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母亲,今天就回景阜去。”
“什么?”容景欢诧异,“好好地为什么要回去?还有景叔的事……”
容朔不耐地挥挥手,“景逸那臭小子的事情,我都让人盯着了。哼哼。容景欢,出息了,自己溜去见了景逸,都不来和我打招呼。”
这厢,容朔避重就轻,直接就抛给了容景欢一颗烫手山芋。
容景欢哂笑,出息的人,其实是您吧。
“父亲,其实我刚才回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
“哦?”容朔努嘴,“我怎么看见的是你和阎璟睿这臭家伙亲亲我我呢?”
还是这个称呼更适合他。什么小睿,一边去吧。
容景欢满头黑线,这原因不还就是因为您和徐雄午正在争论的嘛。
“岳父大人,在景叔的事上,小辈必然是回鼎力支持景景,这个,您大可放心。”阎璟睿见自己的景景,一会儿娇嗔,一会儿泫然,即使面对的是容爷,他的老丈人,还是丝毫地不客气。
“嗯,我很放心。”容朔抱着双臂,哼唧,“但是听着臭小子你的话,难不成你除了我家臭白菜以外,还想要鼎力支持别人嘛?”
阎璟睿,“……”
臭白菜。
这个称呼说的是他的景景嘛。他的景景香香软软,怎么会是和“臭”扯上了关系?而且,白菜似乎也并不好吃啊。显然,三爷是对于容朔,颇有意见。
“不过,看来臭小子你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我听你的口气,似乎还是把景逸都收服了啊?”
容朔自顾自地哼完两句,紧绷着的面色更像是那被黑旋风袭击的土地。
容景欢一惊,容朔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阎璟睿不卑不亢,缓慢且又沉稳地踱步走到了容朔的面前,站定,“具体情况,小婿觉得,容爷您应该是已经事无巨细地了解清楚。所以当下,小婿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地方。”
这话语就好像是当头一棒,冷不丁地就砸在了容朔的脑袋上。
于是,容朔似乎都有些心疼起刚刚逃窜出去的徐雄午了。也不知道刚才徐雄午被他这样一砸,他的脑袋,痛不痛。
反正总之,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头痛欲裂,将要爆炸了。
“清楚?我不清楚的啊。”
三爷回以一个清淡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容朔本以为阎璟睿至少是会因为他是他的岳父,乖乖地顺从于他,正威风凛凛的容爷哪里是会料到阎璟睿居然就这样不咸不淡!
狗屁!
“阎璟睿,你容爷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将小欢的户口本交给你了,你就是可以给我耀武扬威的!我告诉你啊,对我可尊重一些,不然的话啊,嘿嘿,你懂的。”
阎三爷表示他还真的不懂,不过,三爷也绝对不会让这种可能发生,就对了。
“容爷,小婿以为,我对此闭口不谈,才是最好的选择。”
“哦?”容朔站起来,“那你说说看。”
阎璟睿郁结,他的岳父大人为什么这么会喜欢唱反调呢。他不是都已经是说了,闭口不谈才是最好的选择?
容朔看着阎璟睿纠结的面色,径直地冲上却前去。这才发现,该死,这臭小子居然是比我要高!
过分。
但这其实也并不影响容朔揪着阎璟睿的耳朵。
“你容爷我让你说说看。”
好吧,自己的耳朵的小性命都已经是握在了容朔的手里,他还能悠闲地出声嘛。
“回容爷,在我和景景在海边的时候,小婿就已经知道了您的人跟着我们了。”
容朔,“……”他怎么就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呢?
嗯,一定是刚才有一道无形的,看不见的刀子抽到了他的脸上。
而在阎璟睿话音一落的时候,容景欢则是不可思议地捂住嘴巴,“父亲,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这样的人。”
于是,容朔只觉得自己的脸皮都是要炸裂了。
他,要回景阜去,
因此,在自己的女儿女婿面前窘迫到无地自容的容朔,“你们容爷我是不会理睬你们了,容爷我要回景阜去。”
容景欢觉得,此时的容朔颇有几分没有糖吃的孩子的样子。
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的顽劣的气息,真叫人没有办法,忽视。
“父亲,您回景阜去,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
饶是傅青葙都觉得容景欢这个问题问得有趣极了。
她的乖女儿啊,一定是已经乐不思蜀了。要不然的话,怎么是还会将这样的话语,说出口的呢?
“小欢,我们的家是在景阜。”
同时,一直都在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的徐筱筱则也是开口说道,“小欢,你可不能有了男人,忘了爹娘啊。”
容景欢面露尴尬,无地自容。
还别说,她还真的是有这么以为。
毕竟啊,她和她的甜疙瘩儿,郎才女貌,彼此之间可是存在着聊不完的话题,做不完的事情,压根儿就是没有闲心情去想家。再者,她得空了,去找兜兜玩耍,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是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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