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在笑着:“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称呼您们为爸妈,以后大概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再说一次,豆包的抚养权是由法院判的,我说了不算,司建连说了也不算。到时候,法院怎么判决,我们怎么执行。”
这最终成了一场闹剧。
豆包的爷爷奶奶见没达到目的,收拾了东西说马上就走。我站起来,尽了地主之谊送他们出门。
一出别墅的大门,我就看到盛清锦坐在一辆红色的跑车里。那是今年法拉利的限量款,上一次见面时,她还没开。看样子,最近她从司建连那里没少要东西。
我在心里冷笑!
现在,打死我也不相信盛清锦和司建连之间是真爱。如果司建连一无所有,她还会在他身边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司建连走过去和盛清锦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开车送他爸妈离开。
等到司建连的车子驶远以后,盛清锦下车大步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真丝吊带裙,一件白色镂空小披肩,头发烫成了大卷在肩上,眼神妩媚。
“陶然,你肯定想不到我敢在这个时候来。”盛清锦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说,“你永远也不知道,年龄对一个女人来说多重要。”
我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她准备抬腿上来,马上笑道:“要是不小心摔倒了,流产了,年龄的优势就没有了,或许还会一辈子不孕不育。司建连想和你再生两个三个的目标就完不成了。”
她听到我的话,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我:“你敢!”
“那你就试试我敢不敢。”我用同样的语气反驳她。
“我现在特别可怜你,一个女人最美的年华都过去了,却要离婚重新开始。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啊,陶然姐,以后多保重哦。对了,如果你要找工作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她掏出一张名片朝我递了过来,“我同学的公司,你要找工作的话,我给你推荐。”
“盛清锦,我不是一个可以为了工作把自己出卖的女人,而且我也不需要找工作,KB公司有一半是我的,我凭什么要找工作?”我没理会她手上的名片,继续笑盈盈的说。
“那好,陶然,我看你还能笑多久。你以为把他爸妈弄来就能改变事情的结果了?你太幼稚了吧,他现在这种身份,还会在意父母的意见?”盛清锦道。
她现在觉得自己是胜利者了,我就给她这种错觉。
不管是人生还是离婚,想要全胜就得打持久战。
盛清锦走后,我给顾一笑打了个电话,问他情况。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他爸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才相信他父母会坚定的和你站在一起。”
“我也不相信,所以多了个心眼。”我简短的把司建连父母的意思说了,顾一笑气得直骂娘,怒道:“有这种想法得有多大的脸,我擦,神州八号上天以后,朝地球上一看,除了你公婆的大脸,其它啥也看不到。”
“行了,嘴别那么缺德,我让你在我车上打的电话,你打了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打了,并且安排好了一切。不过,这几天没一点动静,或许他在等着他爸妈走了以后再动手。”顾一笑说。
我们在医院时,就给司建连设了一个局,不管是谁上勾,至少我们能拿到一些有利的证据。
“你出来一下,朱同有事找你商量。”顾一笑说。
“行,说个地点。”我道。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三个到了顾一笑的律所。
他的律所被砸过,现在已经收拾清爽了,但是中间用来承重的圆柱子上还有砸痕。
顾一笑看到我和朱同都看那个最中间的柱子,自嘲的笑笑说:“这是我的耻辱,留下来给自己警醒一下,让我记住人的底线是可以无限下延的。”
当初他的律所被砸到面目全非,家具的腿基本上全断,电脑屏都碎了,资料柜也被推了一地,保险箱被强行撬开了……现在,一闭眼我就能想到那个混乱的场景。
万幸的是,上一次他不在,否则人也会受伤。
“坐下坐下,别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朱同对我俩招了招手。
顾一笑这个白色的狂热爱好者又买了超级舒服的白色真皮沙发,全套的白色定制家具。
我一坐他的沙发就想起来,全身彻底放松,深深陷入到沙发当中。
“舆论上不再是一边倒了,现在有一些公众号开始讨论我们两个挺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会为了陶然神魂颠倒了。甚至有人扒出来了刘明月的身世和背景。还有你,现在有人扒你了,而且对于扒不出来你的后台很奇怪。因为在他们看来,一个敢和司建连抢女人的男人,一定不简单。”朱同说。
顾一笑摊了摊手说:“他们还真想错了,我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男人。”
他很会调节气氛,一句话室内的气氛就没那么压抑了。
朱同笑了笑说:“你们朱哥我这几年攒下来的人脉还有一些管用的,现在我已经快找到盛清锦甘愿当小三儿的原因了。”
我俩问,他不肯说,故作神秘的说:“我不确定的事是不会说的,工作习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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