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这东西,有时候确实是有的,可这种运气,总藏着几分让人无法理解的不可思议。
灵夕的疑惑,天启他们回来也讨论过,但是答案依旧是一片空白,谁也不知道这个答案,“从我进入神界开始,就听说过有那么个地方。”所以说,在天劫来临前的很久很久,那里就是存在的,但是,那时候那里的情况是不是与现在一样,不得而知,是否与灭世天劫有关,更无从知晓。
“看来,等找个时间,再去看看。”不弄明白,不是灵夕的风格,还有那个法阵,她心中也有太多的疑惑。
不知为何,天启对那个地方的颇多顾及,都来源于灵夕,总觉得,不太愿意灵夕与那地方接触太深,可是他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拦不住灵夕,“我陪你去。”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神界刚刚苏醒,那地方去个半日就是月余,你身为神界之首,不怕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到时候,如何解释?没事,到时候让西玄陪着去就行了。”她还没有自大到自己独自一人再探那地方,太古怪的,的确是要小心为上。
这一次,天启没有妥协,“神界之事,我自有安排,你放心,什么时候去?”还有那金莲之事,他也要尽快弄个明白。这些隐患,都是他不安的因数。
这小子,好像现在这么称呼,有些别扭了,灵夕顿了下,不知不觉中,对方早已不是当年自己记忆中那个毛头小子了,而自己竟现在才发现。
而且,这人的性子,竟也是这般的固执,“等我再寻摸两天,再去吧,对了,金梧的事,可安排下去了?”
“恩,与西玄他们讨论了下,觉得金梧可能藏身在人界,已经安排人加大搜寻了,还有一点,灵夕,你觉得,那金梧对那个法阵知晓多少。”在灵夕提及,那法阵仿佛出自两人之手时,天启脑中就闪过金梧的影子。
他这么一说,灵夕就知道他的意思,“没错,我的意思和你一样,所以需要尽快找到金梧,那法阵我敢断定,不是出自她的手笔,但是有没有她的痕迹就不好说。”
“为何说,不是她布下的?”这么武断,可不像灵夕。
“直觉,因为金梧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如果她有这么大的能耐,咱们现在会棘手的多,那法阵虽然残破,只要是当初设立她的本尊,相必花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将其恢复,有这样的本事,何必躲起来?”而且,依着对金梧的了解,不可能花费心思,布下生死同门的玩笑之阵。
没错,就是玩笑,像个调皮的孩子,玩的一个游戏,面对那残阵,她察觉不到丝毫的恶意。
所以她不相信,那个阵法是金梧的手笔,至于金梧幕后之人,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又是什么目的,才是她最不得其解的。
“好了,多思无益,你常常说的,所有的真相,都会有大白的一天,别想了。”本来想说,夜深了,该休息了,可算这走着走着,天启突然舍不得眼下刚刚好的气氛。
好像这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与她独自这么漫步吧,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一切都是这么的恰当好处,让他有些沉醉。
“恩不想了,对了,说起来,你今日在那焦漠之地,有几分不对劲,怎么了?可是近来身体有什么不适?”就当闲聊,灵夕错开话题,这不说话,她还有些不太习惯,没办法,这把年纪了,头一回与人牵手同游,还好是晚上,月色朦胧的,让人看不清她早已一片潮红的面色。
这种事,看来不管什么年岁,还是有些面薄的,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矫情的一天。
刚放松片刻的心情,又被灵夕一句话给提紧了,叹了口气,这女人,总有办法左右他的情绪,正好,就与她聊聊吧。
绕过一个湾,前面树枝斜出,天启拉着灵夕错开些,伸手绕过她的脸颊,替她挡去免得碰着,动作自然的就像身体本能,灵夕并非草木,将一切尽收眼底。
“灵夕,你对佛徒有何打算?你可知道祖佛为何会择你做佛徒的传承?”看似问的随意,实则是提心吊胆,如果祖佛当初的那番话也说与了灵夕听,那灵夕是否早已知道了一切。
灭世天劫,尚未过去。
说到佛徒一界,灵夕难免有些憋屈,“说起来,还是你那酒,后劲太大,让我醉后竟跑到那鬼地方去了,被人算计接下这么个活来,不过,我对这佛徒之事真是有心无力,等找到合适的人,再转出去吧,不过,既然传承了金莲,现在总还是要管一管的,好歹,也有那几万载的情分。”哎,说道这事,灵夕就有些不爽,可话出后,才意识到,她竟然跟眼前之人谈及了她从未跟人谈及东西。
“好好,都是我的错,往后那酒你要喝,限量,而且我陪着。你说的算计,到底怎么回事?”她这么精明,能算计到她的人,的是什么人?
不过,从灵夕的话语中,好像祖佛并没有告知灭世天劫有关的事,奇怪了,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不管什么原因,灵夕不知道最好,也让他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一些。
不过,她口中的算计,还有什么几万年的情分,到底又是什么?总觉得,这女人身上,有太多秘密,可算,她开口说了,是不是表示,她开始试着不把他当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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