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尽管如此,这都无法缓解阎璟睿内心的惆怅和尴尬,真……难受!
“夫人,为夫错了!以后……”阎璟睿深情许许地盯着容景欢渐渐红润的嘴唇,“为夫以后一定只舔你的嘴唇!”
众人绝倒。
就连淡然处之的徐筱筱,也难免是受到了些许的波动。
得。
果真是小欢看上的男人,说话处事为人,各个方面都是别具一格。冲着这话,徐筱筱的心里,已经完全轰倒了之前对于阎璟睿的认知。
什么冷硬,什么肃然,什么寡情,那都是无聊的人士,编纂出来吓唬人的。听听阎璟睿先生方才的话语,这些品质,他拥有的吗?
都不。
“嗯。”
对此,容景欢只能够回复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至于是如何收拾阎璟睿先生嘛,归家回房以后再议也不迟!
当下,自然是要将和煜的事情,速速解决了。
……
绿树阴浓,挨着树边儿,一大片都是天然的乘凉地,但是烈日焦灼下,依旧是有两个大汗淋漓的人,毫无防备地享受着阳光。
管事对着一脸惬意的陈竟,吓得已然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他们都是跟着站了多久!豆大的汗珠子从他的额间,一直滑落到他的脖颈儿,顺着下巴处凝聚的汗珠,最终落到他的脖颈儿处,早就是化为了一摊子水。
他本来是打着一个如意算盘,势必要将陈竟盘问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只知道他管事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结果呢?他都还没有再次开口,后领子就被陈竟拎着,到了着难捱的太阳底下。
这种酷暑的天气,没有谁愿意大剌剌地照着阳光。他哪怕是落日黄昏的时候,也不愿意出去晒晒太阳。天。那个时候,地面上蒸腾的都是一天的烘烤下来,残余的温度。
所以,在他被陈竟拎到了太阳底下的时候,他一心一意地想要逃跑。这个时候,他的威严,也就是不复存在了。其实……说一句实在话,他的威严,本来也就是他强行撑出来的东西。
但是啊,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他腿脚一动,就遭遇了陈竟的暴踢。当他终于是放弃了挪到荫地的时候,他的小腿都已经酸软得失去了知觉。
“该!那些没用的东西!”
这种时候,陈竟也就是只能够在心里呵斥平日里围着他转的小啰啰们。
平时无事的时候,一个个端茶倒水,硬是整得同竞赛一样。可是,这到了关键时候,居然就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瞧见。
这人呢?
有的是察觉了阎璟睿的三爷身份,害怕得缩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根本就不敢探出头去。有的嘛,借着这个大好机会,打着出去寻韩伟煜的名号,实际上却是呼朋唤友地逍遥快活去了。
用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管事这人,都是平时攒下来的报应!
“管事他真的以为这还是有皇帝老儿的时候?”
“哦!他吃香喝辣的,我们要杵在边上看着他吃?”
“让我们帮着他,去找乐子?”
“居然连阎三爷都没有认出来,呵,活该!”
一起聚在谈论的人,平时在和煜的日子,鲜少能够直接接触韩伟煜。对于他们,接触最多的还是管事了。
就是因为管事平日里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丝毫不体谅和照料他们,他们心中的怒气和怨气,才会在今日爆发。于是,尽管他们其中,有人认出来了阎璟睿的身份,也不愿意和管事通风报信。
反正都是报应,出来混的也总是要还的。
总该是让这个自以为这世上只有韩伟煜比他厉害,比他强的管事,吃点苦头了。
所以,那些被管事呵斥成不是个玩意儿的人,一个个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
管事哪里是会知道,这些平常日子,为他鞍前马后的人,在暴风雨来临前,居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嗯?我是叛徒?”陈竟绕着这个问题,只觉得说着有趣。
再是加上背上烈阳一照,更加觉得舒坦。前几日,他与徐特助打赌,若是谁输了,谁就得去主动浇自己一桶冰水。结果他赌输了,又是那段时间,他一直都没有休息好,很不幸的,就着凉了。
当下,烈阳一照,汗水直直地淌下来,他只是舒坦和轻松。
所以,他自然是不会存在如管事以为的那样自虐。
“哦,不不不,您是最正直的人。”
管事哪怕不是怕了陈竟,也是怕了这个接近午时的太阳。他若是一只鸡蛋,早就是瘫着,成为了一只焦灼的荷包蛋,吃起来,还是觉得苦涩难吃的那种。
“对嘛!”陈竟撇过头,朝着阎璟睿那处儿望去,这……三爷他怎么一直都没有动静啊。
不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吗?
他随意叫着管事谈话,尽量是拖延些时间,做一做表面功夫。毕竟,和煜的老大都没有回来,他们总不能是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决了和煜的事情。
但是,在来和煜以前,他尊敬的三爷可是说,只需要五六分钟,完全就可以了。现在……都要过去了五六十分钟了!
三爷很少会有估算错误的时候啊!
哪里是什么估算错误?
在距离和煜不远处,苦哈哈地窝在自己的小轿车里的徐特助,捶打着方向盘,恨不得是逼着自己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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