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小玫瑰之所以赶去酒店,不是因为她信了那些似是而非的照片,而是因为,她在您发给她的最后一张照片里,意外发现了激进组织成员的入镜。她赶去酒店,是出于对我安全的担心。事实上,她的确帮了我的大忙。在我和卓然因为弹药不足,差点就死在那帮激进武装分子手里的时候,是小玫瑰挟持了路加。帕内塔,救了我跟卓然一命。
我手臂上的伤也不是她伤的,恰恰相反,是她帮我包扎处理的伤口。”
老太太如何能够想到,慕臻和卓然去酒店开房,并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而是为了追踪武装激进分子?
老太太更没想到,在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然地看着电视新闻的时候,她的孙子正在很武装分子火拼,生死一线。
“大美人,我希望,这类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有些话,点到即止。
……
慕臻牵起苏子衿的手,上楼休息。
手心相贴的一瞬间,掌心传来湿腻腻的触感——
小玫瑰的手心全是汗!
慕臻倏地转头看向苏子衿,“小玫瑰?”
止疼药的药效过去,疼痛像是被触底的弹簧,在这瞬间反弹,小腹传来的疼痛汹涌而又迅猛。
苏子衿不仅手心全是汗,她的额头也全是冷汗,唇色苍白的不像话。
这个时候,苏子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终于意识到苏子衿的不对劲。
慕臻在第一时间把苏子衿身上的背包给拿了下来,当着老太太的面,一个打横,将苏子衿给拦腰抱起,一路上了楼梯,抱着回到了卧房。
季老夫人面色复杂地看着慕臻抱着苏子衿离去的身影。
“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小白来一趟。”
慕臻动作温柔地将苏子衿放在床上,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给季墨白,让季墨白来一趟。
“不,不用……”
苏子衿吃力地抓住慕臻的手,想要告诉对方,她只是痛经而已,只是脸色看上去有点吓人,事实上,只要等这两天过去了就好。
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似的疼痛,苏子衿只困难开了个头,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季墨白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浅灰色的T恤脱至胸口,露出削瘦适度的腰窝,背部结实的肌理勾勒出性感禁谷欠的曲线。
“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用力地从外面给推开,“师父,你的手机它……”
“咕咚。”
在看清楚更衣室内乍泄的绝世男色春光后,阮绵绵很是胆大包天地,吞了吞口水。
季墨白将脱至一半的T恤给重新放下来,转过身,浅褐色的眸子没有没有任何的温度,“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进去他人的领地之前,要先敲门?”
声音冷然如同停尸房刚推出的尸体,硬邦邦,每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要是换成别人,在季法医释放出如同“尸气”般的可怖气场后,只怕早就逃之夭夭。
只可惜,阮绵绵是只死颜狗,色胆包天的那一种。
在她来法医部报道的第一天,被师姐师兄带去案发现场,当她被尸体的腐臭气味给熏得吐得昏天暗地,头晕目眩,仰头打算再吐一波的时候,乍抬头,忽见碧落月色清明。
月光下,有一人身穿白大褂,就站在那月色与疏影之间,眉目冷峻,五官皎皎似出尘的谪仙。
阮绵绵胸口冬眠了22年的小鹿忽然砰砰地乱撞。
阮绵绵就那样无可救药地,俗套地,对她的师父见色起意,阿呸,是一见钟情了。
人在面对只暗恋的人时,总是自带滤镜。
或许在别人看来,季墨白冷傲不可亲近,在阮绵绵的眼里,就是高冷和禁欲,每一个头发丝都在勾引着她上前将他给扑倒!
当然,碍于双方武力值的悬殊,阮绵绵并没有辣么做。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师糊给吃干抹净!
面对季墨白冷然的眼神,阮绵绵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意,她眨巴眨巴眼,理直气壮地道,“有啊!可是师父,这间也是我的办公室啊,说起来,应该也算是我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不用敲门,应该没有关……”
在季墨白越来越冰冷的目光的注视下,阮绵绵很没出息地把剩下的话给吃了,“嗝~”
还紧张地,打了个嗝。
季墨白脸上的神色更冷了。
一个月前,他的上级以他的工作量太大为由,又向局里给他申请了一个法医助手——
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见到尸体会脸色苍白,呕吐,晕倒的实习菜鸟。
“什么事?”
“手,嗝,手机响,嗝,了……”
阮绵绵一边打着嗝,一边把手机给季墨白递过去。
因为嗝打得太厉害,手一抖,手机掉了下去,擦着小法医滑落,掉在了地上。
“师父!我可以对你负责!”
阮绵绵小脸严肃地保证。
季墨白当即阴沉了脸色,“出去!”
阮绵绵整张脸贴在门上。
嘤嘤嘤!
好想成为那部手机!
嫉妒使我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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