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虽这样想,手上还是管了。
他看了看时间,那一对男人快要得手了吧,自己叫的人是死的吗?怎么还不来?他又打电话催了一下,顾一笑在电话里说,来了,在停车。
何萧挂了电话,看到陶然和乔吉安已经被人扶着要上二楼了。此时酒吧里人更多了,没人在意这一对女人发生了什么事。再说喝到一半儿上去找包厢的也不在少数。
但是何萧却急了,他看得清楚,这两人是被人架着走的。
他先站了起来,一人跟着上了楼。跟到了那个包厢前,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除了一下打火机再也没有其它具有攻击性的东西了。打火机能怎么用?点了酒吧?
但是,他还是没敢再耽误一分钟,直接踹门进去了。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已经在剥那两人衣服的手停了下来,对何萧怒骂道:“你小子没长眼啊,坏爷的好事儿。”
何萧指了指门:“识相的麻溜的滚,要是滚得晚了,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那一对男人自然是不相信的,也没看到何萧带人过来,直接朝他扑了过去,手里还亮出了刀子。何萧到底多少也是练过的,所以刚开始还躲得比较顺手,后来就慢慢不行了,被这两个男人逼到了墙角里。
他身上挨了一刀,在胳膊上,血流了一袖子。
就在这个时候,顾一笑带人过来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一对男的给治住了,同时当着这两男的面儿打了个电话出去:“周所,我这儿遇到两个混混,你过来处理一下,他们生事打架,差点伤了部长的儿子。”
何萧接了一句:“已经伤到了。”
那边的人一听何萧的声音也知道是哪位爷了,马上说:“马上到,五分钟到。”
这时,这两个男的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谁,忙不迭的求饶,可惜真的没用了,晚了。警察来人把混混带走的同时,也封了酒吧。
顾一笑去抱陶然,何萧去抱乔吉安。
这一抱之下才知道,这两傻子被人下的是什么药,明显的是迷情的药。这种药在酒吧里很常见,只不过价格略高,十克左右的大概是一千五百块,但是这十克药要是用到一个人身上,保证她很配合很主动,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把人变成野兽,除了动物的那点儿交陪本能,其它的理智什么的,一概没有。
何萧是个爷,对这种事了解得门儿清,对手下人说了一句:“今天晚上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半句。”
然后,他对开车的顾一笑说:“去哪儿你定。”
“你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顾一笑问。
“这点伤死不了人,没事儿。”他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身上像个树袋熊的乔吉安问,“有没有解药?”
“何少,您这是在说梦话呢,没有。这玩意生产出来就是为了让人爽的,哪有什么解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顾一笑道,“不过,洗个冷水澡也能扛过去,就是有可能会感冒。”
何萧想了想硬下心来:“那就去开个房吧。”
他们开了两间房,谁管谁的女人。两人都是男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情迷意乱,那种冲击是说不出来了,但是两人也都是表面吊儿郎当的君子,这种事女的不知情,是断然不会做的。这一个晚上都忍得很辛苦,最后两位祖宗总算是消停了。
第二天,陶然和乔吉安醒来,看到自己被人换了衣服,而且身上青紫成片的,就觉得被人侵犯了。陶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是自己不小心在酒吧着了道,所以既没追问,也没多说,神情怪异的就走了。顾一笑有心解释,但隐约的又想让她误会,所以也没多说。
乔吉安是个暴脾气,看到自己的样子,想像了一下自己的遭遇,直接把何萧揍了一顿,然后穿上高鞋和半湿的衣服,离开了酒店。何萧本来是想解释的,被她狗血淋头的揍了一顿,没了兴致,由着她去误会了。
他们的误会收此开始。
后来,何萧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放不下,过了没多久,居然发现她又着了一次道,这一次是盛清锦算计的。何萧真的想不明白,她就是盛清锦老爹养的金丝雀,怎么还会自己金主的女儿算计,这个女的算计一个自己老爹的玩物,也是够够的。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在盛清锦眼里,乔吉安不是玩物,是会影响到她地位的人。而乔吉安自己也以为,盛东升是她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何萧这就觉得可笑,也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她在盛东升的眼里究竟是个什么地位。何萧没多太多,就是稍微推波助澜了一下,盛东升就入套了。
老男人就是这样,身体上不行了以后,就容易疑神疑鬼。
但是,当何萧看到乔吉安被那个变态的盛东升折磨成那样时,也是疯了。他先是疯狂的打了盛东升一顿,然后不顾一切的和陶然带走了乔吉安。
看着躺病床上的乔吉安心如死灰,一脸的生无可恋,他特别的后悔。或许,他不应该顺水推舟的戳破这一切,因为只有那样乔吉安心里对爱还有希望。
在这一刻,他突然知道了乔吉安不是别人养起来的金丝雀,她心里有的是对爱的向往。所以一个老男人对她稍微好一点儿,她就可以高兴成那样,生动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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