但她却是很清楚一点,那就是徐雄午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像极了一个被天打雷劈的倒霉蛋。
“叔叔?”容景欢摸着自己的下巴,转头看着阎璟睿,“三哥,我之前有和你说过我还有一个叔叔嘛。”
“回夫人,并没有。”阎璟睿勾起唇角,低头在容景欢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容景欢娇俏地笑着,眉眼里盛着闪亮的光芒,“母亲和筱筱还在呢,三哥你克制一点儿。”
话虽然是带着推辞的话语,但容景欢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推辞的动作。相反的,在阎璟睿离开容景欢的唇的时候,容景欢更是踮起脚,在阎璟睿的下巴上,也印上了自己的唇印。
容小姐看着三爷下巴上陡然出现的唇印,心情大好。于是,连带着接着和徐雄午说话的口气都好了几分。
“徐先生啊,真不是我说你。乱攀亲戚真的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得改。”
好像是要为了增强自己话的说服力,容景欢在说完以后,还像模像样地点了脑袋,做出一种肯定的样子。
徐雄午被气得咋舌,半晌,吐出一句,“小小年纪,不知廉耻。当着长辈的面,和男人亲亲我我,成何体统!”
“不知廉耻?”容景欢说着,伸手贴向阎璟睿的脖子,踮起脚,泛着润泽的红唇在阎璟睿的唇上一触即离,“你是说这样吗?”
再次被容景欢的行为震惊了的徐雄午,一时半会之间,憋不出任何的话语。
瞠目结舌。
而此时,一旁的傅青葙和徐筱筱也是差不多的体会。
什么时候她们家的小欢居然是这么地奔放了?说亲就亲,这还是她们那个乖巧的小欢嘛。
其实这还真的和乖巧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
容景欢自从她被阎璟睿压在车门上狠狠地亲了一回以后,心里莫名地对接吻,亲小嘴儿这事,彻彻底底地改变了看法。
原本她以为这种亲密的事情也是需要一个亲密的环境,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做出这样的行为。可……当你真的意到浓时,哪里是会去克制这些。
更何况,面对的还是她亲爱的三哥呢,这个会与她携手同行,白头偕老的男人。
现在的她,只觉得只有该亲的感情,没有该亲的时候。
她就是想要肆意地,身体力行地表达一下自己对于阎璟睿的喜爱,难不成还是需要看徐雄午的脸色嘛。
倒是意犹未尽,还想要更进一步的阎璟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景景,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更深入一些。”
容景欢,“……”好吧,这是她忽略了她家甜疙瘩儿喜欢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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